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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損失了沈毅的助力。 想到之前身邊謀士的話,他恨極,如今虞婉心被賜婚給了沈毅,而六王爺又被空前的重罰,他們才隱約反應(yīng)過來,也許……天家的本意其實是想將虞婉心嫁給他做繼王妃?想想也是的,他的王妃多么不堪在三年多前就已經(jīng)讓人深有感觸。如今雖是避而不言,但是難保沒有其他的想法。而那虞婉心既是與虞家有關(guān),又與二王妃有關(guān),嫁他做繼王妃,不是正妥當(dāng)?如若不是想將她嫁入皇室,哪里會任由虞婉心十七歲都未定親! 人便是如此,本也不會往這上面多想,但是現(xiàn)在一琢磨,便越發(fā)的疑心起來。時間越長,越是覺得定然如此。想到這里,四王爺又生生的氣了個倒仰。這般好的一步棋,如若父皇早些流露出一絲話兒,他便是親自動手,也得將身邊這賤人弄死?,F(xiàn)在倒好,平白的讓沈毅撿了便宜,添了助力! 沈毅哪里是什么省油的燈,想兩人少年之時也算是相交不少,他最是清楚沈毅實力,當(dāng)年那般年紀(jì)便是可以成為兩江總督,如今更是成為最年輕的內(nèi)閣候選人,也是戶部尚書??梢娝瘜嵅缓唵?。 而且,沈毅父親只是二房,沈家大房,那更是有大能耐,誰能想到,不過短短十幾年,沈家就能一躍而起。沈毅的大伯,如今已然是內(nèi)閣重臣。雖然沈家大房二房已經(jīng)分家,可是沈大老爺對沈毅,那是喜愛的不得了,便是沈毅那個不肯出仕才情堪稱天下一絕的堂弟沈蓮都不能及。如若他娶了沈美芙,那么現(xiàn)今怎會如此。 這樣的好幫手,全然因為一步棋的錯誤而生生留了大遺憾,四王爺每想此事,便是恨不能殺掉四王妃那個賤人。 大抵是感受到四王爺身上散發(fā)的含義,四王妃越發(fā)的老實起來。 “人家生女兒,你也生女兒,你瞅瞅你的女兒。一個驕縱的討債鬼,一個瑟縮的老鼠一般。都是不能為本王籌謀一二。父皇與貴妃娘娘年紀(jì)都大了,最是喜歡小孩子嬉鬧討好,你們竟是一絲都不會?!彼耐鯛斠娒饔窭读怂耐蹂幌?,冷言。 明玉將手瑟縮回來,四王妃舔著笑臉,討好:“王爺,王爺莫要急。父皇必然是會明白明玉的好。且……這么多兒孫,那賤人……呃,那嘉和郡主便是討好了父皇,也未見得不會讓他人嫉妒。且等著看她的下場吧?!?/br> 四王爺對她的愚蠢無奈:“我作甚要看她的下場,我只要更多的助力。二王府并無嫡出的女兒,三王府只一個清寧,五王府未有嫡出,今日都不得來。你瞅瞅,這樣好的機會,你竟是不能教明玉把握,都說女兒隨母,真是蠢笨成豬。如若討好了父皇,便是被嫉妒又怎樣,對我們王府是多大的加持。便是裝作天真可愛都不可以么?再說,你還真覺得那個嘉和天真么?如若天真無邪,怎么會時時刻刻想著為沈毅討媳婦。虞婉心都被他們家劃拉給沈毅了。我看,八成是沈美芙教于她?!?/br> 明玉被罵了,緊緊捏著帕子,不想其他,只想沖上去揍那趙瑾幾個大耳光。憑什么她就要處處出頭,憑什么,自己又有哪里不好! 而同樣想法的,還有四王妃,四王妃盯著六王妃那邊,惱恨不已卻又不敢多言,只恨的將指甲都挫斷了仍未發(fā)覺。 阿瑾低聲與身邊的瀅月言道:“jiejie,你覺不覺得,那個四伯母想要吃人一樣看這邊?” 