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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不忍觸碰,美好的夢幻。 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喬鳴在手機那頭問她,“你在哪?” 呂璐瞥下眼,收回了視線,專心致志回他的話,“剛開會回來,準(zhǔn)備回酒店了?!?/br> 喬鳴好像在床上打了個滾,聲音飄得遙遠(yuǎn),聲線卻難掩低沉而性感,“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br> 李院長站在不遠(yuǎn)處,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有話要說。 呂璐的腳步加快了些,將手機換到另一邊的耳朵聽,她對男人這種撒嬌很無可奈何,她說,“我不是才走三天嗎,還要三四天呢?!边€好她平時沒有穿高跟鞋的習(xí)慣,即使這次出差學(xué)習(xí),她也依舊穿得是平底的白色帆布鞋,大步一跨,很快就跟上了李院長的腳步,她恭順地喊了一聲“李院長?!?/br> 喬鳴能聽到呂璐手機那頭,人來人往的嘈雜聲,還有汽車從身邊駛過,他用手撐起上身,背靠在床邊,窗外的陽光溫暖,透過簾子,在地板上灑下一道暖暖的光柱。 窗邊擺著的綠色植物也抽出了新芽,嫩綠得很,正隨風(fēng)搖擺。 他將報紙放到了一邊,然后用手摸了摸身旁冰涼涼的枕頭,原本就妖異的眼形,輕輕一笑,眼角末梢更拉長上挑,而內(nèi)眼角則隨著眼線的弧度往下拉長,與冷情的瞳孔相襯映,顯得詭媚極了。 “我好想你?!?/br> 喬鳴將身子湊近,伸出手環(huán)住了枕頭,想象這是呂璐。 還有股淡淡的護(hù)發(fā)素香味。 “想你快點回來。” 呂璐雖然不知道手機那頭喬鳴的動作,但是聽到他低低沙啞的聲音,又一陣臉紅,她還從來沒被人這么黏過,呂璐又怕被李院長聽見,只好壓低了嗓子,小聲說,“知道了,我學(xué)習(xí)結(jié)束就趕最早的飛機回來?!?/br> 她剛掛斷電話,手機還攢在手里,李院長正好扭過頭跟她說話,“小璐啊,這幾天……” 呂璐連忙“哎”了一聲,迅速將手機塞回口袋里,又快走了兩步,跟上李院長,專心聽她講話。 - 太陽東升西落,一眨眼就在B市又過了幾天。 呂璐本該那天訂飛機票回C市,正巧碰上喬方一個人在咖啡館里坐著,她從路旁經(jīng)過,喬方隔著玻璃窗彎著手指敲了兩下,呂璐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喬方裹著件棕色風(fēng)衣,沖著她招了招手。 呂璐想想大概是有話跟她說話。 她推門進(jìn)入,喬方坐在咖啡廳里最里面的一桌,風(fēng)衣有點大,顯得她身子越發(fā)嬌小,她的頭發(fā)略顯凌亂,見她過來,喬方將揣在包里纖細(xì)蒼白的手拿出來,捋了捋發(fā),劉海被掀開來,露出了雙清冷的眼睛。 “坐吧,喝點什么?” 呂璐搖搖頭,“不用了,我只是路過而已。” 她還記得上次她和喬滸安一起來時的情景,喬方離開之前,眼睛已經(jīng)紅了,今天遇見,起色倒好了許多。 喬方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葉柳眉下,有一汪清澈的剪水秋瞳,黑白分明不染一絲雜質(zhì),跟喬鳴完全不相同的一個人。她瞇了瞇眼,低頭喝了一口咖啡,將它擱到桌前,“我其實是想你能幫我一個忙,” 她笑了笑,“我不知道喬鳴做了什么手腳,喬滸安改變了主意,”她捏著銀勺在咖啡上打轉(zhuǎn),一圈圈地在四周磨出細(xì)細(xì)小小的泡沫,“要我當(dāng)面說聲謝謝,好像拉不下臉,所以希望你能幫我傳達(dá)一下?!?/br> 未等呂璐回答,喬方停了手,抬眼笑瞇瞇道: “以后媛媛在幼兒園里,還請小呂老師多上心了?!?