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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么?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的是多么危險的事么?” 阿俏登時輕輕地哼了一聲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沈謙這個人有多么危險?“仙宮”那夜,及至后來幾天,都是她陪著他一起這么并肩過來的。當(dāng)時身在其中,她絲毫不覺得怕,可是時候再回想,確實挺怕的。一切都挺巧合,萬一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岔子,他和她,就都完了。 “不知道吧!”周逸云見阿俏沒接口,登時又得意起來。 “讓我來告訴你一個秘密:士安哥哥,其實是督軍沈伯伯的獨子?!?/br> 阿俏眉一挑,沈謙是督軍沈厚的獨子,那沈謹(jǐn)又是什么人? “士釗哥哥是沈伯伯收養(yǎng)的養(yǎng)子,聽說是族兄之子,從小父母雙亡,由沈伯伯抱過來養(yǎng)在膝下的。士安哥哥才是沈伯伯的親生獨子。” “這又如何?難道你會認(rèn)為,督軍大人會因此對那兄弟兩人厚此而薄彼么?” 周逸云干笑一聲,說:“自然不會,可是沈伯伯身后的繼承人,卻一定是士安哥哥,而不是士釗哥哥?!?/br> 阿俏仔細(xì)想了想,這哥兒倆她都算是相熟,沈謹(jǐn)和沈謙長相并不完全肖似,甚至狄九見了沈謹(jǐn)頭一面,就提過他長得不像是沈謙的親哥哥。她再仔細(xì)想想,甚至這哥兒倆的名姓里,也都透著一點兒蛛絲馬跡。沈謹(jǐn)名“謹(jǐn)”,字士釗,或許是沈厚盼這個養(yǎng)子能處世謹(jǐn)慎,但是該出頭的時候應(yīng)該像一把銳利的刀;而做弟弟的名“謙”,或許是幼子兼獨子的緣故,沈厚盼他謙和自處,切莫自視太高。 “那又如何?這是沈家的家事,又何勞周小姐在這里cao心?”阿俏見周逸云面帶得意之色,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 “我只是來提醒你一句,論地位、論家聲、論家業(yè)……你沒有半點可以配得上士安哥哥的地方,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說著周逸云輕笑了一聲,“你連士安哥哥到底在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呀,還真是高看了你呀!” 周逸云見了阿俏的反應(yīng),開始覺得,或許阿俏只是個假想敵而已。 “至于我配不配得上士安,周小姐,我提醒一句,你姓周,不姓沈,這個還真輪不到你來判斷。”阿俏一字一句地駁周逸云,“至于士安有些事情不愿告訴我,那是他的選擇……我雖然盼著將來能與他一起共擔(dān)肩上的擔(dān)子,可是我現(xiàn)在卻尊重他的選擇。周小姐,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尊重一下他的選擇呢?” 周逸云登時啞了。 她與沈謙自小相熟,自然知道這個“士安哥哥”的脾氣,一直非常有主見,一旦拿定了主意,十匹馬都拉不走的。 一想起士安哥哥可能選擇了對面這個女子,而沒有選擇她,周逸云就覺得懊喪非常,到最后竟然捂著臉,小聲哭了起來。反倒教阿俏尷尬了,實在沒法子了才壓低了聲音說:“周小姐,好像你才是上門找茬兒的人?。 ?/br> 她沒做什么呀,怎么反倒變成了對方在哭呢? 一時周逸云抽抽搭搭地問:“我只要你老實說一句,你和士安哥哥,究竟訂婚了沒有?” 阿俏搖了搖頭。 她到底不能騙周逸云,也不能騙自己。 而這輩子沈謙對于她來說,是個意外。 沈謙與她的親近,或許讓她欣喜讓她安慰,卻從來沒有給她增加一星半點的安全感。雖然她明白自己的感情,也明白這份感情的前景并不那么光明,可是這又如何?無論有沒有他在身邊,她都必須努力前行她別無選擇。 周逸云一見阿俏如此,陡然松了一口氣,似乎她還有一絲續(xù)命的可能。 “周小姐,你如今這樣痛苦,其實與我并無關(guān)聯(lián)。”阿俏知道這話說得有點兒殘忍,可是她必須得說。 “你所抱怨的,并不是我,只是士安不中意于你,這一件事?!?/br> 周逸云哭得雙眼發(fā)紅,聽了這話,卻照樣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盯著阿俏。 “我只知道,士安心儀的人不是你,那么他的人生便與你無關(guān)。至于我與他究竟能不能成,我們兩人是否般配,就都是旁人的故事,與你無干!”阿俏說著,聲音里漸漸帶上些憐憫,“所以你,為什么要在別人的故事里,浪費你的大好人生呢?” 周逸云終于“哇”的一聲痛哭出來,大聲說:“你算什么,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她狠狠地一抹眼淚,提起外套,轉(zhuǎn)身就往樓下去,一面走一面說:“像你這樣大言不慚的女人,不知羞恥的女人,我要把你的話全都告訴士安哥哥去……” “周小姐,好走不送!”阿俏算是勉強盡到一點兒主人的禮數(shù),她從小樓上探出頭去,正見到前面一進的院落里,周逸云腳步匆匆,直接從在樓下候著的阮清瑤身邊越過去。 阿俏嘆了口氣,心內(nèi)暗暗地想:近來阮清瑤各方面一直不順逐,感情受挫,錢財損失之外,又加上一條,友情從此夭折,與舊日好友成為陌路??磥硭米ゾo時間,給阮清瑤多找點兒事情,好讓她忘卻這些挫折。 少時阮清瑤緩緩上樓,來到阿俏的臥室。 “她就這么走了啊!”阮清瑤的聲音有點兒發(fā)虛。 “周小姐與我說的那些話,二姐都聽見了吧!”阿俏輕聲問。 阮清瑤點點頭,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八卦地沖到阿俏身邊來拷問她的感情生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逸云這樣一去,只怕會弄巧成拙?!?/br> 阮清瑤雖然將自己的感情生活攪得一塌糊涂,可是看旁人卻還是眼光獨到,看得很清楚,“士安聽了她的轉(zhuǎn)述,恐怕高興還來不及。依我看,那天在四川酒家,士安對你待他如何,恐怕心里還有些惴惴,有些拿不準(zhǔn)吧!” 阿俏一想,自己也明白過來,往椅上一坐,伸出雙手捂住了臉,免得教旁人看見了她“騰”地轉(zhuǎn)紅的面頰。 那天沈謙確實曾經(jīng)說過,“你的男人,請勿嫌棄!” 而她剛才竟然也說了,“盼著將來能與他一起共擔(dān)肩上的擔(dān)子”,還說了,要“尊重他的選擇”所以,如果他真的選擇拋下兩人身份地位的差距,真的選擇了她,那么他們兩人,這輩子,就真的有機會……能共度余生了? “逸云這次回去尋士安,滿心指望著將你形容成一個大言不慚、勢利攀附的女人,卻沒曾想她會成為你和士安之間的傳話筒,將你平時說不出口的那些話,一一都說給士安聽,讓士安對你的心意,再無猶豫。” 阮清瑤望著阿俏窗外那株常綠的女貞,幽幽地說。一到別人身上,阮清瑤的頭腦立即清醒了,看人心看得很準(zhǔn)。 “已經(jīng)三年了,這個傻姑娘,”阮清瑤慘然嘆息一聲,記起當(dāng)年周逸云頭一回向自己哭訴的情形,“若是當(dāng)年我就勸她放棄士安,另覓良人,是不是上天會少折磨我們一點?!?/br> 她感嘆周逸云,也一樣在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