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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興奮到夜不能寐。 移植的事情不能再拖,正當(dāng)院方聯(lián)系準(zhǔn)備手術(shù)事宜時,之前還愿意捐獻(xiàn)骨髓的小姑娘因為家人的強(qiáng)烈阻攔,臨時變卦,怎么都不愿意捐了。 對方的這個決定輕易就奪去了許悅生的希望,許爸許媽以淚洗面,而許悅更是關(guān)在房里失聲痛哭,好幾天都關(guān)房間拒絕吃藥,似乎對這個世界甚至人性都很失望。 人海之中找到骨髓配對的捐獻(xiàn)者本來就困難,許爸許媽已經(jīng)不奢望還能再找到另一個,昨天晚上老兩口坐在一起商量,是不是去找許悅的親生父母,看在許悅是他們親骨rou的份上,也許他們會愿意救許悅一命。 誰知突然從房間出來的許悅居然偷聽到他們的談話,許悅精神崩潰了,知道自己要死,死之前還發(fā)現(xiàn)叫了二十多年的爸媽不是親生的,在她很小時親生爹媽就拋棄她了,許悅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怎么承受得住殘酷的真相? 許悅隔天留下一封信,就離家出走了。 許mama深怕許悅做出傻事,找了一天沒找到女兒,情緒接近崩潰,陸繁星心揪不已,跟許悅做了這么多年鄰居,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許悅不是許mama許爸爸親生的,可盡管如此,許悅從小被寵成了公主,得到的幸福一點都不比別的孩子少。 “阿姨您別急,悅悅說不定回學(xué)校來了,我這就去她寢室瞧瞧。”陸繁星努力寬慰電話里不停啜泣的許mama,好不容易掛了電話,她也顧不上解釋,拉著簡振就往許悅宿舍樓沖去。 見簡振迷惑,她解釋說自己有個鄰居meimei離家出走了,家里急瘋了,她也要幫著找找。 “哦對了,悅悅是你資深迷妹,要是找著了,你幫著勸勸吧。”她覺得找他做說客真是再適合不過,“你這人很擅長做思想工作,挺能洗腦的?!?/br> 簡振不悅:“你覺得我那么閑?” “給我個面子?!标懛毙菄@了口氣,“悅悅真的挺可憐的,待會有空我跟你細(xì)說。” 她跑到許悅寢室,她室友都說許悅沒有回來過。 陸繁星心慌意亂,這么晚了許悅能跑去哪?城市這么大,上哪找她去? 這時許悅的一個室友突然說:“我想起來了,許悅中午微信問我,大學(xué)城附近什么地方最危險?!?/br> 陸繁星心里咯噔一下:“那你怎么回復(fù)她的?” “我說當(dāng)然是青藍(lán)公園最危險了?!毙」媚锘卮鹫f,“晚上去那的都是真勇士,后來許悅就沒回復(fù)我了?!?/br> 陸繁星看了手機(jī)上兩人的對話時間,還真的是今天中午離家出走的許悅發(fā)來的,她試圖揣摩她的心理,這傻妞該不會自暴自棄到哪里最危險就打算往哪里鉆吧?試試自己能倒霉到什么程度? 她大概知道許悅會去哪了。 打了個電話告訴許mama不用擔(dān)心,她知道許悅?cè)ツ牧?,今晚?yīng)該能把她帶回家。沖到樓下,她問正在打游戲的簡振:“青藍(lán)公園你怕不怕?” 簡振抬了一下眼皮:“那姑娘跑那去了?” 他有這樣的洞察力陸繁星一點不意外,無奈地朝他點了點頭。 “那走吧?!焙喺癜咽謾C(jī)塞回褲兜,“趁牛鬼蛇神還沒出來,早點把她帶出來。” 簡振開車和陸繁星直奔青藍(lán)公園,在路上,陸繁星簡單地說了一下許悅的遭遇,簡振雖然不怎么說話,不過陸繁星知道他已經(jīng)對許悅有了惻隱之心。 