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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擇早就料到了這個反應(yīng),卻繼續(xù)緩緩說道,“我的身份牌是博物館的夜班保安,但同時,我也是博物館上一任老板和他的第一個妻子生下的兒子,在這任妻子去世后,徐老板續(xù)弦娶了蘇家的大小姐,做了上門女婿,生下的女兒也隨娘家姓蘇?!?/br> 嚯! 這話一出,大家的臉色再度一變,腦海中迅速腦補出一出狗血大戲來,而叢子真則直接后退了一大步,離徐擇和蘇和悅都遠遠的,警惕地看著他們倆。 見狀,盛繁也縮了縮脖子,跑到了叢子真那邊去,躲在了他背后。 嘻嘻,有點好玩。 盛繁躲在叢子真背后笑得一臉燦爛。 而蘇和悅發(fā)覺自己也成為了重點嫌疑對象后,立即氣得要命地指著徐擇道,“你亂講!你之前遇到我的時候只告訴我你是夜班保安!” 徐擇也不驚慌,依舊不慌不忙地道,“當(dāng)然了,你那個時候在我心里已經(jīng)是兇手的懷疑對象了,我怎么可能告訴你,現(xiàn)在人多我才敢說出來而已。” 蘇和悅的腦子都快要轉(zhuǎn)不動了,她從拿到那個清潔工的牌子時就沒想過自己會是兇手,哪知道徐擇爆了這么大個料出來。 對了,牌子! 她頓時來了精神,“那為什么我的牌子上面只寫了我是清潔工!” 徐擇輕輕笑了一下,“因為我們兩個的身份關(guān)系是我后來通過一些舊報紙和照片發(fā)現(xiàn)的,就在我當(dāng)保安的那個休息室里?!?/br> 大家跟著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徐擇說的果然是真的。 既然如此的話,最有可能犯案的人就不再是盛繁了,徐擇和蘇和悅也有巨大嫌疑,畢竟那是他們的父親,家業(yè)被奪,父親還自殺了,無論如何也讓人有憤怒的原因。 現(xiàn)在就只剩下叢子真似乎最沒有作案動機了。 然而這個‘似乎’也很快被人推翻——在蘇和悅的清潔工休息室里,眾人翻出了她和律師叢子真的定情信物和愛心大頭貼??粗敲黠@是被P上去的兩張人臉,盛繁覺得好笑卻又不得不忍住,讓自己投入到案情中。 “所以現(xiàn)在律師因為和曾經(jīng)的蘇家大小家是戀人,很有可能幫她行兇,而且他是博物館盛老板最信任的人,有很多機會可以下手!” 盛繁話音一落,徐擇和蘇和悅閃亮亮的懷疑眼神都瞬間落到了叢子真身上,只看得他頭皮發(fā)麻,起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 “既然如此,豐余兒是什么身份?”大家心里都有著同一個疑問。 這個疑惑只能等到豐余兒出現(xiàn)才能解決了。 在眾人尋找線索的中途,工作人員扮演的法醫(yī)送來了盛老板的死亡報告。報告顯示,他是在加班工作時喝了加安眠藥的牛奶,又被人狠狠擊打后腦勺而致死。 徐擇看著報告疑惑道,“那是不是說明,想殺盛老板的有兩個人,一個加安眠藥,一個以為他睡著了,打的后腦勺?” 盛繁搖了搖頭,“也不一定。說不定是那個下安眠藥的人擔(dān)心分量不夠不足以致死,又跑回來加了幾拳呢?” 咿! 蘇和悅瞬間就被這話給嚇到了,瞪大眼睛搓了搓手臂,“別說了別說了,嚇?biāo)廊肆?。?