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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要有她在他身邊。 可是一切都被打破了,什么都沒有了。蘇青眉終于還是嫁給了旁人,嫁給了他的五皇兄,是呀,人家是真正的皇子,他又算是什么呢? 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她當(dāng)年沒有背叛他。全是蘇家人。 “你說過,我來見你,你就會幫我?!碧K青眉期盼的看趙沐。 趙沐:“你來這里,只是為了他們?” 蘇青眉:“你說過,你有辦法的。就算他們再不好,再錯,他們也都是我的親人,我不能不管他們。” 趙沐伸手就要摸蘇青眉的臉,但是她卻微微后退,躲了過去,趙沐手僵在半空,問道:“我現(xiàn)在,連碰你一下都不可以了么?你肯來見我,不是也知道我圖謀了什么么?現(xiàn)在又裝什么。”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忍不住出言譏諷。 蘇青眉猶豫了一下,將披風(fēng)脫掉,就要解開自己的衣襟:“求你幫我,我自然是想到了一切,只是,如今的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你要和這樣年老色衰的我在一起么?我知道的,你身邊美女無數(shù),便是不說旁人,那崔府的崔小姐都對你愛慕有加,這是人盡皆知的?!?/br> 趙沐握住她就要解開衣襟的手,將她擁在了懷里:“我愛你!” 蘇青眉一顫,怎么都沒有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在她心里,趙沐是一輩子都不能原諒她的了??墒乾F(xiàn)在他竟然還會說出這個。 “我不是要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和你這樣靜靜的擁在一起,就像許多年前一樣,那樣的歲月,真是久到我自己都不記得了?!?/br> “你……”蘇青眉一滴淚就這樣落了下來,她要說什么,卻被趙沐攔住,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半響,趙沐言道:“我會幫你,只要你來見我,我就會幫你,但是你該是知道,死罪可免,總歸活罪難逃的?!?/br> 蘇青眉忙不迭的點頭:“我明白,我都明白。” “原本將你弟弟蘇斌救出來問題也不大,可是你爹偏是用錯了招,反而將事情弄得更加難看,不僅將自己繞了進去,也間接的害了蘇斌。讓蘇斌在獄中的日子更加難過?!眱扇藫碓谝黄?,趙沐平靜的給蘇青眉分析。 “那你覺得,該怎么辦?” “我覺得,不管怎樣,要先將他們的性命保下來……其他的,靜靜圖之好了。” 蘇青眉點頭:“一切都聽你的?!?/br> 她窩在趙沐懷里,卻全然沒有看見趙沐那微微揚起的嘲諷嘴角。就算他們活著出來,他也會讓姓蘇的生不如死??墒乾F(xiàn)在……現(xiàn)在暫且?guī)蛶颓嗝及桑?/br> 蘇青眉不知道趙沐用了什么樣的法子,可是事實就是,蘇家父子真的被放了出來,當(dāng)阿瑾在六王府聽到這一切,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 “放了!”阿瑾震驚臉。 趙謹(jǐn)言頷首言道:“對,人放了。不過也將所有官職都免了,家里也查抄了一次。算不得好?!?/br> 阿瑾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啊:“哥,不對啊,這么大的事兒,為啥就這樣放了,喀嚓了才對吧?” 謹(jǐn)言遲疑了一下,沒有言道更多:“你莫要管這些了。小姑娘家家的,無事陪素問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阿瑾:“我哪里還敢和嫂子出門,再遇到壞人咋辦?你看這些連鎖反應(yīng),嘖嘖!”雖然如是說,但是阿瑾到并非真的怕了。 謹(jǐn)言白她一眼,見小姑娘笑嘻嘻,言道:“你呀,竟是胡說?!?/br> “哥,你告訴我嘛!你說嘛!你不說,傅時寒也會告訴我的。我想知道這件事兒有沒有什么內(nèi)幕?!卑㈣獡u晃謹(jǐn)言的胳膊,一旁的素問言道:“你就告訴她唄!” 阿瑾更是開始磨人:“對呀對呀,你看,嫂子都說了,你就告訴我唄。這件事兒,我自始至終都知道呀,再說了,那個王八蛋還是得罪了我才被關(guān)進去的呢。這樣輕松放人,我覺得不爽,不爽不爽!” 謹(jǐn)言被她晃悠的暈乎乎的,言道:“你去問傅時寒好了?!?/br> 阿瑾不肯:“你是我親哥哥,我就要問你,哥哥不疼我。哥哥還不如嫂子,嗚嗚……” 這樣唱作俱佳,簡直是讓人不忍直視,謹(jǐn)言終于忍不了,他拍頭:“好好好,告訴你,一切都告訴你?!?/br> 說起來,人雖然放了,但是其實有時候,人活著是比死了更難過的。 這便是趙沐想出來的法子,他求見了皇上,自然,在所有人看來,他也應(yīng)該是憎惡蘇家的,而他確實如是。 如果一下喀嚓弄死他們,也只是解了一時的氣,可是長久來看,總歸還是不好。畢竟蘇青眉還是五王妃。倒是不如將人放了,一擼到底,查抄家產(chǎn)。 人死了只是一時解氣,人活著慢慢折磨,才是永久的。蘇家習(xí)慣了那樣的好日子,必然不會習(xí)慣現(xiàn)在這樣落魄,他們要看的,便是落魄之后的蘇家如何自處。 趙沐的切入點很好,也真的達到了預(yù)期的效果。 阿瑾聽了,嘖嘖:“皇叔還真是為我們著想呢!”如若不是知道皇叔與蘇青眉的一切,她怕是就要以為,皇叔說的是真的了。 謹(jǐn)言冷靜言道:“不管皇叔是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可是他鮮少與皇爺爺開口,這次既然開口了,皇爺爺也不會拒了他。再說,他這樣說,其實也沒什么不對。我們對蘇家,就像是貓抓耗子,抓住了,未必要一下子捏死。讓他慢慢死,有時候更解氣?!?/br> 阿瑾望天:“我說哥哥啊,你也是飽讀圣賢書的,這怎么形容的呢。委實是粗俗啊!俗,實在是俗!” 阿瑾如此,一旁的素問直接笑了出來,她與阿瑾認(rèn)真言道:“我也覺得,你哥哥不是看起來那么斯文?!?/br> 阿瑾:“哥哥本來就不斯文,不僅不斯文,他還小心眼,我和你說哈……” 以下是姑嫂兩人擠兌趙謹(jǐn)言的分界線。 ………… 御書房。 皇帝看站在下首的傅時寒,忍不住笑了起來。傅時寒從來不掩飾自己對蘇家父子的針對,而這次他放了蘇家父子,可見他心里多么郁卒。 “時寒,你該是知道朕是怎么想的?!?/br> 皇帝從來不認(rèn)為,別人都能想通的事兒,傅時寒想不通,可既然能想通還要來這里,那便是說明,必然還有其他的問題。 “微臣知曉,只是微臣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兒?!备禃r寒微笑。 “你說?!?/br> 傅時寒沒有絲毫遲疑,緩緩道來:“其實,我在想,每個人在這件事兒里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每個人粉墨登場,又得到了多少好處?!?/br> 天家微微挑眉,很顯然,這些他早已想過,做皇帝的,要看的是大格局,事情一出他必然憤怒,可是憤怒之下的種種疑點,也讓他懷疑萬分。 “那你又覺得,這里粉墨登場的,都有什么人?!碧旒艺Z氣平和。 “我、四王府的明玉小姐,明依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