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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經(jīng)營一家私房菜館子都要這么大張旗鼓地審核了,真是有意思,有意思?!鄙瞎傥臈澇槌鲆恢︿摴P,在筆記本上認(rèn)真把日子記下。他的筆記本里掉出一張照片。 阮清瑤一瞅,依稀見是個妙齡的歌女,知道是花想容。她裝作沒看見,而上官文棟也沒藏,大大方方地將照片夾回了筆記本里。 一時上官文棟有事先告辭了。阮清瑤坐在咖啡館里繼續(xù)喝她還沒喝完的咖啡。薛修齊突然跑進(jìn)來,往阮清瑤身邊一坐,親熱地叫:“瑤瑤!” “表哥?”阮清瑤抬眼看看對面的人,突然覺得,阿俏評價此人“油頭粉面”,好像沒有說錯。 “表哥上回走得那么急,那筆大生意……談的怎么樣了呢?”阮清瑤攪攪面前的咖啡,淡淡地問。 “還行,還在談,盼著年底能談出個結(jié)果吧!”薛修齊沒想到阮清瑤還記得這茬兒,忍不住想要去擦汗。 “聽說你們?nèi)罴业纳猓簧虝_‘審核’了?!睕]等阮清瑤再開口,薛修齊索性先拋個消息出來震一震自己這個表妹。他知道這個表妹一向好逸惡勞,不理家事,沒準(zhǔn)兒現(xiàn)在阮家這樣,她還不知道呢! 阮清瑤飲下一口咖啡,點點頭,說:“是??!這次考核是我主廚?!?/br> 薛修齊聽了這話,下巴差點兒掉下來,帶著不相信的眼光,大聲問:“真的是你?” 全咖啡館的人都被驚動了。 阮清瑤也嚇了一跳,趕緊提醒薛修齊:“小聲點兒!” 眼見著這邊沒有別的動靜了,咖啡館里的其他客人才轉(zhuǎn)回頭去。 薛修齊這才回過神,呆了半天,方才道:“原來,外頭的傳言是真的!” 阮清瑤嚴(yán)肅地問:“什么傳言?” 薛修齊說:“傳說阮家三小姐傷了手,從此不能再做廚活兒。而商會又說這阮家的席面,該由阮家人來做……所以,阮家般了個‘銀樣邋槍頭’的二小姐出來充樣子!” 只聽“砰”的一聲,阮清瑤一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她面前的咖啡杯子和底下的托盤一起乒乒乓乓地亂跳一陣。 咖啡館里的客人再度受了一回驚嚇。 “表妹……”薛修齊嚇?biāo)懒?,“這不是我在說你,我是關(guān)心你,所以一五一十地轉(zhuǎn)述外面的傳言給你聽啊,我是為你好!” 他再也不敢高聲,壓低了聲音說話,連一旁的阮清瑤也只聽見表兄“沙沙”的嗓音,幾乎沒鬧清他在說什么。 于是阮清瑤冷冷地道:“那又如何?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知道。還真不用表哥來提點?!?/br> 薛修齊見阮清瑤會錯了意,趕緊賠不是,接著又拿話岔開,說:“我還聽說啊,外頭就這件事兒,開了至少兩個檔口,賭阮家這次審核的結(jié)果?!?/br> “兩個檔口?”阮清瑤來了興趣,“還能賭不一樣的?” “是啊,一個檔口,賭的是阮家這次能不能通過審核,第二個檔口,”薛修齊壓抑不住語氣里的笑意,“賭的是‘阮家菜’需不需要就此改名?!?/br> 就算阮家能通過審核,也可能會因為主廚不是阮家人的原因,而丟了“阮家菜”這個招牌。 阮清瑤點點頭,心想,外頭這撥整日開檔口賭她阮家的興衰的,還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 “表哥,教你個乖,回頭你去這些檔口,全買對我阮家有利的盤面,包你贏!” 