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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口,“盛小姐,我是劉桐的mama,旁邊這幾位,都是你告的那幾名學(xué)生的家長,我們已經(jīng)等你很多天了,你都閉門不理,這應(yīng)該不是對待長輩已經(jīng)有的禮節(jié)吧。” 那個告字被她發(fā)得尤其的重,從中盛繁甚至能聽出幾分怨氣。余光里,她能看見有狗仔似乎在對這邊拍照,她背在后面的手沖溫銳點了點,示意她那邊的情況后,繼續(xù)對著中年女人開口道。 “那您今天來找我,是想說什么呢?”盛繁沒有理她的那句質(zhì)問,只是單刀直入地切進話題,而這也正是在場眾人想做的——今天來找盛繁,他們就是想說這件事情。 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依舊是劉桐的mama率先開口。 “我們家的幾個孩子是什么性格,我們都心里知道,雖然脾性可能驕縱了一些,但心地絕對是不壞的。他們都是在學(xué)校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好孩子,平時待人接物也很有禮貌的,你知不知道你這么一告,鬧到報紙上去,這幾個孩子的前途就會因為你而全部毀了,學(xué)校的聲譽也會因為你而受到影響!盛繁,你是個演員,但也別忘了你還是個學(xué)生,對同窗這么殘忍,難道就是你在學(xué)校里所學(xué)到的知識嗎?就是你父母教會給你的東西嗎?” 盛繁的眼中厲光一閃,自她聽到父母兩個字后,她臉上的笑容就徐徐淡了下去。 說來也怪,她笑的時候,總能讓人覺得春風(fēng)拂面,覺得她是個易于親近的鄰家女孩,然而她斂去笑容時,平直的嘴角就帶了幾分鋒利的味道,周身的氣場一下子就變得沉重了起來,讓人不敢逼視。 “我不知道我父母應(yīng)該教會我什么,但我起碼知道,為人處事不觸動法律的那根底線是每個人最基本該掌握的常識。不知法而犯法,是愚,知法還犯法,就是蠢了——希望您的女兒,能在監(jiān)獄里懂得這個道理?!?/br> “盛繁!” 劉桐的mama尖叫了起來。 “你還是不是人!幾個好好的女孩兒,年紀(jì)輕輕的,你為什么非要把她們送進監(jiān)獄!” 盛繁輕勾唇角,“那得問問她們當(dāng)初對我做了什么。犯錯的時候膽大包天,要承擔(dān)責(zé)任了就把別人推出來為自己求情?監(jiān)獄不讓她們坐讓誰坐?要不……您替她去?” 她的視線朝著附近環(huán)視了一圈,興許是她眼里的目光太過逼人,連幾個男人都忍不住挪開了視線。 他們來是讓盛繁收回上訴,好讓幾個孩子不必坐牢的,可不是想把他們自己都一起搭進去的。 劉桐的mama深吸了口氣。 也許是覺得來硬的壓不過盛繁,她換了種語氣。 “盛繁啊,阿姨知道你不是個狠心的孩子,而且這段時間你的上訴也讓他們嘗到自己做下事情的惡果了。我們家桐桐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一直抱著我哭,說她后悔了,以后也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了。你看,你的目的也算達(dá)到了,真弄得魚死網(wǎng)破,誰的面上也不會好看對不對……” 見盛繁淡笑著跟著點頭,劉桐mama頓時心頭一喜,多了幾分底氣,更加流利地往下說道。 “所以啊,這訴過幾天你也就撤了吧,或者說咱們私了也成,法院判的賠償,咱們都還是可以照賠的,到時候你別怕阿姨說話不算話啊。還有啊,你看,你也是個這么厲害的明星對不對,和她們這些學(xué)生一般計較什么,多浪費時間,再說了,媒體那邊要是知道了,亂寫什么的,你也得不償失,對吧?!?/br> 第二百九十五章 游戲 說到最后,劉桐mama眼神一頓閃爍,明顯是多了些威脅似的意味。 而盛繁則是會意地跟著輕輕笑了笑。她的頭發(fā)在夜風(fēng)中被輕輕吹動起來,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帶上了種說不出的疏離。 正朝這邊走回來的溫銳乍看見這一幕,又聽見剛才那一段話,心頭頓時有種說不出的酸澀感和心疼感。 雖然盛繁沒說,但溫銳就是能感覺到,之前和于冰心的那場談話一定讓她很失望很難過,而現(xiàn)在又被一堆家長堵在劇院門口,說著半威脅半請求似的話語,她心里一定更不好受。 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生啊,對這世上的陰私權(quán)謀一面,大部分都只是淺嘗輒止而已,然而走在這條路上,注定她要不斷面對這樣的惡意與陰暗。 ——雖然明白這是必要的成長,但看見盛繁單薄身影獨自站在那里,面對一群張開獠牙森森盯住她的惡狼,溫銳心頭還是傳來些許不忍的鈍痛。 她疾步上前把盛繁半擋在了自己身后。 “諸位有問題大可以去找申律師,對庭審結(jié)果有異議也可以直接上訴找法庭,盛繁現(xiàn)在還有事,抱歉?!?/br> 說完,她就帶著盛繁欲往大劇院里走。 幾名中年人自然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盛繁。 大劇院里面不是演出時期,都要有專門的證件或者有人領(lǐng)才能進入,一放盛繁進去,下一次可就沒這么好的運氣當(dāng)面把她堵著說話了。 “等等,盛繁,你就真的這么狠心,把幾個女生丟到監(jiān)獄里去待著嗎,監(jiān)獄里是個什么情況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們才二十歲??!” 盛繁微微側(cè)頭,眼珠動了動,彎唇一笑,“阿姨,您可能不大清楚,我也才十八歲?!?/br> 劉桐mama一噎,“可,可是,可是她們沒你懂事啊。” “正因如此,監(jiān)獄才更能讓她們更懂事一點。”盛繁言語里并沒有松動的意思。 “盛繁!給阿姨一個機會吧!你要怎么樣才肯撤訴!”劉桐mama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幾乎已經(jīng)彎下了腰,一副要隨時跪下的架勢。 盛繁卻淡笑著往后退了一步,完全沒有要扶她的意思。 其實她們早一點來求她,她或許還會改變主意,而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卻已經(jīng)太晚了呢。 “我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br> 一群人的眼睛瞬間都亮了起來。 盛繁手指虛空點了點,“你們回去,讓你們家的幾個孩子都隨便寫點什么給我,不用寫多好看,正常寫就行,也不用寫太多寫太好,亂寫幾個字都可以,寫好了帶去我工作室大廈的前臺那里,她們會轉(zhuǎn)交給我的。記住,這是最后一次機會?!?/br> 劉桐mama有些不解,“隨便寫什么……都可以?” “對。” “只要給你看了,你就會考慮撤回上訴?” “對?!笔⒎被卮鸬脭蒯斀罔F。 聞言,一群人的面上已經(jīng)露出了些喜色。 顯然,他們認(rèn)為這是盛繁給自己找的一個臺階,只要隨便寫些什么,足夠誠意,盛繁就會主動撤回上訴,給所有人都保全顏面。 而和他們的喜悅相對的是,溫銳心頭是十足的疑惑,在她看來,盛繁并不是會這么輕易給別人機會的人,所以她更加看不懂盛繁究竟是想做什么。 這一次,盛繁和溫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