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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喬憂心忡忡的道,“李觀泉是何等的天才,在開拓騎士中人望極高,穆賢弟要是輸了,他的臉面往哪里放?還有,他可是和王藩定下過關(guān)系到一千個功勛點(diǎn)的賭約啊,就算他是道玄境境開拓騎士中最強(qiáng)的人物,要賺取這么多的功勛點(diǎn),還是要花費(fèi)很多時間的,賢弟要是害他輸了功勛點(diǎn),他如何能夠放過賢弟?” 穆行簡笑著哦了一聲,“如此說來,我是只能贏,不能輸咯。” “那可不是。”王子喬理所當(dāng)然的道。 穆行簡笑吟吟的說,“可是王大人剛剛還在勸我立刻投降,不要與他進(jìn)行決斗了,如果在下真的不戰(zhàn)而降,豈不是更加落了李觀泉的面子,要招致他更加可怕的報復(fù)了么?” “這個……”王子喬頓時一滯,哭喪著臉,一副死了親人般的表情。他的心緒本來就非常的紛亂,又覺得穆行簡一定會輸,又希望他可以創(chuàng)造出奇跡。因?yàn)檩數(shù)舻脑?,就會得罪李觀泉這個狠人,要贏的話,又必須拿出什么出人預(yù)料的殺手锏來。 王子喬本來希望穆行簡會告訴他,他已經(jīng)有了某種可以讓他必勝的秘密武器,可是從見面到現(xiàn)在,穆行簡什么話也沒有說,似乎他在過去的十天中,真的只是修煉了一下新兌換的天玄無影劍訣,還有開辟了第二識海,除此之外啥也沒干。 “不行,我得問個清楚明白!”王子喬狠下心來,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澳沦t弟,你閉關(guān)十天,都有些什么收獲,可以向在下透露一二嗎?” “這有什么可值得隱瞞的,不過就是修煉了一下天玄無影劍訣,還有開辟了第二識海而已?!?/br> “其他的呢?” “區(qū)區(qū)十天,在下還能干嘛?就算只是天玄無影劍訣,在下也只是粗粗掌握了一些皮毛而已,完全都還沒有融會貫通呢?!?/br> “什么??。 蓖踝訂搪勓匀缭饫组?,白眼一翻,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穆行簡嘆息一聲,將這個可憐的仙民抱了起來,返身送回了洞府之中,夏悅和他一起將王子喬照顧妥當(dāng),唏噓道,“這家伙好歹也是個仙民啊,怎么完全沒有一點(diǎn)兒身為天界生靈的傲氣,反而還如此猥瑣膽怯呢?” “我想他的生活中一定有許多的不如意吧?!蹦滦泻喐锌恼f,“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跟隨魔凰進(jìn)入地獄,而且還只做了一個無權(quán)無勢,又辛苦辛勞的陪伴仙民了?!?/br> 一刻鐘后,穆行簡與夏悅抵達(dá)了空明城的功勛殿,望著那人滿為患,處處都是喧嘩之聲的殿宇大廳,二人一時都有些愣神,差點(diǎn)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哎呀呀,你們兩個,終于來啦!”人群之中,李觀泉如鬼魅般的忽然閃現(xiàn)而出,用力拍了拍穆行簡的肩膀,小聲道,“怎么樣,穆道友,準(zhǔn)備好了嗎?” “盡力而為吧?!蹦滦泻喌恍Φ?。 “只是盡力而為?”一名女修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忽然插到李觀泉的身邊,秀眉一挑,面色不悅的盯著穆行簡,惡狠狠道,“你不是宣稱一定必勝的嗎?” 這是一個修為達(dá)到金丹三重天關(guān)境,清冷而美麗的女修,臉上滿溢著一種冰雪般的神色,她穿著一身淡銀色的輕甲,背后一襲艷紅似火的披風(fēng),腰間懸著一柄黑色的寶間,劍柄上的花紋異常的精美而繁復(fù),不時有陣陣漣漪般的靈威波動從其中涌出,刺得夏悅皮膚發(fā)麻,有一種仿佛被電流殛到的感覺。 