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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也不就是圖個新鮮嗎?” 胖子吸了口涼氣,吳邪這話說的確實嚇人。 “咱們把目前的線索順一下?!眳切澳闷鹆伺赃叺氖^,開始在地上畫了起來?!笆紫?,咱們見到的那個古寨,里面的漢式古樓主人姓張,暫時叫他張家樓主?!?/br> 他抬頭看了小哥一眼,繼續(xù)說:“這人有軍功,而且是個國學大家,根據(jù)樓上的對聯(lián),他很有可能是當?shù)氐能婇y,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背景,這和事情的核心沒多大關(guān)系?!?/br> “軍閥什么的……”直播間里面的觀眾們一邊吃瓜一邊八卦,“是張啟山的樓嗎?” “不……這個沒說,不要亂猜,而且佛爺他也不在廣西這邊?!?/br> “你眼界不夠,佛爺那么有錢,肯定會全國置房的啊?!?/br> “全國置房哈哈哈哈給我的媽,對不起,不知道為什么聽了這個我就噴了?!?/br> “天真指望著小哥有點反應(yīng),沒想到小哥聽了毫無波動,甚至有些面癱2333333” “我追連載的時候一直以為小哥就是張大佛爺呢……” 吳邪繼續(xù)分析,“在某年某月,這個叫做張家樓主的人,因為某種原因——這個原因我們同樣不需要知道——發(fā)現(xiàn)了寨子下有一個玉礦。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下,他伙同了這里的瑤王強挖,在瑤寨中修建一座結(jié)實的漢式樓宇,供手下使用,樓宇修的這么堅固,很顯然,他們在這里強挖的時間很長,甚至準備幾代人干下去?!?/br> “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洞xue,看開鑿的痕跡,應(yīng)該就是他們挖掘的礦洞,至少是其中之一。” 他看向胖子,問,“還有沒有要補充的?” 胖子搖頭,吳邪說:“好,到這里一切正常,也符合常理,可是這和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有了矛盾,目前這里的一切都是封閉的,所以我可以這么說,從一切正常到現(xiàn)在的處境間,發(fā)生了一件事情,使得礦洞發(fā)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br> “別說那么文縐縐的?!迸肿狱c頭說:“就他娘的是這石洞后來出了些事?!?/br> 三人坐在地上繼續(xù)想,還沒等想多長時間,小哥又開口了,他指著身后的那個神像,淡淡的說:“礦洞中的神像,是瑤族的雷王像,是兇神,一般不會公開供奉,除非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br> 胖子和吳邪一起愣了一下。 胖子轉(zhuǎn)頭看小哥,驚訝的說:“我靠!你怎么懂這玩意?你最近想起來的?” 小哥不回答,繼續(xù)說:“這東西在里面,說明事情不是突然發(fā)生的,而且發(fā)生后,還能從外面拿來石像在這里供奉,代表這件事雖然可怕,但不至于把他們嚇跑?!?/br> 胖子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吐出兩字,“影子!” 小哥點了點頭,吳邪一開始還沒明白,想了幾個彎,才意識到他們說的東西是他們提到過的從天花板爬過的影子。 “那影子過后,墻上的縫隙就開始縮小,就像左邊的墻一樣?!迸肿拥乃悸芬幌伦泳徒由狭恕?/br> “設(shè)立神像,表明他們還想挖下去,所以拿這個神像用來鎮(zhèn)壓什么……換位思考,什么情況下,咱們也會這樣做?”吳邪問。 胖子吸了口冷氣,“這他娘的怎么這么耳熟?難道,他們在這挖到了什么不吉利的東西?那個影子?” “很有可能是什么奇怪的生物,像是禁婆,粽子之類的,又或者是一種靈異的現(xiàn)象,就像海斗里面那個可以自由升降的梯子空間,甚至還有可能是一個機關(guān)。”吳邪說。 小哥搖了搖頭,“雷王,是專門克邪神的?!?/br> 瑤苗神話和漢族的不同,其中很多邪惡的東西都是神,可以和正義的神平起平坐。 小哥這么說,就代表這玩意最可能是一種生物,而不是一種現(xiàn)象。 胖子嘖了一聲,“也就是說,鐘馗是公安,這雷王是紀委會書記?!彼麙鰞筛毮绢^,插進神像前的香爐里拜了拜,“雷書記,不好意思,小弟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一直沒認出您來,這點東西不成樣子,但也算個形式,就當是張白條,要咱們能出去,小弟們一定把香油補上。我知道您搞紀委工作,很多東西收了不方便,回頭把您夫人聯(lián)系方式給我,咱們跟您夫人聯(lián)系……” 吳邪在后面踹了胖子一腳,“你這也太不靠譜了,你又不是瑤人,人家怎么可能保佑你?別浪費你的柴火了,況且只有上級給下級打白條,哪有下級給上級打白條的?” 胖子回頭瞪了吳邪一眼,“你懂個屁?你在杭州交稅,去北京就不交稅了?我這不叫白條,叫期權(quán)。咱們這叫先打個招呼,好過以后后悔?!?/br> “胖子這話說的好油啊,這口京腔真好聽?!?/br> “社會啊社會。” “所以應(yīng)該讓小哥去上香嗎,小哥也算是在這里呆過很久了啊?!?/br> “注意看各位,接下來盜墓里面極具戲劇性的一幕就出來了。” 觀眾們吐槽和胖子說話的工夫,那香爐居然倒了下去,原來是細柴頭重腳輕,沒立住,帶著香爐一起倒了下去,根部翹了出來,香灰全部灑了出來。 胖子趕緊去扶,結(jié)果沒扶住,吳邪笑道,“你看,人家清正廉明,不收?!?/br> 胖子又嘖了一聲,把細柴腦袋掰下來重新插了進去,然后把香灰用腳抹平。 燕小芙和吃瓜群眾們眼看著隨著他的動作,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堆奇怪的線條。 站在胖子旁邊的吳邪慢慢的低下了頭,然后把胖子的腳撥開一看,隨著香灰被慢慢的抹平,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些痕跡,就像是小時候拿著鉛筆和紙描硬幣的那種感覺。 吳邪看著看著,忽然拿起一邊的香爐,把所有香灰都倒在了地上,然后細細的抹平。 “這是……”胖子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應(yīng)該是挖掘這個洞的工匠刻下的?!?/br> “你看,雷書記這么快就顯靈了!效率比咱們?nèi)碎g快多了!”胖子吊兒郎當?shù)恼f。 他蹲下來幫忙,小哥也湊了過來,三人慢慢的把地面上的所有字跡都弄了出來,自己撩草,但數(shù)量很多,足足有三四十個。 直播間的觀眾們瞬間開始一頓亂鬧,沒看過原著的吐槽這一段也太逗比了點,看過原著的則知道這是高潮即將來臨的節(jié)奏。 燕小芙默默地在直播間放了個格外詭異的bgm,是某個偵探片里面用過的,一時間顯得面前的這個更像電視劇了。 “東墻,自左七尺,有十六。 西墻,自左三尺,有七。 北墻,自左五尺,有十。 南墻,自左六尺,有四。 細數(shù),需三日內(nèi)掘出復工?!?/br> …… “東南西北?”胖子看了看四周,“是不是玉脈的分布記錄?” 吳邪搖了搖頭,“好像是一種計數(shù)單位,但不知道是什么。” 他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