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次日臨近午時,裴喻寒才乘馬車回來,冷念站在院門口迎候,就覺得他步履匆忙,仿佛是踩著風(fēng)火輪,近乎迫不及待地趕了回來,進屋后他吩咐了幾句,便讓趙管事領(lǐng)著一眾仆從退下,只余下冷念。 屋里頓時靜悄悄的,冷念開口:“我去沏茶?!?/br> 孰料她甫挪動一步,裴喻寒就跟發(fā)瘋似的,一把將她扯入懷里又親又吮,渾身氣息好似烙鐵一般,燙得冷念直哆嗦,不知不覺,兩個人便交-纏著滾到床上。 冷念遭他緊緊壓制身下,櫻桃小口被他嘬得鮮紅欲滴才算得著自由,她一抬絨睫,發(fā)現(xiàn)他眼皮底下殘留著一痕濃重青影,眼睛里也有血絲,像是整宿沒睡,不由得一驚:“怎么回事,昨晚沒歇好嗎?” “你還問,可不是沒歇好。”面對她精神奕奕的臉容,裴喻寒卻頗為幽怨,“昨晚我想你想得根本睡不著,就盼著天快點亮呢,哪里像你這么沒心沒肺,是不是睡得跟死豬一樣?” 冷念被他戳戳小鼻頭,不禁委屈地用手捂?。骸安艣]睡得像死豬呢。” “那夢見我沒有?”她青絲烏濃,宛然一團黑藻,躺在枕頭上,愈發(fā)襯得兩只小小的耳垂晶瑩可愛,裴喻寒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一番舔-弄。 冷念縮動脖子,那里本就是敏感部位,這回連帶整個耳廓,皆染上一層艷麗的桃花暖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好、好像夢見了。” “什么叫好像夢見了?”裴喻寒蹙眉,顯得相當(dāng)不滿,語調(diào)都拔高兩度,“你真的一點也沒想我?” 冷念覺得他執(zhí)拗起來,簡直跟鬧脾氣的小孩子沒什么兩樣,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推了推:“好啦,公子爺別鬧了,你才回來,先讓人備水沐浴吧?!?/br> 裴喻寒卻一笑:“我洗過了。” ☆、第72章 [連載] 他身上的確帶著清新好聞的澡豆味,起初冷念還當(dāng)是自己錯覺呢,經(jīng)他一說,探著鼻尖又仔細嗅了嗅,裴喻寒嘴角上揚,故意將胸膛貼湊過來,邪邪壞笑:“要不要再離近點聞聞?” 冷念馬上撅起嘴:“公子爺不正經(jīng)?!?/br> 裴喻寒認真道:“我昨晚難受得要命,一大早便起床洗了個澡,你說該怎么補償我?” 想二人剛經(jīng)歷親密,正該如膠似漆時,偏偏他被裴蘊詩留在裴府住宿,這種隔了一夜未見的相思滋味,冷念不懂,裴喻寒卻深有體會。 為此,冷念自然也不明白他說的難受是指哪種難受,就感覺他下面漸漸硬了起來,一只手掌也探入她的肚兜里,揉著兩團小豆包。 冷念方意識到他又要行那事,身子輕輕燒熱,呼吸有些紊亂:“公子爺,這還是大白天的……” “以后不準叫我公子爺?!迸嵊骱H昵地與她蹭了蹭鼻尖,溫存的嗓音蘊藏著蠱一樣的誘惑,“叫我的字……阿念,叫我少瓊……” 冷念是知道他的字的,以前紀攸寧常常這樣稱呼他……嘴對著嘴,吐息傳遞,津液相濡,冷念被他熱吻一陣后,紅著臉,低低喚著:“少瓊……” 裴喻寒隨之解開她的肚兜,津津有味地吃起一只小豆包,他就像是懂得化骨綿法的武林高手,沒多久,冷念就感覺自己軟得不行了,簡直能被他揉成軟乎乎的棉花,當(dāng)他褪了衣袍,彼此仿佛兩條光-不溜秋的魚兒黏在一起,尤其那貼在大腿-根處的灼熱,也太過偉碩了一些,冷念前夜才是破-瓜,多半感覺都是疼痛,便有點怕,偎在他懷里,扭扭捏捏的,叫人好生憐惜,其實裴喻寒又何嘗不苦,明明想要的緊,但情知她是初回,當(dāng)時根本不敢肆意放縱,使勁啄啄她的小嘴兒:“阿念,你別怕,我這回輕一點?!?