夜晚的青藍(lán)公園幽靜神秘,這個公園因為出了好幾件事,已經(jīng)被周邊大學(xué)生們妖魔化,晚上幾乎沒人敢過來,即便是現(xiàn)在晚上七八點,公園里也沒什么人。 兩人下車,只看到大爺大媽們在鍛煉,幾乎沒看到年輕的面孔。 陸繁星心急如焚,下了車就跟無頭蒼蠅似的在公園入口處到處張望,這時簡振攔住了一個大媽,很有禮貌地問:“阿姨,請問這個公園哪個地方最偏僻沒什么人去?” 一聽年輕人那么有安全意識,大媽挺高興,指著其中一條小路說:“你們小年輕千萬別往這里去,出事的幾次都在靠西邊那個小山坡那里,那里樹多,天黑了躲幾個人根本看不清?!?/br> “好,謝謝阿姨?!焙喺窭瓴皇厣岷薏坏弥苯油菞l道沖過去的陸繁星,慢悠悠走開了。 趁人不注意,兩人往那個小山坡走去。 這地方因為犯罪案件頻出,公園管理處甚至特地立了個警示牌:事故頻發(fā),晚間請注意個人安全。 身邊有個肌rou男壯膽,陸繁星倒是不怎么害怕,她的眼睛到處尋找,想從這黑漆漆的環(huán)境里找出許悅的身影。 小山坡安安靜靜,什么聲音也沒有,跟別提有人影。 “許悅!”陸繁星焦急大喊,“悅悅你在嗎?” 周圍寂靜一片。 “怎么辦?”陸繁星憂心忡忡地環(huán)視一圈四周,“悅悅好像不在這里?!?/br> “離家出走的人哪那么容易被人找到?!焙喺癖人ǘ嗔耍骸拔夜烙嫛覀儊淼臅r間點不對。她既然故意涉險,一定會挑個最危險的時間段,通常你覺得這里幾點最不安全?” 陸繁星聽懂了他的意思,豁然開朗:“半夜!半夜沒人的時候?!?/br> 兩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守在公園門口。 麻煩的是,這公園有兩個入口,他們又不方便分開蹲守,只能在一個主要入口等候。 在車?yán)锏攘藥讉€小時,依然不見許悅蹤影,陸繁星打許悅電話,依然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許悅這是鐵了心的不想讓任何人找到她。 等到晚上十點多,公園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陸繁星決定再冒險進(jìn)去找一遍。 她和簡振又往小山坡方向走去。 這邊大樹成蔭,奇形怪狀的樹影在月光的作用下,猶如魔鬼伸出獠牙和魔爪,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在空氣中游蕩開。 在這一片死寂中,兩個流里流氣的年輕男人朝陸繁星他們走來。 陸繁星下意識和簡振對視一眼,警惕地往他身邊靠了靠。 簡振一臉若無其事,仿佛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小混混,只是暗地里握緊了陸繁星的手,保護(hù)的意味不言而喻。 簡振身高馬大,兩個小混混沒有傻到上來挑釁,自顧自地叼著煙聊天。 “我們走開,芋頭那小子看那個妞行不行?”瘦一點的小混混說。 胖些的混混滿臉自信:“那妞要是跑了,他奶奶這個月的醫(yī)藥費也飛了,你說他能看不???” “那倒也是?!?/br> 這兩個小流氓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對話被外人聽到,是看準(zhǔn)了這些大學(xué)生不敢把他們怎么樣。等兩人走遠(yuǎn),陸繁星拽住簡振的衣袖緊張地說:“一定是悅悅,悅悅在這些小混混手里,我們快報警!” “等會報警。”簡振神情嚴(yán)肅:“我們先過去看看,說不定不是許悅?!?/br> 陸繁星點頭,前面就算是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