阮清瑤很認(rèn)真地對薛修齊說。 “可……可主廚的人,不是你么?”薛修齊小聲小聲地問。 “是啊,是我,”阮清瑤氣得要命,瞪圓了眼,連拍桌子都沒想起來,“是我主廚,可是我照樣想贏!” 阮清瑤真是氣死了,她至今都還記得阿俏在與杜家對戰(zhàn)之前,跟自己說:我一定會贏的。 如今她也這么依葫蘆畫瓢說出來,可是親近如薛家表兄這樣的,居然不信。真是氣死她了。 想到這里,阮清瑤拎起手包就走,將薛修齊拋在身后。 薛修齊扁了扁嘴,心道:表妹啊,多謝你的消息! 原本他還不能確定阮家的應(yīng)對是什么,所以不敢放手去檔口開賭。如今既然能確定這回阮家病急亂投醫(yī),找了阮清瑤來“主廚”,這不是明擺著任人宰割么? 他這下子可知道去檔口應(yīng)該買誰贏了。薛修齊便高高興興地拎起公文包,起身準(zhǔn)備離開,一眼瞥見阮清瑤杯子里還剩下了小半杯咖啡,他趁人不注意,趕緊都倒進(jìn)口里喝了,然后才挺胸凸肚地從咖啡館里走了出去。 八月二十三日轉(zhuǎn)眼即至。 “小蓬萊”的老板趙立人也算是大方,一早上就開放了“小蓬萊”的后廚給阮家使用。 可是這番所謂的“資質(zhì)審核”,也就從后廚開放的這一瞬間,悄然開始了。 阮家是帶足了自家的廚具,自家的盛器,與自家的材料,大包小包地全部送到“小蓬萊”的后廚。從踏進(jìn)后廚起,阮家從上灶的主廚,到輔助的幫廚,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全部有“小蓬萊”的人暗中盯著。 真正參與“審核”阮家菜的人此時卻還沒來。 阿俏與阮清瑤是坐了阮家的車子一起抵達(dá)“小蓬萊”門外的。阮清瑤踏著高跟鞋,捋著大波浪,一搖三晃地先下了車,轉(zhuǎn)到另一邊,扶了阿俏下車。 在“小蓬萊”外頭等了不少小乞兒小混混之流,見到阿俏胳膊上打著石膏,吊著胳膊下了車,便一哄而散。阿俏與阮清瑤見了,心知有些人擔(dān)心阿俏的“傷情”是不是真的,專程在這里守候,等親眼見到阿俏了就去報信,供那些凡事都好賭的豪客在檔口臨時追加最后一注。 阮清瑤擔(dān)憂地看一眼阿俏,又低頭看看阿俏的手臂。 阿俏知她的意思,伸左手在二姐的手背上拍拍,那意思是:別擔(dān)心,該出手的時候我就會出手的。 阮清瑤一斂秀目,也點了點頭。 都到了這一刻了,再糾結(jié),游移,都沒有什么意義,該做的,就去做;該裝的,就去把它裝像點兒唄! 第116章 “小蓬萊”空出的廚房,看似齊整,里面藏了不少“坑”。 阮家一進(jìn)來,所有的人顧不上準(zhǔn)備菜式,先一起動手,將大廚房里里外外先打掃了一遍,放置得不妥當(dāng)?shù)奈锛罕M量歸位,待到收拾得齊整,所有人再一起動手,去打了新鮮的井水,灌滿所有的容器,準(zhǔn)備隨后使用。 這其間,一直發(fā)號施令的,不是旁人,而是阮家那位向來不通廚事的二小姐。 阮清瑤原本那一頭靚麗飄逸的大卷發(fā),已經(jīng)用發(fā)帶整齊地束起,垂落在腦后。她蹬著細(xì)高跟兒的高跟鞋,在廚房里來來回回地踱步,不斷指點這個,號令那個。那“篤篤篤”的聲音叫旁人聽了嫌煩,可是阮家人這幾天都鍛煉出了免疫力,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若是有心人真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