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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百分之十,就是一種在金鳳獎歷年來都極其罕見,但并不代表不存在的現(xiàn)象……”盛繁頓了頓,露出了一個咧齒的大大的笑容,“雙影后。” 平靜端著茶杯的手有一瞬微滯,又很快恢復(fù)正常。 “但你也知道那很少見吧,盛繁……你有什么把握讓我確定,本來會落在我頭上的影后,不會因為你的加入而落空呢?!?/br> 平靜從來不敢小覷盛繁,甚至,她還隱隱覺得盛繁的演技在自己之上———只有和盛繁最親密對過戲的人,才會懂她那種始終存在在表面,淡卻無法令人忽視的游刃有余感。 平靜自認做不到那一點。 正因如此,假如她今天同意了盛繁通過葛晉去參評最佳女主,她又有幾分的把握把這個影后給牢牢攥在手里呢? 今年的參選女星有哪些她早就摸了個一清二楚,可以說,如果沒有盛繁,她拿這個影后基本就是沒有什么懸念了,但加了一個盛繁進來,結(jié)局就撲朔迷離了。 仔細想想,她能穩(wěn)穩(wěn)壓過盛繁的,好像也就是多出來的這許多年資歷,和那一個名存實亡的女主角名號了。 平靜確實性子淡然,但那不代表她會眼睜睜看著本屬于自己的東西從手邊溜走。 盛繁自然明白平靜在擔(dān)心什么,“每一次雙影后的誕生,都會有這么幾個前提,參選的兩位候選人戲份不分上下,有大量的對手戲在戲中作為主線,且演技難分上下,互為映襯,缺一不可……我認為,多了一個我,也許并不是分走了靜姐你拿獎的可能,相反,是增大了?!?/br> 盛繁口中的稱呼因為去掉了一個姓而更顯親切,她相信,平靜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并且看明白利弊。 一個雙影后,不僅對于金鳳獎本身是極好的宣傳噱頭,且是毫無疑義而眾望所歸的獎杯去向。除此之外,對于演員以及電影來說,也是一種很好的話題度,對于維持自身的熱度顯然是個很好的選擇。 盛繁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是肯定要參加到金鳳獎影后的角逐隊伍里來的,平靜答不答應(yīng),其實也不過就是盛繁多不多得罪一個人的選擇罷了,放在平靜面前的就是兩條路,要么和盛繁走雙影后的爭獎路子,要么自己單打獨斗,從盛繁嘴里搶下這塊肥rou。 當(dāng)這兩條路明明白白地擺在平靜面前時,她才有些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不管是從得益角度,還是從幾率角度來說,前者都是一條比后者好太多的路。 尤其是影后這個東西———一個人拿是影后,兩個人拿,難道就只算半個影后了嗎? 多一個盛繁,平靜并沒有任何損失,相反還增大了自己拿獎的幾率。 她果然是被盛繁說服了。 原本抱著‘小姑娘年紀(jì)太輕,一時意氣,只要好好勸勸讓她去評最佳女配就行了’的想法而來的平靜,莫名其妙的,被盛繁一大堆話給完完全全地說服了。 現(xiàn)在連她都覺得雙影后這條路子簡直好得不行了。 這可真是………怪了。 平靜揉了揉額角,垂了垂眸,最后還是笑了出來。 “竟然你都想好了,那就按照這個辦法來吧,葛導(dǎo)那邊我會和他交涉,金鳳獎的評委里我也有熟識的人,會跟他們打一聲招呼說明這個情況的?!?/br> 要評雙影后,除了評委們自己想通了的情況,其實大部分都是要靠自己的人脈來進行一部分的宣傳和公關(guān)的。在娛樂圈,實力確實很重要,但只有實力,很多地方都是行不通的。 其實盛繁本來還想自己來整這個事,現(xiàn)在平靜主動接過去了,她也樂得清閑。 兩人都抱著愉悅而輕松的心情高高興興地吃完了飯,然后就被自家助理給接走了。 在一系列的事情忙完之后,盛繁終于有空回到了大劇院,然后開始的正式排練。 二更來啦嘻嘻,失蹤人口回歸! 第三百七十二章 成型 也許是因為金鳳獎的頒獎禮將近,最近的媒體都處于一個精神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對于有可能獲獎的幾名女星更是持重點關(guān)注的態(tài)度,不僅狗仔日夜跟隨,網(wǎng)上蹭其名字熱度的一系列像模像樣的獎杯預(yù)測也是發(fā)布得很順手。 而除了這些媒體,有可能入圍甚至拿獎的眾明星們心思也開始活泛了起來,有門路的就去打聽消息,為自己加大籌碼,沒門路的就在輿論上作文章,背地里借水軍把自己的作品幾乎要夸上了天,各種捆綁營銷的套路也開始可著勁兒使。 在圈內(nèi)因為金鳳獎而日益洶涌的暗流之中,還能保持一顆不起波瀾平平靜靜的心的,大約也就是盛繁了。 別人都在挖空心思為自己還虛無縹緲的獎杯找著可靠的著落,盛繁早已經(jīng)拋開了那些傷腦筋的事,跑到了劇院開始的正式排練。 劇院的這些男孩女孩兒們都不是什么外表多出色的人,盛繁待在他們中間,那種被圈中女星攪得烏七八糟的爭奇斗艷的習(xí)慣自然而然的也就消失得干干凈凈了。 來劇院時,她妝也不化,頭發(fā)也不打理,劇院里有暖氣,她就只穿了條比較寬松的運動褲,頭發(fā)在頭頂拿筆繞了一圈,松松挽成一個髻,盤腿坐在舞臺地板上跟人討論劇本時,兩綹頭發(fā)就這么散散地垂在她臉側(cè),倒勾得整張臉愈發(fā)地精致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驗派的表演方法確實很容易讓人入戲的緣故,盛繁現(xiàn)如今的穿著打扮風(fēng)格都開始逐漸向容宿的形象靠攏了過去,不過因為容宿本來性格就和盛繁自身有著高度重合,就算是入戲了,盛繁也覺察不出來什么,只覺得自己是這么打扮得多了,慢慢也習(xí)慣了而已。 一遍的排練完成后,大家都就勢在地板上坐了下來,說到有問題的地方,盛繁就把筆夾在指間,時不時地在劇本上圈出需要改正的部分,然而由眾人一起來討論解決的方法。 坐在盛繁斜對面的是幾個男生主演,眾人圍在一起討論劇本,免不得就要相互交談對視什么的,然而每次跟盛繁的目光對上時,那幾個男生都有些壓不住的羞窘,眼神就跟被火星燎到了似的,緊張地飄移幾下,有些不敢看盛繁的臉。 這段時間的一同訓(xùn)練加排練,眾人從一開始對她如今聲名的不得不有的尊敬,不知不覺地變成了對她這個人能力的自發(fā)敬服,排練上出了什么問題,大家都會第一時間地去問她一句,而盛繁似乎也總能給出讓人瞬間明悟的答案,排練的進程比盛繁想象中還要順利。 也許是因為盛繁這個人能力完全高于眾人意料的出色,大家看待她很少再拿看小姑娘的眼神,更多的是對待前輩師長的態(tài)度。也正因如此,即使盛繁長得好,演技也好,劇院里卻沒有多少男演員真對她有追求的意思。 不說她是查一典的學(xué)生,追她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