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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進我們中間的內(nèi)鬼啊!” “他們不是內(nèi)鬼,他們只是太喜歡殺人了?!迸着迖@息著說道,“我早就聽說過血光與血蓮夫婦的名聲,這一對修煉血魂功法的魔修,對殺人有著極度偏執(zhí)的狂熱,他們從來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殺的人?!?/br> “你說的不對。”秀麗女修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他們從來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以虐殺同類的機會,這個才是正確答案?!?/br> “哎……”披甲女修又一聲嘆息,煩躁的道,“那我們怎么辦?又要給他們處理后事?” “只能這樣了啊?!毙沱惻薨咽忠粩偅澳憧催@個山谷,又被他們搞的滿地都是rou碎,這樣的手段,可不是培元境修士施展得出的,萬一被三大派的金丹們發(fā)現(xiàn),興許就會有了警惕,萬一他們九個聯(lián)合了起來,我們殺起來就會變得很麻煩了?!?/br> 說著秀麗女修便用一種小白兔般無辜的眼神楚楚可憐的望向披甲女修,披甲女修撇了撇嘴,鏘瑯一聲將身后的戰(zhàn)斧從扣甲中抽出,呼呼呼呼在一瞬間連續(xù)揮動了六次。 六道灼熱的火浪從戰(zhàn)斧之中仿若潮水一般狂涌而出,向著山谷內(nèi)滾滾彌漫。 “天舞寒香術(shù)!” 面對著漫天而來的洶涌烈焰,夏悅兩個意志同時運轉(zhuǎn),發(fā)動了兩次天舞寒香術(shù),在身外凝出了一座藍色的冰山,將自己穩(wěn)妥的守護在內(nèi)。 烈焰如潮,滾滾逝去,瞬間將谷中的荒草全部燒成了灰燼,而夏悅身外的冰山也融化了大半,只殘留下一塊丈許規(guī)模的冰坨子。 “咦,竟然沒死!”秀麗女修一聲驚呼,“弦月,你太沒用了!” 被稱為弦月的披甲女修一聲冷哼,雙手將戰(zhàn)斧擎起,再向下重重一劈,頓時之間,一道比之前洶涌了十倍的火浪從她的戰(zhàn)斧下噴薄而出,破空朝著夏悅彌漫了過去。 一輪太陽般耀眼的紅色光輝忽然從夏悅的身上迸發(fā)出來,形成一條似乎可以貫通天地的紅色光柱,直沖云霄。 光柱中心,一輪又一輪的火環(huán)好似漣漪般一圈圈的向外擴散,瞬間席卷了千丈之地。 夏悅懸浮在火環(huán)中心,身上出現(xiàn)了一套繪制著鳳凰涅槃圖案,雍容華貴的法衣,十根翎羽在她腰后一字排開,仿若十支鳳凰的翎羽。 夏悅隨手抽下兩支翎羽,向前猛力一推,一道道濃稠得仿若巖漿般的火焰從翎羽上熊熊燃燒了起來,匯聚成了兩面火焰墻壁,并排矗立在了前方的空地上。 弦月打出的火浪沖擊在了第一面火墻上,就仿若拍到了峭壁的海水一樣,再也沒有辦法前進一步,然而少量火焰還是從火墻的上方彌漫了過去,又被第二道火墻給阻擋住了。 “夢蝶,那是什么?”弦月瞠目結(jié)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 被稱作夢蝶的秀麗女修小嘴大張,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這一輩子,還是首次見到如此華麗的一套裝備。 “好想要啊?!眽舻÷暤哪剜?,眼里充滿著渴求的欲望。 弦月的身子忽然一個哆嗦,遙遙指著夏悅,駭然叫道,“法寶套裝,那是傳說中的法寶套裝! “不可能吧?”夢蝶的眼神忽又變得極其復雜,喃喃道,“法寶套裝,那是乾元界排名前五的門派才可能擁有的珍寶啊,這個小丫頭,難道是五大宗門的精英弟子?” 