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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春挨個(gè)兒挑起來聞了聞,沒聞得幾樣便覺膩了:“倒是我鼻子不大靈的,只覺得都差不多。” 那女官恭敬說道:“尋常人只能聞個(gè)三四樣香便不靈了,安貴人卻是算厲害的。咱們制香局調(diào)香的師傅便鼻子靈敏,新來的幾個(gè)都是宓妃娘娘指的,那手藝叫作一個(gè)高超!” “哦?”枕春淺笑,“那自然是好的。”心中只想著,宓妃這一攬上大權(quán),果然手腳快極了。趁著祺淑妃避世,連這偏僻制香局的人都換了個(gè)遍,實(shí)在是厲害。興致便也怏了,指著一盒荷花香露道,“這個(gè)淡淡的,我覺得不錯(cuò),便配上二兩罷?!?/br> 柳安然倒是很得趣味,細(xì)細(xì)看了好久,選中一盒袖里月麟香,聞之有隱隱甜味。 女官記下了:“奴婢這便請(qǐng)調(diào)香師傅裝香,請(qǐng)二位小主等上盞茶時(shí)?!?/br> 兩人對(duì)坐相視一笑,正要說些趣話打發(fā)時(shí)間,卻聽屏外傳來了聲音。 “咱們恣婕妤娘娘要的仙姿凝華膏可做好了,要最香的那種!” 枕春聽得聲音,瞧瞧從屏里縫隙瞧出去。只見一個(gè)鵝蛋臉兒的小宮女正朝殿里喊。 便有一個(gè)內(nèi)侍聞聲出來,捧著一直十分華貴的錦盒:“媛兒姑娘你放心罷,恣婕妤娘娘要的東西,從來都是最好最要緊的!” 那叫媛兒的宮女接下錦盒,臉上便露出得意之色:“這可不是。陛下如今可將咱們恣婕妤當(dāng)做心尖兒上的人疼呢,你們這制香的若輕慢了咱們福貴居,可不要吃不了兜著走!” “瞧姑娘說的什么話,咱們制香局可是敬著娘娘、供著娘娘呢?!蹦莾?nèi)侍連忙賠笑。 “算你識(shí)趣兒。”媛兒掃得那內(nèi)侍一眼,“如今宮中新進(jìn)的,也就咱們娘娘是正經(jīng)的主子?!闭f著便往外走,一壁走還絮絮說著,“不像別的不上不下,上不得臺(tái)面。其他的都實(shí)在不夠咱們恣婕妤娘娘瞧的?!?/br> 待得人走遠(yuǎn)了,柳安然才戲謔道:“果然福貴居的人,眼睛都在頭上呢。你怎么不出去訓(xùn)斥她幾句才好,竟說得如此難聽。” 枕春便坐得回來,笑著:“我若是訓(xùn)斥幾句,她們便更覺咱們小氣。何況那媛兒說得也不錯(cuò),如今恣婕妤最得心。只是說來奇怪,那仙姿凝華膏可不是宓妃的私珍,她恣婕妤何處來的配方?” 柳安然輕輕將耳邊搖晃的珠墜一按:“她正是風(fēng)頭盛,想要什么求不來,總是使了法子得來的??身ф兼ルm美,卻比不上宓妃,就算抹了仙露也不見得能艷冠六宮。” “jiejie樣貌秀麗,何不也飾脂粉香膏,定會(huì)比恣婕妤勝上幾分?!闭泶耗钪莻€(gè)‘恣’字兒,到底覺得出些別的滋味兒,摸出慕北易一絲喜好來,“既然心中有陛下,jiejie一味舉案齊眉也是不行的。” 柳安然霎時(shí)連便紅了:“由得你胡說甚么,縱陛下來得少……待我也是溫和的?!?/br> 枕春還準(zhǔn)備取笑她,卻見女官捧了香盒子出來了:“這是二位小主要的香,已裝好了。” 二人拿了東西,便說要去瑤庭湖放燈。