/br> 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呂璐咬了咬唇,點頭道,“我會的?!?/br> 喬方托著頭,看她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她挑了挑眉毛,“真的不喝點什么嗎?” 被她這樣一問,呂璐突然臉爆紅,眨了兩下眼睛,又尷尬又臊得慌,“不喝了,阿鳴想我快點回去。” 喬方先是一愣,然后輕笑,“那我就不留你了?!?/br> 她戴上墨鏡,沖她擺手,“再見?!?/br> “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就不是叫小呂老師了。” 呂璐沒聽懂,“那叫什么?” “弟媳啊。” - 呂璐提前趕著回來,也是有私心的。 她想給喬鳴一個驚喜。 連夜乘著飛機抵達(dá)C市的時候已是晚上,她沒有給喬鳴打電話,而是門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坐車回家。 夜空,又高又藍(lán)的天空稀疏地綴著寶石一樣的星辰,像柔軟的帳幕一樣掛在城市的上空。 呂璐拎著行李箱,拿出鑰匙開門進(jìn)入。 屋子黑漆漆的,像是沒有人,她彎腰換鞋子,順便往墻上摸索開關(guān)。 燈一開,亮了。 屋子里一團(tuán)亂,像是被人洗劫過一樣。 呂璐慌了神,立刻拿出手機撥了過去,一邊光腳朝著房間里走,一邊等電話接通。 只聽見房間里傳來一聲窸窸窣窣的悶響,她頓時謹(jǐn)慎起來,手不由自主將手機攥緊,然后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前,屏住呼吸,仔細(xì)聽里面的聲響。 一下子又沒了聲音。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幻聽。 呂璐猶豫一下,卻還是咬牙悄悄轉(zhuǎn)開了門把,開了一道縫,往里看,屋里一片漆黑。 她正要出去,一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墻上原來貼了一行字: “來城北鐘樓?!?/br> “晚上十點,過期不候?!?/br> 這時,喬鳴的電話已經(jīng)打不通了。 呂璐心亂如麻,她怕喬鳴出事。 她來不及多看幾眼被翻在地上的東西,只拿著手機匆匆推門又跑了出去,跑到街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就上,急道,“師傅,去城北鐘樓。” 出租車司機是個上了年紀(jì)的中年男人,他瞅了她一眼,“好嘞,一口價,三十塊錢啊?!?/br> 路上呂璐又選擇給魏成道打了電話,先是一陣忙音,過了許久,魏成道才慢吞吞地通了電話,剛開口冒出一個“嫂……” “喬鳴的電話打不通了,屋子里也像是被人翻亂過,墻上還寫著要去城北鐘樓,你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到喬鳴嗎?” 魏成道“cao”了一聲,對著身旁的人說了聲什么,然后道:“別急,我現(xiàn)在馬上過來,鐘樓見?!?/br> 掛完電話,呂璐更心焦了。 還好城北鐘樓離家也不算遠(yuǎn),大約二十多分鐘的車程。 結(jié)完錢,司機似乎還想說點什么,“這城北鐘樓啊,現(xiàn)在的人越來越激靈了,不知道怎么想的,都用來求……”他話還只說一半,呂璐壓根就沒有心思聽進(jìn)去,開了車門,就往鐘樓里跑。 城北鐘樓,輝煌的燈火和紅紅綠綠的霓虹燈光,倒映在水波蕩漾的江面上,遠(yuǎn)遠(yuǎn)地望去像是組成了千萬條彎彎曲曲的,輕搖曼舞的彩綢。婉蜒而去,無窮無盡。 即使十點多,觀賞夜景的人群依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