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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也快,轉(zhuǎn)角見到一間廂房,一推開門便帶著陸煙然進了屋。 陸煙然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fā)生,不知為何,她沒有做出反抗。 因為她一直在好奇這人。 門上了栓,將葡萄隔絕在外面,陸煙然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對方當(dāng)即便將她的手給放開了。 陸煙然有些訝異,開口道:“你嚇到我的丫鬟了?!?/br> 門外的葡萄還在叫著,隱隱帶著哭腔。 姜禪看了她一眼,當(dāng)即打開門,隨后對著門外的丫鬟說道:“我只同你家小姐說幾句話,你在門口守著?!?/br> 葡萄的表情有些傻乎乎的,隨后反應(yīng)過來自家小姐好像沒有發(fā)出尖叫,當(dāng)即有些愣神。 想到葡萄可能有的反應(yīng),陸煙然也隔著門說道:“葡萄,我沒事?!?/br> 葡萄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 姜禪見狀再次將門關(guān)上,隨后便看向了陸煙然。此時的她,臉上絲毫沒有驚慌,一雙澄凈黑亮的眼睛反倒看著自己。 他從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訝異、好奇,唯獨沒有看到熟悉。 姜禪心中當(dāng)即一澀,心中想好了要說什么,可是話一說出口卻變了,只聽他說道:“你同之前那人有何牽連?”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問,只知道看見兩人站在一起說笑便覺得心中有些發(fā)悶。 陸煙然沒有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眼睛閃了閃,道:“就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 姜禪頓時瞇起了眼睛,也不知為何,他心中像是關(guān)上了一匹猛獸,那獸一直在他的心中橫沖直撞,而陸煙然的這話就是將那猛獸放出來的鑰匙。 陸煙然的腰上一緊,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被一個旋轉(zhuǎn),隨后她便被人困在了門上。 “你!”眼中閃過一道冷意,她的手上有了動作,然而剛剛伸出手,兩只手腕便被人握住,隨后雙手被壓在了門上。 姜禪彎下腰與身前的人對視,一雙眸子幽深沉靜:“我想的關(guān)系是這樣的,你告訴我,是嗎?”他自然發(fā)現(xiàn)了她和那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可是他想聽她親口說。 兩人的鼻尖幾乎貼在一起,陸煙然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說話傳來的熱氣,她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 幾乎沒人能讓她這樣。 陸煙然吐出一個字:“是!” 姜禪嗤笑了一聲,“陸煙然,你當(dāng)真認不出我嗎?”他不想再忍了,直接問道。 耳邊似乎安靜了下來,他在等著她的答案。 第87章 087 對方的眼中就像是簇了一團火,落在自己的身上, 讓人心頭一燙。 眼神十分帶著幾絲壓迫。 陸煙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這人果然是認識她的。不過即便到了此刻, 她還是沒有說話,而是沉著氣看他的反應(yīng)。 姜禪沒有想到自己這般說了,陸煙然卻還是只看著自己,眼中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執(zhí)拗,要他開口。 他嘆了一口氣, 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我是姜禪啊。”尾音有些拖,似乎帶著幾分委屈。 什、什么? 聽見頗為熟悉的兩個字, 陸煙然臉上閃過一絲愕然, 她動了動手,姜禪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兩人此時的姿勢,連忙將自己的手松開,只覺得手心有心發(fā)燙。 將手收回來后,他任由面前的女子打量自己。 陸煙然上下掃了面前的人兩眼,眼中還是帶著不可置信。到了梁州之后, 她時不時地會想起姜禪, 畢竟兩人也算是有交情了。 可是后來時間多了, 有了自己的事情,她便漸漸將對方放到了一邊。 轉(zhuǎn)眼便是這么多年過去,姜禪的相貌都有些模糊了,可是她永遠記得對方是一個相貌出眾、氣質(zhì)雖然清冷可是卻溫暖的少年。 面前這個男子, 和印象中的人相差太大了。 他足足要比自己高一個頭,氣質(zhì)冷硬,身材頎長,身強體壯。 看著那張清雋硬朗的臉,她無法將面前的這個人和記憶中的人聯(lián)系起來。 姜禪確實變了許多,幾年的軍營生涯將他身上本就少有的溫潤打磨得一絲不剩,一雙眸子漆黑,讓人看不見底。 陸煙然傻乎乎地問了一句:“你真的是姜禪?”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姜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不知為何,陸煙然感受到了一抹尷尬,兩人相顧無言。 過來好一會兒,陸煙然終于開口說道:“既然認出了我,你之前為什么不說?” 姜禪看著她的紅唇,覺得喉嚨有些癢,避開了這個話題,“出去吧。”為什么不說?不過是想看看她記不記得自己,結(jié)果顯然是讓人失望的。 哎? 陸煙然微微睜大了眼睛,結(jié)果便見姜禪打開門已經(jīng)往外走去了,見狀她也跟了出去。 葡萄就在門外,見到她,嘴里發(fā)出一聲驚呼,連忙上前查看。 陸煙然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卻見姜禪已經(jīng)離去,她只看見了他的衣袂消失在轉(zhuǎn)角。 他好像生氣了? 陸煙然忍不住嘶了一聲,心中有些忐忑,他是有生氣的理由的,畢竟兩人好歹也是生死之交,然而自己卻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 可是這能怪她嗎?誰讓他變了那么多!她完全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啊! ...... 才剛剛相認的兩人似乎鬧起了別扭,明明就在驛站,可是從自報身份之后,兩人便再無交流。 陸煙然想著和對方談?wù)劊贿^快到未時的時候,雨停了,眾人準備出發(fā),她只得將此事拋到了一邊。 因為好一陣沒有看到姜禪,所以她以為他已經(jīng)先一步離開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剛剛上馬車的時候,姜禪又出現(xiàn)了,此時他正牽著一匹馬走到馬車旁。 他就這樣看著她,眼神幽深。 陸煙然卻打量了那馬幾眼,隨后有些遲疑地開口說道:“這馬是你那匹小馬駒?”馬兒頸邊那一簇不同的雜色格外的惹人注意。 姜禪聽了陸煙然的話卻是臉色一沉,好氣啊,連馬兒都認出來了,偏偏之前沒有認出自己。 他面無表情地牽著馬兒轉(zhuǎn)身,隨后一躍上門,動作瀟灑利落。 看著他剛剛露出的表情,陸煙然便知道自己大概又說錯話了,正準備說話,結(jié)果馬兒發(fā)出一聲已經(jīng)躍起馬蹄,直接離開了驛站。 這人氣性......好像挺大的。 陸煙然在心中感嘆了一句,只得彎腰進了車廂。 而駕著馬兒的姜禪真的很想丟下身后的人離開,可是才走不遠,他卻勒住了馬繩子,馬兒減慢了速度,而他也匯入了兩家的車隊當(dāng)中。 譽王府的車隊還留在車隊,梁家一行人離開之后,袁修誠便從驛站后走了出來。 雖然不覺得自家的事情會被人知曉,可是想到那個女子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