一個劍柄尚且如此,劍鋒的威力就可想而知了,好在這柄寶劍的劍鞘也相當(dāng)不俗,將其中的威能完全屏蔽,一絲一毫都沒有泄露出來。 穆行簡淡然看著這個女修,目光是止水一般的沉靜,“在下穆行簡,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道友?”女修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你不要以為得到了一次和王藩決斗的機(jī)會,就能和我們平起平坐了,我是金丹,你是培元,你應(yīng)該尊我一聲前輩!” 此女惡劣的態(tài)度叫夏悅相當(dāng)?shù)牟凰坏饶滦泻営兴磻?yīng),她就已經(jīng)冷冷的瞪了女修一眼,漠然道,“我?guī)熜衷谶M(jìn)入地獄之前,就算元神修士都?xì)⑦^幾個了,叫你一聲道友又算什么?” 女修一張臉冷若冰霜,斜睨了夏悅一眼,呲笑道,“好厲害呀好厲害,真那么有本事,你怎么不去天界耍威風(fēng)啊,到這個地獄里頭來做什么?” 夏悅露出一個好像看到白癡一般的眼神,“我到地獄里來,當(dāng)然是為了取得魔凰傳承,可不像某些人那么愚昧又遲鈍,連自己到這兒是來干嘛的都不知道?!?/br> 女修像炸了毛的貓兒般尖聲叫了起來,“你想死嗎?你說誰愚昧遲鈍?” 夏悅毫不客氣的道,“你是哪位啊,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些什么,請你給我滾遠(yuǎn)一些,不想和蠢貨多費(fèi)口舌。” “你!”女修氣得肺都快炸了,目中精光一閃,金丹境修士的神識威壓鋪天蓋地的向夏悅席卷而去。 比修為夏悅不是這個女修的對手,但若是比神識,夏悅只輸穆行簡一人而已,當(dāng)下夏悅也將自己的神識威壓釋放出了七八分的力道,頓時將女修鎮(zhèn)得目瞪口呆,額上都滲出了一顆顆汗珠。 這次交鋒女修吃了一個大虧,不過她的怒火卻并沒有繼續(xù)上揚(yáng)的勢頭,眉眼之間甚至還詭異的出現(xiàn)了一絲期許的神情。 她忽然對夏悅失去了興趣,將視線投向了穆行簡淡然而又自信的臉龐,嫣然一笑,異常溫柔的曼聲說道,“在下念夜云,穆道友,你一會兒可要好好表現(xiàn)哦?!?/br> 言畢她便飄然離去,每一步都走得非常輕松而跳脫。 夏悅只看得目瞪口呆,怔怔呢喃道,“這人有多久沒吃藥了,病得不輕?。 ?/br> “她確實(shí)病得很重?!崩钣^泉微微一笑,看著念夜云的背影說道,“她是一個賭棍,特別喜歡在我的身上下注,這次她聽說我很看好穆道友,立刻在他身上下了一千功勛點(diǎn)的重注,其實(shí)她尋常并不是這么蠻橫無理的,不過一千個功勛點(diǎn)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二位可以理解嗎?” “可以理解。”穆行簡苦笑,“除了道友之外,應(yīng)該很少有人會看好在下吧,就不知我的賠率是多少呢?” “一賠二十!” “喲,這挺高??!”夏悅一聲驚呼,“可惜我沒啥功勛點(diǎn)了,不然也要押師兄一千點(diǎn)?!?/br> “在下借你如何?”李觀泉眨眨眼,狡黠的道,“如果只是在這場賭局結(jié)束后就還,那再下就不收利息了,如果是要延后,那就算每月三分利如何?” “好!”穆行簡一口應(yīng)下,“小楓,讓我們來豪賭一次如何?” “好!” 當(dāng)下李觀泉便從積蓄中取了一千功勛點(diǎn)出來,叫了一個可信的修士以夏悅的名義投了穆行簡一千功勛點(diǎn)。 如果穆行簡此役獲勝,他們就會立刻獲得一萬九千點(diǎn)的巨額功勛,只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