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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看著沈善瑜就愈發(fā)的局促。當(dāng)日他還笑小公主,何以小公主會(huì)斷定他一定會(huì)喜歡她?現(xiàn)在卻是自打臉,自己已經(jīng)酸到了連她和陸齊光稍顯親密都忍受不了的地步。 沈善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一雙眸子透露出來的情緒十分復(fù)雜,當(dāng)下張開雙臂:“人家要阿禹抱抱。” 蕭禹臉上一紅,再退一步:“不可。臣與公主男女有別,實(shí)在不可太過親昵?!焙龆俣认氲搅岁扆R光,不知小公主會(huì)不會(huì)這樣跟陸齊光撒嬌?心中更酸,脫口道,“陸將軍也是男人,公主也不可太過親密才是?!?/br> 看著他此地?zé)o銀三百兩,沈善瑜樂得厲害,板著臉說:“蕭將軍這話說得好笑,你我之間,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現(xiàn)在來說什么不要太過親密?既然如此,將軍也不必勉強(qiáng)自己,往后你我不必見面,也別說話,免得我放浪形骸,毀了將軍的名聲?!彼幻嬲f一面撅起嘴,“至于我和齊光哥哥,你就不要管了?!?/br> 蕭禹心慌不已,想到她要和自己疏遠(yuǎn),竟然放出了“別見面也別說話”的話來,心里亂得厲害,不消細(xì)想,伸手拉住她:“臣并無此意,公主……” 他力氣用得很大,將沈善瑜捏得低呼一聲,轉(zhuǎn)頭撲到他懷里:“阿禹好狠的心呀,捏得我好疼?!笔捄萌四樕习l(fā)紅,趕緊放了手:“公主……” “叫阿瑜,不叫我不聽?!鄙蛏畦ざ鄼C(jī)靈的人啊,蕭好人即便是盛怒的時(shí)候,渾身都透著一股儒將的儒雅,但今日那要吃人一樣的獰笑,還不能說明什么?若說他不是因吃了陸齊光的醋,沈善瑜是不信的,索性霸道總裁的命令他,“我要抱抱?!?/br> 蕭禹脹紅著臉,將她嬌小的身子圈在懷里,她那樣小,仿佛一下就能擠碎。沈善瑜一本滿足的膩在他懷里,笑盈盈的問:“你吃醋了?” “沒……”蕭禹忙否認(rèn),臉上愈發(fā)燙了,他到底不擅長和女孩子相處,現(xiàn)在溫香軟玉在懷,酒力都往腦門上去了。要他怎么說?說他不想小公主見陸齊光,也不想她對陸齊光笑,可是他以什么立場說這話?臣子豈可去管公主和誰接觸? “那你在這里一副土匪的樣子截了我做什么?”沈善瑜反問道,“還獨(dú)獨(dú)只提到陸齊光?我方才還見了陳軼呢,你怎么不說?” 臉上guntang,蕭好人從來沒有這樣尷尬過,想到自己醋海翻涌之下,當(dāng)著小公主說了出來,現(xiàn)在尷尬得要命,偏偏沈善瑜尤嫌不夠的在他胸口畫圈:“既然不是吃醋,那你是要做什么?” 蕭好人舌頭都要打結(jié)了,沈善瑜身上的馨香味讓他心安不已,這樣藏著掖著委實(shí)不是君子所為,當(dāng)下咬牙道:“公主往后,能否不再見陸將軍?” “為什么?”沈善瑜佯作不解,仰著臉兒看他,“你不喜歡???” 蕭禹臉紅得都要燒起來了,咬牙點(diǎn)頭:“是,臣不喜歡?!币娝摹芭丁绷艘宦?,喉結(jié)一顫,沉聲問道:“公主喜歡陸將軍?” “你說呢?”沈善瑜笑瞇了眼,“你覺得我喜不喜歡他?” “臣不知?!笔捰頁u頭,他不愿沈善瑜惱了自己,更不愿因?yàn)檫@件事將她推得越來越遠(yuǎn)。他可以等,只要沈善瑜心里有他,他可以等到沈善瑜將陸齊光完全忘記,他可以等沈善瑜長大…… 雖不明說,但他的表情和語氣已然出賣了他。踮起腳,沈善瑜一口咬在他肩上,痛得蕭禹蹙了蹙眉,并沒有說話。沈善瑜撇嘴道:“硬邦邦的,硌死了?!?