/br> 冷念被他抱在大腿上,承受著他的熱情,此次一番云雨下來,冷念倒沒有前夜疼得那般厲害了,更多的感覺就是累,她是不承想這事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因為裴喻寒好像完全沒盡興,不多一會兒,便又黏上來說再試試,冷念覺得他當(dāng)時的樣子特像小狗,可憐巴巴的,讓她都不忍心不答應(yīng),結(jié)果一下午,她被裴喻寒弄了兩三次,也不知裴喻寒哪兒來的那么大精神,若非她實在不行了,只怕他還不肯撒手呢,之后抱著她洗了澡,由于白日里精疲力竭,晚上冷念簡單用過幾口飯,一沾床便睡著了。 第二日,她起床照鏡,發(fā)現(xiàn)身上的青紫不僅有增無減,而且可以用心驚動魄來形容了,尤其脖頸都快沒法要了,她才記起來,昨晚裴喻寒是賴在她床上的,好幾次迷迷糊糊的感覺他在嘬她的脖子,氣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你弄成這樣,讓我還怎么出門、怎么見人??!” 裴喻寒趕緊道歉,低聲下氣地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這樣,我就說是你生病了,這些天得在屋里好好歇養(yǎng)?!?/br> 冷念覺得這根本就是欲蓋彌彰,可又沒辦法,結(jié)果裴喻寒竟借著這緣故,連書房也不去了,叫人把書籍本賬冊搬到屋里,天天膩著她,冷念是不懂男人,尤其像裴喻寒這種正值年輕,體力旺盛的男人,行起那事,仿佛總也沒夠似的,一連好幾天,冷念幾乎連床都下不了,她都懷疑裴喻寒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一天到晚想著法子搗弄她,簡直像個初識情味的少年一樣。 不過真的很幸福,清晨每每一睜眼,就能看見他含笑的臉龐,被他圈在懷里寵溺地吻著,哪怕外面寒氣襲人,但只要跟他在一起,仿佛便是春天,那個時候,冷念感覺日子幸福得簡直不像話,唯一不好的一點,大概就是裴喻寒太能折騰她了。 一大早,她肚子有點難受,裴喻寒突然問:“你月事是不是快來了?” 他不提,冷念自己差點都忘了,裴喻寒瞧她一臉迷糊樣兒,恨恨地伸指一戳腦門:“說你什么好,自己的事都記不清楚,之前曾大夫開的調(diào)理藥補,你是不是也沒按時服用?一會兒我讓人去煮紅糖姜水,還有,榻上記得要多鋪幾層厚棉。” 他說得極其熟練,似乎對女子來月事頗為了解,冷念有些聽傻:“你怎么這般清楚?” 裴喻寒一時揉下鼻子,表情訕訕的:“我后來,特地了有關(guān)這類的書籍……” 二人面對面,都情不自禁臊紅了臉。 冷念后來肚子痛起來,裴喻寒就躺到床上給她捂肚子,說些貼心的話,冷念疼得大汗淋漓,他便心急火燎,恨不得疼的人是他才好,之后他給她吹笛子,冷念都不曉得他會吹笛,還吹得那么好,她從被褥里伸出手,他趕緊停下來,握住她的小手,看出她眼底的笑意,他說道:“你喜歡,我天天吹給你聽?!?/br> 冷念撒嬌:“我也想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