瀅月嘖嘖,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母女倆都盯著這邊呢。我看呀,就是嫉妒,嫉妒我們美貌,更嫉妒我會算命?!?/br> 阿瑾:“……” “你不用擔(dān)心,等我回家給你做個小人兒,我知道他們的生辰八字,我要戳死他們。沒看么,在我不斷的努力下,他們過得越發(fā)的不好了?!睘]月略得意,不過卻控制音量,她可知道,這里不是她可以隨心所欲說話的地方。 謹(jǐn)言低言:“你哪里會做那些巫蠱之事。別教壞阿瑾。”語氣十分嚴(yán)肅。 瀅月聳了聳肩:“meimei明明比我還兇殘?!?/br> 阿瑾:“怎么會!我是可愛又溫暖人心的小蘿莉!” “啥麗?”瀅月不解,小孩子總是喜歡自己創(chuàng)造一些奇奇怪怪的語言。大抵是存著這樣的心思,所以阿瑾即便是有時候說些過頭的話和奇怪的詞兒,竟是也沒人追究。 “就是集美麗、聰明、可愛于一身的一個小女孩兒?!卑㈣约和峤狻?/br> 瀅月:“呵呵!” 阿瑾看她這樣,正要爭辯,就見時寒起身往外走,她瞄著時寒的背影,連忙擦嘴:“我要小解!” 瀅月囧:“你就不能說的文雅些?” 阿瑾一臉“你這愚蠢的凡人”,她扁著小嘴兒嘀咕:“小解已經(jīng)很文雅了,我還沒說我要尿尿呢!” 六王妃終于忍無可忍了,她低言:“阿碧,你帶小郡主出去。這孩子,真是越發(fā)的頑皮?!?/br> 阿瑾:“可不,我都憋不住了。” 六王妃拍她小手兒一下,“快去?!?/br> 阿瑾雙手豎起,投降狀:“好好!” 阿瑾帶著阿碧出門,左看右看,卻也不去如廁,阿碧言道:“小郡主,咱們?nèi)ァ?/br> 阿瑾:“我騙人來著,我只是想出來找時寒哥哥?!?/br> “呃?”阿碧不解。 阿瑾繼續(xù)看,言道:“我們都是一家人團團圓圓,可時寒哥哥不是呀,我今天上午與他在一起的時候就覺得他怪怪的。所以有點不放心,出來找找他?!?/br> 阿碧明了,她嘆息卻又覺得窩心:“我們家小郡主果然是心腸最好的姑娘。” 阿瑾得意笑:“對我好的人,我就會對他好。阿碧,你幫我找找時寒哥哥,看他是不是躲在哪個草叢里哭。” 阿碧:“……這不可能吧?” 不過阿碧也是個伶俐的,亂找哪里可能,她與身邊侍衛(wèi)詢問,問的時寒走的方向,稟了阿瑾,阿瑾可等不得,立刻拉著她一起找去…… 如今大年三兒,宮中四處都掛著紅燈籠,宮女太監(jiān)什么的更是忙碌的緊,一路上人都是不斷。阿碧緊緊的牽著阿瑾,生怕她自己跑到哪里,大晚上的,她頂不放心呢。自幼時離開小郡主讓小郡主差點遇害,阿碧便是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xí)慣,除卻時寒在,否則她是斷不會離開小郡主身邊。 兩人找了半天,也不得見時寒,阿瑾疑惑:“難不成他去花園那邊了?呃,大抵也是有可能的吧。我記得那邊有個假山,原本時寒哥哥還和我說,那邊看月光最好的?!?/br> 阿碧:“那咱們過去看看便是?!?/br> 兩人越走越遠,雖然小宮女太監(jiān)少了,但是倒也是亮堂堂,“小郡主走這邊,我們從這邊過去快些?!卑⒈桃菜闶情T清兒。 兩人左兜右轉(zhuǎn),總算是到了御花園,阿瑾四下張望,“時寒哥哥怎么不在呢?走,去假山那里看看。”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