這會(huì)子天已黑得沉沉的,二人攜婢從亮堂的宮道往湖邊去,遠(yuǎn)見得花柳紛飛之處一個(gè)麗人攥著魚食兒正在顧盼。 桃花眼尖,低低道:“小主,是劉美人。” 劉安然與劉美人無甚交情,輕聲道:“繞著走罷,她素來嘴碎,若纏上了倒還麻煩?!?/br> 枕春嗯得一聲,搖扇要往旁邊兒去。 “柳嬪!”卻叫那劉美人給叫住了。 “劉美人?!绷踩荒樕衔⒂槪D(zhuǎn)過身來。 劉美人著一身胭脂紅色,俏麗非常,頭上戴著嫩嫩的一串紅。她輕輕低了低頭,便算行禮了:“嬪妾見二位走得匆匆,這是要往何處去?” 柳安然淡淡看著她,道:“原不過準(zhǔn)備放燈罷了?!?/br> 劉美人恍然之狀:“這般好的興致,可是也聽聞了今日陛下要路過此處?” 枕春一聽算是明白了。這劉美人不知從何處得了消息,得知今日陛下要從瑤庭湖過,便濃妝艷抹一番,特意候著。只揶揄道:“未曾聽過,如今你說才聽了。倒想著這便要走,省得阻你和陛下相見。” 正文 第十九章 連氏 劉美人渾然不知戲謔之意,滿以為枕春誠意成全她,睜大眼睛很是疑惑:“安貴人剛剛承寵,后繼無力,有好幾日沒見過陛下了吧。你倒肯讓我?” 枕春便是被她惹笑了:“咱們?nèi)齻€(gè)都不是陛下心尖兒上的那塊兒rou,又何必互相阻礙起來?!北阏f起介懷之事,“你若要同說這些,你往前教訓(xùn)了我的內(nèi)侍,我倒還沒同你理論?!?/br> “我何時(shí)教訓(xùn)了你的內(nèi)侍!”劉美人脖子一梗,急急辨道。 如此看來……倒不是有意。枕春解釋:“便是掖庭司里,你嫌聒噪打的那個(gè),年紀(jì)輕輕的?!?/br> “那……似有那么一個(gè),我哪知道是你的人?!眲⒚廊吮闼票徊戎舶?,將頭一昂,“你如今做了貴人,可是要拿捏我。大不了我陪你銀子便是!” “銀子倒不必了?!闭泶河X得,劉美人此人囂張跋扈,心思單純,既好應(yīng)付也好打發(fā)。倒比宓妃那等見縫插針,或恣婕妤一類刻薄高傲的好些。故而總氣不起她來,只好言規(guī)勸道:“你既知道了宮中的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往后也小心些才是?!?/br> 劉美人卻道:“我要小心甚么,我劉胭脂何曾怕過誰?若不是祺淑妃娘娘如今得了麗人,就不再理我,我何須跟你們客氣這么許多!” “祺淑妃得了麗人?”柳安然面色微詫,試探道,“闔宮的嬪御也不過那么幾位,倒是祺淑妃娘娘要抬舉誰不曾?!?/br> 這一說起來,劉美人的嘴便把不住了:“我初入宮時(shí),祺淑妃娘娘請(qǐng)我去吃茶,說我門楣榮耀她很看重。后頭又說,只要我與她同氣連枝,便會(huì)時(shí)時(shí)向陛下提起我的好來?!彼煲黄?,很不滿意,“哪曉得陛下這般冷淡,她又有甚么辦法,不過幾個(gè)月便被宓妃娘娘壓了過去。早知如此,我便去同宓妃娘娘示好了。” 枕春直覺得倒是好笑的,這劉美人實(shí)在一根筋似稚兒般:“祺淑妃娘娘如今式微,自然愛惜羽翼,想著收攏新人??慑靛锬锸?,你便是急著找她,她也不一定待見的?!?/br> “我爹是中書令,誰敢小瞧了!”劉美人便四下看了看,掩嘴小聲道,“我今日照常去找祺淑妃娘娘請(qǐng)安,嗨呀你可不知道,她竟說身子不適,往后讓我少去找她。既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