/br> 她牛高馬大的,偏偏膽子比誰都小,盛繁徐擇他們瞬間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這會兒,出征的‘小孩子軍團’們也吵嚷著回來了。 其中最鬧騰的就是徐擇帶著的小男孩噓噓,他一跑回來就告步宜琛的狀,“徐爸爸!步宜琛打人!他打小草莓!” 一句話被他顛三倒四地重復(fù)了好多遍,聲音又大,如同魔音貫耳般,幾乎全部在博物館的人都知道小草莓被人打了。 而比噓噓的告狀聲更讓人頭大的是小草莓尖細(xì)的哭聲,她捂住自己泛紅的手臂,一張嘴癟得如同老太太掉光了牙般,把滿喉嚨的尖叫聲都抒發(fā)了出來。 叢子真連忙心疼地迎了上去,也顧不得幾人剛討論到一半的劇情了,兩手一張就抱起了小草莓,“寶寶,怎么了?別哭別哭?!?/br> 噓噓立馬來了精神,叉著腰跑去找叢子真告狀,“叢叔叔!我們拉不開門!出去拉不開門!要外邊的人幫我們找線索,結(jié)果找到線索小草莓拿著,步宜琛就給她一巴掌!打手臂上了!” 他說話倒是中氣十足,可惜說得亂七八糟,聽得人好一陣頭痛才明白他的意思。 步宜琛這會兒才慢悠悠地從通道那邊過來,看見這方如臨大敵一般地盯著他,眼神責(zé)怪,瞬間就是一聲冷笑,好像滿不在乎地踢著腳邊并不存在的石頭,不屑地撇著嘴走了過來。 工作人員們看著他,心頭都有些窩火,之前每次步宜琛捉弄過他們,就是這幅賤得讓人想打兩下的表情,如今他連小草莓這種柔柔弱弱的小女孩都要欺負(fù),也著實太過分了些! 本來想把綜藝一筆帶過,結(jié)果寫開心了哈哈哈哈哈。 第二百四十章 不信 步宜琛一言不發(fā),走到了盛繁旁邊,然而盛繁伸手想要拉住他時,他卻狠狠地打開了盛繁的手。 小男孩兒地力氣已經(jīng)初現(xiàn)雛形,打上一巴掌,即使是成人的手背也會迅速紅起,更遑論是身嬌膚嫩的小草莓。 但盛繁的眼里沒有怪罪,她對叢子真等人點了點頭,就想要帶著步宜琛到旁邊去說話,“小步,我們到那邊去,好不好?” 步宜琛一臉惡心地瞪了她一眼,“滾開!” 這次盛繁沒有再聽話地滾開。 她蹲下身來,眼神十分堅定地認(rèn)真看了步宜琛幾秒,然后用機器捕捉不到的聲音輕聲湊過去對步宜琛道,“你看周圍,大家的眼神都讓你不開心,對不對?我們到一個看不到他們的地方去,這樣小步也能心情高興點,好不好?” 其實步宜琛剛剛就有些被這些人的眼神刺傷了,他雖然性子惡劣,骨子里卻是個極其敏感的人。他能清晰感覺到,這些人都希望他離開,他們視他為麻煩。 只是雖然難受,但步宜琛還是要留在這里的原因是,他不能被人趕走,要走也得是他主動走,這些人想用眼神把他趕走,簡直沒門! 現(xiàn)在聽盛繁這么講完,從自己被動地被他們的眼神趕走,到自己因為他們壞而主動離開,他總覺得后者要好接受一些。 而且他也確實不想待在這兒聽小草莓那惡心的哭聲。 于是步宜琛難得一見地乖順跟著盛繁走了,讓工作人員們好一通詫異,總覺得步宜琛這小子是憋著什么大招要對盛繁使。 即便盛繁對眾人擺手表示了不要跟拍,一個攝像大哥還是好心地主動跟了上去,跟到一個墻角時,他隔得遠遠地拍著兩人的談話。 “小步,你難過嗎?大家這樣對你?” 步宜琛夸張地噴笑了一聲,“難過什么?那群垃圾,我為什么要難過?!?/br> 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