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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誰能來救救她?! 蘇糖下意識的就想掏出手機向蘇啟明求救,只希望他此刻還沒離開太久,可她除了從包中掏出一只小巧的遙控器以外,竟然沒能找到自己的手機。 手機?遙控器?! 蘇糖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將遙控器當成了手機,迷迷糊糊揣到自己包里的。 “……” “……” “蕭、蕭辭?!?/br> 盡管不想與蕭辭那略帶嘲諷的視線對上,但蘇糖沒有辦法了。她硬著頭皮爬上蕭辭的車上,扯著他的袖子,軟軟的說道。“你、你能不能,借我一身校服穿穿呀?” …… 毫無意外,回家住了一天的蘇糖今天又遲到了,只是這次遲到的不僅僅是她一個人,陪著她遲到的還有A班的蕭辭。 當蘇糖抱著書包悶聲溜進教室的時候,不少同學都被她今日身上過于‘肥大’的校服吸引了。顏樂樂扯了扯她校服寬大的袖子,低聲有些納悶的問道?!敖銈儯悄阕冃×诉€是你家校服變大了,我怎么覺得你今天這一身這么奇怪呢?” 蘇糖從顏樂樂手中扯回袖子,支支吾吾的說道。“昨天洗了洗,可能、可能縮水了吧。” “縮水?縮水不應該校服變小嗎?” 顏樂樂怎么會信她的鬼話,她利落的扯過蘇糖的后領看了看,眉眼間閃過一抹了然?!斑@么大號的校服,怎么著也是男生穿的吧,你穿的蕭辭的?” “不應該啊,你沒事穿蕭辭的校服干嘛?” 顏樂樂越想越奇怪,見蘇糖將臉越埋越低,她靈光一閃,湊近她賊兮兮的問道。“說,你和蕭辭昨天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好事?!” “是不是你把他撲倒了,他獸.性大發(fā)又反撲把你衣服撕了?” “你倆在外面打的野.戰(zhàn)?一夜沒回家,所以你才穿著他的校服來上學?” “咦,可是這個邏輯好像也說不過去啊……” 顏樂樂越說越離譜,蘇糖白嫩嫩的小臉蛋兒上罕見的多了一抹紅暈,也不知是不是顏樂樂描述的太過生動,她竟然還真能順著她的話想象出那些場景,頓時就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蕭辭被她撲倒? 然后獸性大發(fā)反過來把她的衣服給撕了? 怎、怎怎怎么可能,她平時蹭他一下他都不愿意,又怎么可能反過來撲她…… 只是……如果她真的能被他撲倒,那他會不會還是如往常一樣,擺出一張冷臉,然后再面無表情的給她一頓狼.吻呢? 那畫面真是想想就覺得詭異。 蘇糖感覺自己中了蕭辭的毒,因為整整一天,她的腦海中全部被蕭辭的身影填滿,這導致她下午放學見到他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一直在冒光。 “辭哥哥,你不要再對我那么冷淡了好不好呀?” 蘇糖伸手想去跨他的胳膊,卻被他冷淡的用手拂開了,蘇糖不放棄,再次去纏他,于是她的手再次被拂落,蘇糖不放棄的再次纏上。 “蕭辭!” 來來回回數(shù)次,蘇糖有些惱了,她抓過蕭辭的手臂一把抱在懷中,惡狠狠的說道?!澳阋窃俑彝崎_我,我就生氣了!” 蕭辭聞言睫毛一顫,他黝黑的雙眸面無表情的凝視著她,忽然湊近她看了片刻,薄唇輕扯,問道?!疤K糖,被人拂開的滋味好受嗎?” 蘇糖愣住了,完全就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果然沒心沒肺?!笔掁o像是早就料定這種結果般,他眸子中的譏笑一閃而過,轉眼卻歸于平靜。 靜,是真的平靜,平靜到驚不起一絲波瀾,漆黑無底,蘇糖不經(jīng)意撞入后,這種感覺竟讓她脊背生寒,感到惶恐。 “別、別推開我!” 恍惚間,蘇糖忽然就記起,似乎在昨日的夜晚,她也用同樣的動作推開過蕭辭。那時她的動作是如此的隨意散漫,她滿心滿眼里只有蘇啟明,竟連蕭辭的關心也置之不理。 她想她是明白蕭辭為什么生氣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就算蕭辭為人在深不可測,但蘇糖和他在一起那么長時間,也總能窺伺到他心思的一二。在蕭辭平靜淡薄的外表下,隱藏的是獨占陰郁的黑暗面。在某些事情上,他是過于偏執(zhí)小心眼的。 “對不起,我錯了。” 不敢在與蕭辭冷冰冰的眸子對視,蘇糖將頭抵在了他的身上,抓著他的手悶聲說道?!稗o哥哥,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是以后,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隨意推開你了。” “再也不會推開我了?” 蕭辭笑了,他眉眼間的淡薄沖淡了很多,每當他笑起來的時候,身上總帶著一絲蠱惑危險的氣息。他見蘇糖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眸子微微瞇起,忽然間湊近她了很多。 “小甜心,其實你猜錯了?!?/br> 你以為我是因為你推開我才會生氣的嗎? 不,其實我是在氣我明知在你心中蘇啟明更為重要,卻仍舊無法控制自己那強烈的獨占欲,甚至于……我更氣此刻的我還無法走入你的心中將你攥在手心中! 剛才那一瞬間的危險邪肆就仿佛是場幻覺,就連那聲小甜心都好像是蘇糖的幻聽一般,她眨了眨有些迷茫的眼睛,等將視線再次定在蕭辭身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態(tài),淡薄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你剛才說了什么?” 蕭辭將手臂從她懷中抽出,微扯唇瓣。“我說,回家。” “哦哦,好,我們回家?!?/br> 一切都好像未曾發(fā)生,兩人似乎又恢復到以往的樣子,除了……蘇糖此時砰砰跳的劇烈的心臟,還沒有歸于平靜。 …… 蘇啟明一走,蘇糖又成功住進了蕭辭的家中,這幾日她腿上的傷口被趙清歌照顧的很好,沒幾日就已經(jīng)開始結痂,走路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 又是一個周末,蘇糖閑著無聊就想約顏樂樂出來玩,可顏樂樂卻被他爸給她報的補習班絆住,于是她只好將電話打給了尤念。 “好啊,糖糖,你等我一下?!?/br> 尤念是很想和蘇糖出去玩的,原本兩人都約好了,可沒過一會兒尤念卻忽然給她回了個電話,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去不了了。 “為什么不能去了?” “是不是裴然在你那兒,他不讓你出來?” 從電話中,蘇糖感覺到尤念似乎很委屈,但是她閉口不提裴然的事情,只是一遍遍的道著歉,這讓蘇糖感到心疼?!昂昧撕昧耍也粏柫?。” 尤念好歹和裴然也算是一起長大,就算平日里裴然再不怎么喜歡尤念,也絕對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去欺負她,蘇糖想,尤念可能是真的有事出不來了。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能讓她委屈成那副樣子?剛剛她明明在電話中聽到裴然的聲音了,這事兒一定和他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