弦月的呼吸忽然變得粗重起來,她死死盯著火環(huán)中的夏悅,目中忽然兇光一閃,剛剛才放下的戰(zhàn)斧,竟然又被她給舉了起來。 “你是瘋了嗎?”夢蝶一把抱住了弦月的手臂,“她可是五大宗門的弟子,咱們招惹不起的!” “虧你還是個天關(guān)境的修士,五大宗門的名頭就把你給唬住了?”弦月一聲冷斥,“你別忘了,這里可是荒神鬼域,是魔修們的地盤,而此地又是古月門的藥園,有天機境強者設(shè)下的法陣保護,就算這丫頭背后有什么了不起的強者,等他趕到此地的時候,咱們早就遠走高飛了。” “你就不怕她身邊帶有什么傳承至寶?”夢蝶怒目反問。 弦月身子又是一顫,一身殺機驀然消失無蹤,人也變得頹喪了下來,“你說的對。”她嘆息著,“敢一個人闖蕩荒神鬼域的五大宗弟子,身上怎么可能沒有一些強力的保命手段?!?/br> “那位道友,對不住了,是我財迷心竅,一時誤入了歧途,請你原諒?!毕以率掌饝?zhàn)斧,向著夏悅遙遙一拜,一臉誠懇的說道。 “我要是弱一點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你還請我原諒嗎?”夏悅聲音冰冷的反問著。 “可你還沒死,不對么?”弦月的面上也浮起了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修士的世界,本來就是弱rou強食,道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打劫吧,何至于這么生氣。好吧,我愿意對道友做出補償,不知道友想要靈石還是功法?” “我想要你的命,可以么?”夏悅沒有任何講和的意思。 “道友說笑了。”弦月臉上的尷尬越發(fā)濃烈。 “不,我沒有說笑?!毕膼傄蛔忠痪?,認真的道,“想殺人就殺人,發(fā)現(xiàn)殺不掉了就想賠錢了事,你當殺人是在菜市口買菜,可以由著你亂來么?” “那你想要如何?”弦月皺了皺眉,目中閃過一抹掩飾不住的厲色。 “我說過了,我想要你的命!”夏悅咄咄逼人的說。 “道友請息怒啊。”夢蝶上前一步,拉住了已經(jīng)走到發(fā)怒邊緣的弦月,“我meimei性子沖動,請道友多多海涵啊,這樣吧,賠償?shù)氖?,也算我一份如何,請道友開個價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們都愿意支付?!?/br> “是嗎?”夏悅一聲呲笑,“我想問問,你們倆的命值多少靈石,我都買了。” “呵呵……”夢蝶小臉微紅的笑著,“一千萬靈石,外加四門傳說級法術(shù)如何?” 夏悅在儲物指環(huán)上一點,取出數(shù)顆影鉆,以及四支記載著傳說級法訣的玉簡,往地上一丟,譏嘲道,“看不出來,你們還挺廉價的?!?/br> 夢蝶臉上的微笑驟然凝滯,她也終于吃不消夏悅的蠻橫了。 “是不是覺得我太囂張,太無禮,太不講道理了?”夏悅瞇眼笑問,“可你們呢,你們就很講道理嗎?從你們?nèi)牍乳_始,就在那兒旁若無人的自說自話,根本沒把我當一回事兒,只怕在你們的眼里,我和一頭豬羊沒有任何區(qū)別吧?” “小丫頭,你少在我面前裝圣女了!”弦月將戰(zhàn)斧一舞,不再壓抑自己的怒氣,凜然喝道,“修為到了咱們這個境界,誰的手上沒有幾條人命,誰又敢說自己是干凈的?你把自己說的這么冠冕堂皇,把我們說得何其虛偽,這只能把你自己襯得更加虛偽!”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不干凈,雖然我只殺過畜生和畜生的幫兇?!毕膼偽⑽@得有些迷茫。 但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