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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不納妾的倒不算太要緊,還有沒有別的?” 蘇欽玉見他如此,覺得功夫沒下夠,繼續(xù)道:“有?。≡绞菋扇醯墓媚镌绞钦橙?,時時離不得你,膩得慌?!?/br> “啊?”左譽這下犯難了:“體弱也就算了,還粘人,那我往后想出門游個山,玩?zhèn)€水,豈不是還得掂量掂量?” “何止??!你一出門她就鬧,還非得帶上她,到時候在外頭出點什么事情” 左譽順著蘇欽玉的話深思,連忙搖頭:“得得得,這可就不敢往下想了,爺爺非得扒了我的皮?!?/br> 三娘在隔板后頭聽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頓時臉黑,蘇欽玉那張破嘴,非給他扯爛不可! 這時,王文胥同左老太爺他們聊罷了,便提議:“要不到花園里去坐坐,許久沒下棋了,手癢癢。” 蘇沛極為贊同:“這主意不錯,我同先生下一局,先生且看看我有沒有長進?!?/br> 左老太爺哈哈的笑了起來:“也好,老夫也是許久未動了” 他們?nèi)苏f定了便要出門,左譽連忙跟了過去。 蘇欽玉卻在這里逗留了一陣:“那只鴿子你別養(yǎng)肥燉了,它能識得去蘇府的路” 丟下這句話,他便走了。 待他出門,又將門帶上,三娘才敢從隔間里頭出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哭喪的來了(二更) 回去的路上正巧遇上王祁賢,他捧著書在園子里的林蔭處啃書。 今年他要去參加秋試,中了舉人才能往前考。 明年春闈他不會參與,一是他還達不到那個份兒,再就是王祁蓮與睿王大婚就在明年春季,王家還有的忙。 左右王祁賢歲數(shù)也不大,等個三年也無妨。 王文胥在戶部任職,幫不了他什么,況且依照王文胥那性子也不會在科考上徇私,那是大罪。 王祁賢也心知肚明,所以在這上頭很下了些功夫,也有好些天沒給三娘捎話本子了。 他突然抬起頭來,正好瞧見了三娘。 “五meimei,你怎么在這里?” 三娘回他:“先前去給父親請安,這會兒才回來。” 他笑著放下手里的書卷,徑直來到三娘身旁:“你身上的傷都好了么?” “嗯,已經(jīng)大好了,兄長不必掛懷?!?/br> 王祁賢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我給你的那些話本子,你可有看了?” 三娘笑道:“都看了,多虧了那些話本子,不然病在榻上實在難熬。” “過些天我再去給你尋一些有趣的來” “別!”三娘嚴(yán)詞決絕:“話本子事小,兄長備考事大,等你考上了,再去給我尋?!?/br> 王祁賢先是一愣,,而后才道:“成,等秋試過了,我再給你尋去?!?/br> 三娘不便在此多作逗留,她本來就是外來的姑娘,跟王祁賢走得太近,難免惹人閑話。 “兄長且看著書,我就先進去了。”她指了指夜闌居的院門,沖王祁賢說道。 王祁賢直勾勾的望著三娘,欲言又止的,最后還是說道:“那你進去吧” 三娘每每對上王祁賢就是膽戰(zhàn)心驚的,就怕他說出什么不得了的話來。 回了夜闌居,三娘就去看了籠子里的三個小家伙。 興許是天兒熱的緣由,它們顯得不怎么精神。 想想蘇欽玉先前留下的那句話,是要讓她拿這信鴿與他聯(lián)系么? 三娘搖了搖頭,跟他有什么可聯(lián)系的? 他站在鄴越笙那邊,而三娘站在睿王這邊,就說往后睿王要是登基了,蘇家就是亂臣賊子,搞不好她真有去告御狀的一天。 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就幫他這一次,僅僅為了暫時保命。等哪天蘇家沒什么權(quán)勢了,她也不必再忌諱。 那都是往后的事了,三娘想著先把眼下的事情辦妥,他們現(xiàn)在的大敵是齊王一伙人,得先讓王文胥去端了邊南軍的窩點。 正當(dāng)三娘想著王文胥會順著她的路子找到邊南軍窩點的時候,京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這件事情是三娘早有預(yù)料的,只是她記憶中也迷迷糊糊,竟不知在這個時候就被已經(jīng)被圣上知曉了。 今年也不知怎么的,夏季出奇的熱,京城周邊的郡縣,甚至北邊的省份都出現(xiàn)旱地的情況。 南方還好,本來就是靠江臨河,雨水也多。可北邊就比較麻煩了,干旱起來,就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此時還算輕微的,朝中還不大重視,只是遣了人去視察,由戶部接管此事。 王文胥為一部之首,自然不必屈身前往,只是戶部去了些人,他得接下這些人手里頭的事情。 就這樣,去凌云寺暗查的事情就被擱在了一邊。 大旱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三娘趕忙書信一封給聚仙樓那邊。 京中的商販都不是傻子,有點什么小道消息就會有動作,周邊的糧食不能再買了,得從南邊大量運些過來。 書信好了,三娘又在里頭附了三千兩銀票,這月的盈利都拿去建暗室和屯糧了,要讓玉梅去南邊買糧食,肯定缺銀子。 還是讓張臨去送的信,沈嬤嬤固然更可靠一些,可她畢竟是三娘身邊形影不離的人,去那種地方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又得出事。 這幾日倒是清靜,除了王文胥早出晚歸的,讓三娘為凌云寺那邊擔(dān)憂之外,也沒什么煩心的事情。 三娘正想著這樣的日子能再長些就好了,結(jié)果王府就出事了。 只是這次不關(guān)長房的事情,都二房新進那位姨娘惹得禍。 人都十來天了,林家才驚覺自家姑娘沒了蹤影,幾番查找發(fā)現(xiàn)竟入了王府,還當(dāng)了姨娘。 林家此等小門小戶,能攀上王氏一族簡直做夢都能笑醒。面對這么肥的rou,他們自然是想著宰一宰,便鬧到了王府來。 他們來得早,三娘正在東恒院給趙氏請安的時候,就聽見府門外吵吵鬧鬧的。 他們倒是聰明,找了個大嗓門兒的女人來,也不知是林家的什么人。就坐在王府門前哭天喊地的,盡說王家人不厚道,接走了人也不知會一聲,連聘禮都不曾留下云云。 三娘同趙氏兩人出門去看,卻見那女人跌坐在府門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怎一個凄慘了得。 “這位夫人,敢問出了什么事?” 那婦人抹著淚,眼神卻不住的往趙氏身上瞟。 見趙氏錦衣華服的,一看就是主子,當(dāng)即就起身抱住趙氏的腿,邊哭邊道:“夫人??!我家姑娘不見了,說是進了王府,我本想進去找找,卻讓這看門的小廝給攔了。您也是為人父母的,找不到我家姑娘,我如何能心安……”她嚶嚶的哭,淚都抹到趙氏衣裙上了。 趙氏皺著眉,禮教讓她壓制這心里頭的煩悶:“你家姑娘叫什么?我讓人去給你找找?!?/br> 反正不讓她進府去,但凡是世家大族,最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