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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張望,見到三娘出來,他揮手喚道:“五小姐在這里” 三娘聞聲望去,沖他點了點頭。 “陸公子就送到這里吧,我們就此別過。”三娘說道。 王祁蕓欲言又止,想說什么又礙于三娘在場。 陸亦陽禮貌的回應(yīng):“如此,小生便先走了,今日之事望兩位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三娘嗯了一聲,扭頭就走。 陸亦陽正欲離去,王祁蕓卻將他叫?。骸瓣懝忧衣?/br> 他回過身問道:“姑娘還有何事?” 王祁蕓卻扭扭捏捏的不好說了,躊躇半天之后才拿出袖里放了許久的香囊:“這是我弄的提神香料熏了花草做的香囊,陸公子平日里庶務(wù)cao勞,少不得熬夜什么的,就將這香囊留在身邊可好?” 且不論男子與女子不得私相授受的戒律,就說陸家與王家當(dāng)今的局勢,王祁蕓這一著如此明顯,陸亦陽又豈會不思量? 只聽陸亦陽道:“姑娘的好意小生心領(lǐng)了,只是這香囊小生萬萬收不得。男女不得私相授受,小生若是收下了,便是壞了姑娘的聲譽?!?/br> 王祁蕓不罷休:“陸公子就當(dāng)是家中婆子繡的,你我不說,有什么打緊?” 三娘放慢了步子,就怕走快了聽不見他倆說什么。她這點動作卻落入了陸亦陽眼中,他同王祁蕓道:“這可不行,況且” “況且什么?”王祁蕓忙問道。 “況且,小生有心上人,收了姑娘的東西,她定然不高興?!?/br> “啊?”王祁蕓嘴上感嘆,三娘則在心里感嘆,陸亦陽何時有了心上人? 她回頭去看他倆,誰知正好與陸亦陽的目光相撞,陸亦陽沖她微微一笑,她趕忙回過頭去匆匆走遠(yuǎn)了。 王祁蕓聽他這么說傷心極了,埋頭捏著手里的香囊:“是什么樣的姑娘如此榮幸,竟入了陸公子的眼?” 陸亦陽仔仔細(xì)細(xì)的思忖了一陣,幽幽道:“是個膽子大,還很滑頭的人” 王祁蕓淚珠子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轉(zhuǎn):“是哪家小姐?” 他卻避而不談:“姑娘還是趕緊回去吧?!?/br> 王祁蕓見他不肯說也沒辦法逼著他說,便嗯了一聲,拉過陸亦陽的手,將那香囊硬塞給他:“我這個人,要送出去的東西絕對不收回,公子要是不喜歡或者是嫌累贅,扔了便是”說罷,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上了馬車,王祁蕓苦著一張臉。 三娘問她:“二jiejie這是怎么了?” 剛問完,王祁蕓就憋不住哭了起來:“虧我費盡心思到頭來卻是白費功夫” 三娘斜睨了她一眼,陸亦陽有沒有心上人跟她沒關(guān)系,不過看著王祁蕓不如意,她倒是滿心歡喜。她不安慰王祁蕓,坐在一旁任她哭去。 半道上,哭夠了,她停下來整理妝容,這幅樣子讓下人瞧見了有失威嚴(yán),讓她母親和老夫人看見了也會訓(xùn)斥她的。 “五meimei,你看看我這裝束沒什么問題吧?”她手托著發(fā)髻問道。 三娘看了看,她除了臉上隱隱約約的淚痕,沒什么別的不妥:“沒問題” 如此,王祁蕓放了心。 兩人到了王府門前沒一會兒,喬氏便匆匆趕來了,她對陸家的婚事還不死心,問王祁蕓:“怎么樣?你大伯父有沒有去問問?” 王祁蕓本來是想好了不能在她母親跟前哭的,誰知一開口就憋不出,又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大伯父根本就沒去說過大jiejie被皇上賜了婚,往后就是睿王妃了,大伯父只顧著他們長房,哪會管咱們?” 喬氏對圣上賜婚這個倒沒多問,像是早就知道了。想來也是,正因為長房攀上了皇室,所以二房的才想借長房的勢頭攀一攀陸家這門親事。 “什么?你大伯父他真的沒有去說?”喬氏還以為王文胥這回也是嘴硬心軟,誰知道他現(xiàn)在是從里到外都不妥協(xié)。思及此處,喬氏立馬冷下臉來:“長房的不去便不去!憑自己的本事,娘也給你把這事給辦好?!?/br> ☆、第一百一十六章 莫名失落(二更求月票) 她說著,將哭得傷心的王祁蕓摟在懷里安慰,見三娘還在馬車前杵著,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喬氏這會兒正怨長房的不幫忙,而三娘這個長房的人也惹得她不痛快。 眼不見心不煩,她也不愿意湊在這對母女跟前,索性往夜闌居去。 王文胥他們無時回來的,由宮中的轎攆送到府門前,而在宮門口候了許久的孫叔和雇來的車夫則緊隨其后。 將那雇來的車夫打發(fā)走了,趙氏亦賞了趕車送他們回來的宮人五兩銀子,宮人喜笑顏開:“多謝大人賞賜,小的恭賀大人高升,也提前恭賀王小姐新婚大吉?!?/br> 王文胥也認(rèn)了,圣旨都下了還有什么翻轉(zhuǎn)的余地? “日子還早,不過借公公吉言了” 客套一番之后,那宮人便駕車離去。 王老夫人聽聞長房的回府,又趕來問候:“蓮姐兒那事定下來了?” “嗯,定下了,為免倉促,時間定在秋分前后。到時候秋試一過,阿賢也會回府,還可以讓他回來幫忙。” 王老夫人點點頭:“皇室結(jié)親非同小可,蓮姐兒得好好學(xué)學(xué)宮中的禮儀,免得嫁過去有疏漏的地方讓人笑話咱們王家沒禮數(shù)?!?/br> “這是自然的”王文胥在圣上跟前轉(zhuǎn)悠了一天,順手倒了杯茶喝:“宮里會派人過來教習(xí),這事就不用多cao心了。” 其實王老夫人才不cao心長房的事情,她是為了二房的事情而來的:“還有蕓姐兒那事,你到底有沒有去說?” 王文胥一聽就變臉:“母親,您別總聽老二他們一家子挑唆,那陸家萬萬嫁不得!” “怎么就嫁不得了?陸家那小子相貌好,人品也不錯,何況陸遠(yuǎn)峰官銜兒也不低” “這不是人不人品,官不官銜的問題,這是” “是什么?”王老夫人不依不饒:“蓮姐兒往后身份就尊貴了,就憑咱們跟皇室聯(lián)姻,替蕓姐兒說這么門婚事有何難處?” 王文胥聽得厭煩了,看來不給王老夫人一個說法,她是準(zhǔn)備嘮叨沒完:“您老人家不出方寸地,不知天下事。您真以為就這么容易?陸家那是齊王的人,您讓我把侄女兒嫁給陸家,豈不是讓我為難么?” 王老夫人沒想到這一著,聽王文胥這么說,好像確實不大好:“難道沒有兩全之策?” 王文胥搖搖頭:“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齊王與睿王早已水火不容,只能忠其一。想要兩邊討好,那是自掘墳?zāi)?!?/br> 聽到這里,王老夫人暗自思量,這的確不好辦,長房的婚是圣上賜的推不了,只能讓二房收手了。 “那行吧,我去同老二說說?!蓖趵戏蛉吮臼莵韯裢跷鸟愕?,現(xiàn)在卻是不成了:“陸家要是不行的話,你就幫蕓姐兒瞧瞧別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