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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你為什么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嚴(yán)雪抱著陸煙然的手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娘說了,梁州離得老遠(yuǎn)了,你走了,我要是想你怎么辦啊......” 陸煙然的手臂被自家表妹抱得緊緊的,本來她心中還有些悵然,可是看到表妹鼻涕眼淚都哭出來了,她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嚴(yán)雪顯然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反應(yīng),小姑娘微微一愣,臉上還掛著淚,知道陸煙然在笑自己,頓時覺得悲從中來:“表姐,你好壞啊......嗚嗚嗚......” 陸煙然見她一下子哭得這么這么傷心,連忙開始哄她,“雪兒,乖雪兒,別哭了,表姐會回來的。” 嚴(yán)雪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真的?”她追問:“什么時候?” 陸煙然一怔,她也不知道下次回來是什么時候,剛準(zhǔn)備開口,一旁傳來聲音:“可以出發(fā)了!” 離去的氣氛頓時越加強(qiáng)烈了。 一家人和嚴(yán)家眾人一一告別。 或許是因為上輩子的原因,陸煙然的情緒有些淺,然而到了真正要離別的時候,她的心中涌起了無數(shù)的不舍。 舍不得性格剛烈耿直的外祖父、舍不得即便年老卻仍舊端莊大方的外祖母、舍不得性格斯文的大舅舅和強(qiáng)勢潑辣卻護(hù)短的大舅母,舍不得不善言詞的二舅舅和出身尊貴卻溫和的二舅母...... 也舍不得嚴(yán)家的表兄妹。 她不再孜然一身,反而有這么多的親人牽掛著自己。 到了城門處,嚴(yán)蕊便讓嚴(yán)家眾人回去,不要再送。離別總是傷感的,嚴(yán)家眾人也沒強(qiáng)求,送得再遠(yuǎn)也有離開的一天。 母女倆坐上了馬車,陸煙然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將頭伸出了馬車外:“煜表弟!” 嚴(yán)煜聽到聲音有些疑惑,也沒多想隨后連忙向她跑來,“表姐,怎么了?” 陸煙然啞然,突然覺得有些不知怎么說,最后只說了一句,“你幫我告訴你姜禪表哥,我走了。” 嚴(yán)煜微微睜大眼睛,隨后連忙點了點頭。 片刻后,一行人出發(fā),很快,車隊便駛出了城門。 前去梁州,過了彬州、酈州便是梁州地界。只過兩州卻要那么多的時間,實則是因為兩州地域遼闊,與梁州不相上下。 如今已是十月底,車隊不敢耽擱,必須盡快過了彬州,不然天冷了就不好趕路了。 雖然這一路趕路確實有些辛苦,可是只要不是坐船,陸煙然好像并沒有什么不適。 然而梁懷安卻是擔(dān)心不已,生怕兩人受不了,還是在路上耽擱了好幾日。 過了彬州的時候,十一月已經(jīng)過半了,好在越向南,天氣也漸漸回暖,趕路也方便了許多。 到了酈州的地界之后,車隊便加快了速度,力求在年底之前趕到梁州。 雖然這一行趕路有些急,可是陸煙然還是見識到了許多不一樣的風(fēng)景。最后,一行人終于在月底的時候趕到了梁州,離梁州梁家只有一步之遙。 等待著的陸煙然的又是另外一種生活。 寒冬臘月,梁州只微微有些涼意,千里之外的中州晉康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姜禪剛剛回到府中休息片刻便準(zhǔn)備前去文國公府,大概是因為天冷的原因,他的耳根有些泛紅。 裴氏見到兒子才到家便準(zhǔn)備出門,連忙出聲詢問。 姜禪并不覺得有什么好瞞的,直接說了,話落便見她娘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娘,怎么了?” 裴氏自然知道兒子前去文國公府是為了什么,猶豫了一聲還是說道:“然然兩月前已經(jīng)離開晉康,前去梁州了?!?/br> 去梁州了? 姜禪微微一怔,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不是說好了,等他回來帶她去看花燈嗎?他回來了啊。 ...... 作者有話要說: qaq 第76章 076 時光飛逝, 日月如梭,又是一年春。似乎眨眼間便到了康元十九年二月十二。 梁州地處大越南方, 氣候宜人, 雖才二月,眾人卻已經(jīng)換上了春衫。今日乃是花朝節(jié), 也叫百花節(jié),齊元城因為這個節(jié)日興奮起來。 姑娘們穿上了各色的長裙,抱著花籃穿梭在人群當(dāng)中,街道店鋪的門口也擺放著花盆,空中蕩漾著花香。 “小姐,你別走太快,等等我?。 币坏缆曇粼诖颂庬懥似饋? 見前面的身影還是沒有停下,她只得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說話的丫鬟穿著一身青色的上衣顏色稍淺的下裳, 面容清秀, 年齡不到雙十。 而她追著的人穿著一身藕色衣裳,因為在前面, 看不清她的臉,只覺她身姿娉婷, 還待細(xì)看, 那道身影便進(jìn)了街邊的一家店鋪。 “今日的生意怎么樣?” 葡萄跺了跺腳,連忙追了上去,剛剛進(jìn)鋪子,便聽到一道聲音。那聲音軟軟的, 明明沒有起伏,可是卻沒來由地讓人覺得骨子一酥。 “小姐,你走那么快,我都追不上你了!”葡萄嘴里忍不住埋怨,自家姑娘長得美,家中的老爺夫人恨不得將她護(hù)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作為貼身丫鬟,她自然也成了跟屁蟲,生怕跟丟了。 聽著自家丫鬟的埋怨,那人輕笑了一聲,“說讓你看路邊的公子花了眼?!?/br> 那女子穿著齊腰襦裙,腰肢纖細(xì),藕色的襦裙襯得肌膚如雪。她梳著簡單的發(fā)髻,精致的面容完全呈露出來,明眉善眸,此時一笑,燦若玫瑰。 女子不是陸煙然是誰。 幾年時間過去,當(dāng)年的小姑娘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待嫁閨中的美貌少女了。 葡萄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自家小姐竟然還有心思調(diào)笑自己,頓時瞪圓了一雙杏眼。 陸煙然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又輕笑了一聲,隨后又問了鋪子的掌柜幾句話。 梁州的氣候宜人,常年處于花團(tuán)錦簇之中,因此此地的花農(nóng)也多。三四年前,陸煙然終于忍不住心中要掙錢的心思,將腦中的方子寫了兩個出來,然后專門請了人做香膏。 方子乃是入云閣的秘方,自然是效果顯著,其中還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不僅能潤膚,還有美白的效果。 因為十分的有效果,所以賣得也不便宜,偏偏生意還不錯,因此才短短幾年時間,陸煙然已經(jīng)成了一個小富婆了。 做香膏專門有一個院子,因為梁州花多,原料不缺,做出來的香膏不僅能供鋪子里賣,還能轉(zhuǎn)銷到別的地方,又是一番收入。 葡萄一直在旁邊聽著自家小姐和掌柜說話,看著那張面若桃花的臉,她忍不住又開始走神。 自家小姐為什么這么好看啊...... “你告訴夏伯,若是那些花農(nóng)要漲價的話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