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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交代自己全都聽見,那么怕是小屁股要被揍爛的。還是裝傻好了! 六王妃:“是么?你的話,十分只有一分真?!?/br> 阿瑾眨巴大眼睛,對手指:“難道娘親希望我聽到什么嗎?虞姑姑,我想你了,我就是來看你的,你看我娘親,太暴力,哪有這樣對小孩的!”想想也是,溫柔的麻麻呢?腫么不見了?自從她長大,她娘親竟是越發(fā)的暴力起來,真是太可怕! 阿瑾裝的可像那么回事兒了,她奶聲奶氣的:“虞姑姑,我沒有家庭溫暖的。” 虞婉心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她看著阿瑾言道:“你這孩子,果然是欠揍了。乖些你娘親才疼你哦。” 阿瑾瞅瞅這個(gè),又瞅瞅那個(gè),言道:“果然是要成為一家人了么?虞姑姑都不喜歡我了,緊趕著與我娘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不過,我覺得舅舅他可憐了。有一個(gè)暴力的meimei也就算了,媳婦兒還要被帶壞了?!?/br> 沈毅聽到這里,終于從內(nèi)室出來,阿瑾疑惑狀:“咦?舅舅怎么也在呢?” 沈毅從六王妃手中將阿瑾解救下來,抱著小包子言道:“別給我裝了,作甚表現(xiàn)出不知道我在的樣子呢,我可是知道你是個(gè)什么壞蛋?!?/br> 阿瑾:“你誤解了我,真噠!”一本正經(jīng)的小眼神兒呢! 沈毅對六王妃頷首,她將阿福遣了出去,叮囑:“看緊了?!?/br> 阿福默默回是,誰能想到,小郡主會(huì)鉆洞呀。 待到無人,沈毅叮囑阿瑾:“不要出去亂說?!?/br> 阿瑾繼續(xù)裝傻,她笑嘻嘻的問道:“可是,我根本沒有什么好說的呢!我又什么都沒有聽到?!?/br> 沈毅照著她的小屁屁就給了一下:“插上尾巴,你比猴兒都精?!?/br> 阿瑾捂著屁股,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充滿了打擊,大家都這樣對她,真的好么?她辣么可愛,大家怎么可以打屁屁! “有我這么好看的猴子么?”阿瑾嘟小嘴兒抱怨。 “啟稟王妃……”丫鬟阿福的聲音再次響起。 六王妃:“何事?” “是虞府,虞府差人來尋虞小姐,說是家中有些事情,請虞小姐速速回府。” 虞婉心一聽,蹙眉:“那我先告辭了,想來家中許是發(fā)生了什么。如若不然,斷不會(huì)過來尋我?!?/br> 虞婉心并不多停留。立時(shí)便是離開,待她離開,阿瑾舉手保證:“我今天絕對沒有見過舅舅?!?/br> 沈毅:“你不是說什么都沒聽到么?” 阿瑾:“我本來就什么都沒聽見的,可是現(xiàn)在我也沒看見舅舅,沒看見沒看見沒看見……” 沈毅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鬼靈精?!?/br> 阿瑾湊到沈毅耳朵邊,問道:“你說,虞姑姑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沈毅似笑非笑:“知道的太多,可不好哦,小孩子好奇心不該那么重。” 阿瑾:口亨,你們大人都是這個(gè)口吻! 這廝倒是全然忘記自己也是一個(gè)大人,現(xiàn)在的小蘿莉不過就是外表。 阿瑾琢磨人家發(fā)生了什么,虞婉心回家途中自己也不斷的琢磨,不過她倒并非如阿瑾他們?nèi)缓翢o頭緒。她揣測的是,究竟是誰將那封信放在了她的閨房。而這次她來六王府,也并非是舉止魯莽,除卻與沈毅見一面解開心結(jié),另外也是他們做好的一個(gè)圈套,現(xiàn)在只看,那圈套里網(wǎng)住的,究竟是何人。 