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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去祁連山?!?/br> “走!” “去哪兒?” “六王府!”時寒腳步未曾停下。 “你倒是問都不問我,就要直接過去,這么信得過我?”景衍笑問跟上。 時寒:“你是我的表哥!” 這句“你是我表哥”真是說到了景衍的心坎里,他樂顛顛的跟上了時寒,“走走走,一切都有表哥!” 時寒回頭看他一眼,似笑非笑。 六王妃聽了時寒的來意,整個人都呆住了,她表情茫然,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時寒點頭:“表哥找到了神醫(yī)李元橋,原來這幾年他都是隱居在祁連山,我想,這總歸是個大希望,不如讓謹言去祁連山跑一趟,讓他好生的檢查一番,也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 其實大家都知道,謹言身體雖然看似好了許多,可是依舊是太弱,如若不是好生的治療一番,長此以往,怎樣都未可知。 六王妃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們都知道李元橋這個人,只是這人七八年都未有人知道他的行蹤,他本就年紀不小,大家便是都以為他已然過世。竟是不想,竟能找到他。 “阿福,你去將小世子請過來?!?/br> 謹言正在與阿瑾一起院中與阿瑾一起比比劃劃的鍛煉身體,聽到丫鬟來報,她連忙挽住謹言的手:“哥哥,是時寒哥哥來了,我們一起去吧。” 時寒見謹言兄妹二人一起進門,笑著言道:“阿瑾來,時寒哥哥抱抱?!?/br> 阿瑾背著小手兒,站在那里,一臉的小傲嬌:“人家長大了,是個小淑女,不讓你抱。男女有別噠!” 時寒“哦”了一聲,笑:“小淑女呀!可是小淑女的裙子,為什么皺皺巴巴,又有那么多灰塵呢?” 阿瑾低頭一看,就見自己裙子皺皺巴巴全是灰,想到剛才自己摔倒,她扁了一下嘴,“我這不鍛煉身體么?”其實阿瑾也不是非要鍛煉,她更多是為了哥哥謹言,謹言身體弱,許是鍛煉了,就能好上一些? 時寒:“鍛煉呀,果然是面色紅潤,生機勃勃!” 阿瑾眨巴大眼睛,看看時寒,又看看景衍,問道:“景衍哥哥為什么也在?!?/br> 景衍咳嗽了一聲,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他還以為沒人看見他呢!嗚嗚! “我自然也是來看小阿瑾的。” 阿瑾才不相信呢,“景衍哥哥最會騙人?!?/br> 時寒言道:“倒是不想,阿瑾這么小就能看穿一個人的本質(zhì)。” 景衍覺得自己真是要去角落里長毒蘑菇了,有這么說話的么? 六王妃將謹言拉到身邊,含笑將兩人的來意說清楚。謹言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痊愈的一天,隨著年紀漸大,他越發(fā)的不敢想象,總是怕自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不過看母親激動的眼神,他頷首:“好,我去!” 時寒補充:“我和景衍陪你一同前去?!?/br> 謹言也不推辭,真是含笑:“多謝!” 不管能不能治好,只要有機會,他總是要試一下的,只有試過了,他的家人才會真的安心。而且……李元橋李神醫(yī),這樣的人物竟然真的被他們找到了。 景衍打趣言道:“這么說,我們?nèi)齻€倒是可以一起好生游山玩水一番了!” 謹言:“到時候少不得要麻煩你們。如若我哪里做的不是,先和你們在這里表示一下歉意?!?/br> 阿瑾天真的插嘴:“可是還沒出發(fā),哥哥怎么就知道,你一定會做的不好呢!” 時寒低下身子捏捏她的小臉蛋兒:“這樣護著你哥哥?” 阿瑾眨眼:“我也護著時寒哥哥,所有對我好的人,我都護著?!?/br> 時寒笑了起來,景衍真是嘆為觀止,要說傅時寒這廝也時常笑容滿面,可是究竟是給人感覺并不走心,至多是敷衍。而現(xiàn)在這般暢快,委實難的。也不知怎地,他突然就想到一個問題,幾乎沒有過腦便是問道:“小郡主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阿瑾條件反射的就要答應(yīng),不過又想了一下,乖乖巧巧的看六王妃:“母親,我能去嗎?”還不等六王妃回答,她繼續(xù)言道:“我去的話可以照顧大哥的。他們都是大男人,多糙兒呀!哪能照顧好大哥,我心細又溫柔,還是個萌妹子,路上可以給他們解悶兒。” “……”六王妃看阿瑾,不言語。 阿瑾再接再厲:“如果娘親不放心,可以讓瀅月jiejie和我們一起呀,正好我們兄妹三個也可以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 六王妃遲疑,“你們太小,路途遙遠,且總歸是男女有別?!?/br> “阿瑾還是不要去了?!睍r寒言道。 連六王妃都略詫異的看他,他最是喜歡與阿瑾一起,這次竟然能提出不同意見,倒是讓六王妃覺得奇怪,她問道:“為什么!”開口之后,又是有些尷尬。 時寒認真言道:“我想著,如若都是我們大男人,便是可以快馬兼程的趕路。謹言雖然身子骨弱些,可是也是男子,沒那么多講究。可是阿瑾年紀小,又是女孩子,必然是要拖累行程的?!?/br> 阿瑾一聽,心服口服,她立刻:“那我不跟著你們了,你們早點走。爭取早點讓我哥哥見到神醫(yī),神醫(yī)會治好我哥哥噠,對嗎?” 時寒靜靜的看阿瑾,阿瑾也知道,自己這樣問是有些強人所難的,這件事兒,又哪里是時寒能夠決定的,她需要尋求心理上的保證,可是時寒哥哥壓力也很大的。 這般想著,阿瑾捏著自己的小裙子,言道:“我知道,我哥哥會好的。”她一臉肯定。 “為什么?”謹言忍不住問道,他不知道,他家小阿瑾為什么就這么肯定的言道,他一定會好的。 阿瑾笑瞇瞇的歪頭言道:“我當然知道呀,老天是會對好人好的,我哥哥是天大的好人。自然不會讓我哥哥病著?!?/br> 時寒想說,你這小丫頭就是一肚子歪理,可是這般想著,卻終究沒說,他含笑揉著阿瑾的發(fā)言道:“阿瑾真是聰明,對,你哥哥會好的?!?/br> 幾人也并沒有耽擱,時寒進宮稟了天家,立時啟程。 自他們幾個離開京城,阿瑾便是每日的數(shù)日子,她祈求上天好好保佑謹言哥哥,謹言哥哥那么好,那么溫柔,她不希望他一輩子都因為身子骨不好所累。 阿瑾覺得,時間過得慢極了,可即便是慢,也總歸是一天天過去,眼看著,已經(jīng)接近一個月,這日,阿瑾正在房中和jiejie瀅月打法時間,就聽丫鬟阿屏匆匆跑了回來,竟是謹言他們歸來了,阿瑾聽了“嗷”了一聲沖了出去。 許是連日趕路,幾人都有幾分疲憊,待阿瑾來到主屋,就見六王爺六王妃都在,見阿瑾進門,六王爺笑:“是阿瑾呀,你咋來了?!?/br> 阿瑾:乖乖隆地咚,您倒是能問,我來不得么?倒是您可嫌少自家呀。 不過小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