/br> 蕭禹低聲道:“那換個(gè)地方咬?” “好呀?!鄙蛏畦c(diǎn)頭,對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俯低身子,趁他埋頭之際,她湊上去就咬,將蕭禹的嘴唇咬出了血,這才淡定的擦擦嘴,“你這是該,誰讓你從來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蕭禹并不在意自己嘴唇上的傷口,紅著臉看面前氣鼓鼓的沈善瑜:“公主氣消了么?” 沈善瑜擺手:“我問你,我跟你說的最多的是什么話?” “‘蕭將軍真是一個(gè)好人’?”蕭禹露出了幾分笑容,她每每說這話,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她的好人壞人是以什么判別的,見她撅著嘴皺著小眉頭不說話,他又思忖,片刻后,臉上紅得快淌血了:“是……” “是‘阿禹我最喜歡你了’?!鄙蛏畦]好氣的說道,臉龐微紅,“我同你說的話,你從來都不記在心里。今日還問我竟還問我喜不喜歡陸齊光這樣的混賬話……” 第一次聽到,他還有幾分害羞,后來沈善瑜說多了,他也只是當(dāng)做表示親密的話。現(xiàn)在他心里十分歡喜,溢于言表:“那公主對陸將軍……” “他那年歲,都能做我爹了。”沈善瑜哼道,這話不假,大齊男女成婚都早,陸齊光已然年近三十,若是成婚生子早,孩子怕也十一二歲了,“阿禹,你吃醋了,是也不是?” “沒有?!笔捰硪琅f嘴硬,但從在行宮看見沈善瑜和陸齊光兩人在一處的陰霾心情一掃而空,沈善瑜是最喜歡他的,她對陸齊光并無男女之情,這樣就夠了。又見她仰著小臉兒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輕咳一聲:“臣沒有吃醋的緣由……” “你好意思說這話么?”沈善瑜道,“你對我又抱又親的,現(xiàn)在來說沒有吃醋的緣由?那你抱我做什么?今日可不是我跑來找你的,是你跑來找我的。將我嚇得那樣慘,你還說起風(fēng)涼話來了?!?/br> 沉吟片刻,蕭禹嘆道:“今日是臣吃多了酒,唐突了公主,還請公主海涵。” “我是個(gè)小女人,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宰相肚里能撐船?!鄙蛏畦ぶ苯铀F鹆藷o賴,負(fù)手道,“惹了我就沒什么好果子吃,你應(yīng)該知道。除非你確實(shí)有誠意道歉?!?/br> “臣需要如何表示自己的誠意?”蕭禹越看越愛,聲音愈發(fā)的溫柔。 她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誠意是要用時(shí)間來證明的,在我及笄能夠嫁人之前,你不能喜歡上別的女孩子,你做得到么?”說到這里,她忽又想作死了,補(bǔ)充道,“男人也不行。” “好?!笔捰眄槒牡膽?yīng)了,往日他只是覺得小公主有些特別,他不愿意讓任何人傷害她,但是今日那股子讓他險(xiǎn)些情緒失控的酸意涌上來,他就明白了,當(dāng)日小公主的斷言并非是胡言,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蕭禹不是陳軼那樣風(fēng)流多情的人,蕭家也沒有納妾的先例。若沈善瑜在及笄之后仍舊喜歡他,他便去求皇帝陛下賜婚…… 沈善瑜一笑:“好呀,不過我早跟你說過,我從來不讓好人吃虧的,你既然這么有誠意,我也得表示我自己的誠意呀?!庇掷鹚拇笫指苍谧约阂粋?cè)臉上,“你不喜歡的事,我以后就不做了。你不喜歡我和陸齊光接觸,我往后就少和陸齊光接觸,免得阿禹又吃心了?!?/br> 掌心是她細(xì)膩如同凝脂的肌膚,蕭禹渾身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