而照現(xiàn)在虞家這樣急切的前來請人,怕是這個(gè)圈子里套住的,不是一般尋常的丫鬟。 就在這樣的思緒間,虞婉心已然抵達(dá)虞府,她快速幾步進(jìn)門,就見小丫鬟等在那里,十分急切:“小姐,您快去后院吧。老爺正在等您。” 虞婉心也不待多言,立時(shí)來到后院??筛σ贿M(jìn)門,她便是呆住,萬萬想不到,跪在那里的,正是敬之的娘子。 虞老大人看小女兒終于回來,指著跪在地上的敬之娘子翟氏言道:“就是這個(gè)孽障?!?/br> 婉心看向了翟氏,可能是任何人害她,但是為什么會(huì)偏偏是翟氏?她是最不可能的人。這般想著,婉心不自覺的抬頭看敬之,敬之站在虞老大人身邊,一言不發(fā),平靜無波。 婉心終于來到翟氏身邊,她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將拿封信放在我的房里,又打算與誰匯報(bào)我的行蹤呢?” 翟氏搖頭不斷的哭,但是卻又不大聲,只小聲的啜泣,那樣子可憐極了。 “我自認(rèn)為,待你極好?!蓖裥娜崧?,“如若有他人逼你,你大可告知我們,我們總歸是一家人的?!?/br> 翟氏聽了這話,抬頭哀怨的看婉心,“誰與你是一家人,你們才是一家人,我不過是個(gè)外人。你待我極好,你待我極好是因?yàn)槟阋\絡(luò)我相公,哪里是真心對我。如果真心對我好,為什么不勸相公帶我去南方?” “死不悔改?!庇荽罄蠣斠妰合边@般的無狀,且苛責(zé)小妹,一甩袖子,與虞老大人言道:“父親在此主持大局,兒子就不留在這里了?!?/br> 虞老大人看他:“翟氏終究是你的兒媳?!毖韵轮?,你不能走。 其實(shí)在此的除了虞老大人,便是虞家的幾位老爺,也就是虞婉心的哥哥,除卻他們幾人,小輩兒僅虞敬之一人。 虞大老爺慣是清風(fēng)明月的人物,見父親如是說,便是后退幾步,不再言語。 婉心看翟氏,往日她只覺得翟氏膽小又懦弱,但是卻不想,她竟是這樣的偏執(zhí),她身子骨不好,自然是不能去南方,舟車勞頓,怕她難以承受,可是她卻并不如此作想。 婉心突然間就覺得不想看她,她回身與自家父親問道:“父親有何發(fā)現(xiàn)?” 其實(shí)兩天前在自己房內(nèi)的書桌上看到那封信,婉心便是如同經(jīng)歷了驚濤駭浪,并不是其中內(nèi)容如何,而是這封信為什么會(huì)出現(xiàn)在那里。虞家雖算不得戒備森嚴(yán),可是女眷住所也是看顧的十分謹(jǐn)慎,這樣的情況下,那人竟然可以來到她的房內(nèi),委實(shí)讓人震驚。 不光如此,信中內(nèi)容也確實(shí)令人吃驚,那封信是寫給她的,落款更是以好心人自居,那人言稱不想看虞婉心受騙,沈毅是個(gè)十足的小人,自他少年之時(shí)愛慕傅夫人景黎夕開始寫起,又講他在爭奪失敗之后如何嫉恨難當(dāng),更是講他如何垂涎已為人妻的景黎夕并且以好友的身份接近,不斷的在她與傅將軍之中制造矛盾。最后害的兩人分別。待景黎夕死后,他調(diào)任兩江總督,利用職權(quán)強(qiáng)搶民女,但凡有一人與景黎夕相似,便是也要強(qiáng)搶入府。那時(shí)兩江風(fēng)氣極差,都知如若想要升官,便是要尋得與景黎夕眉眼相似的少女送與他。 婉心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聽從旁人胡言的人,她雖然心中有幾分疑慮,可仍是帶著這信找到了虞老大人,也有了今次的出門,她悄悄的出門去六王府,如若關(guān)注她,盯著她,那必然是會(huì)知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