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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積累而變得遲鈍,現(xiàn)在的他還差一劑猛烈的藥,便可成為刺破敵人鎧甲的利刃! 男人被幼兒手臂般粗細(xì)的鐵索鎖住,因時間久了,那鐵索上早已是銹跡斑斑,一旁的人見她進(jìn)來急忙在他身上又抽了幾鞭子,厲聲喝止他,讓他安靜下來。 看著像狗一樣狼狽的男人,雅悅厭惡地皺了皺眉,掩著鼻子蹲了下來,仔細(xì)看看他。 只一眼,她便知道,這個男人在裝瘋! 呵,這么多年以來她每日命人對他施用酷刑,在他的飲食中下藥,縱容屬下毫無底線地踐踏他的尊嚴(yán),像豬狗一樣的對待他,時至今日,他依舊沒有被打倒,果然意志堅定。 十年的等待,終究是值得的! 雅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胸口悶悶的,霉臭的氣息撲面而來,令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她不喜歡這里,十年前的自己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仙姬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到這樣骯臟污穢的地方。 好在這一切就要結(jié)束了。 “都出去罷?!毖艕倱]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這……”為首的男子有些猶豫,畢竟她的身份十分金貴,若是出了什么閃失,瑤溪帝姬不會放過他們。 然而他的猶豫只換來雅悅冷冷的一眼,他便不敢再提,而是默默地選擇了緘默。 見人都出去了,雅悅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將遮擋住臉面的頭發(fā)一一撥開,露出一張布滿胡渣的臉,那人的臉因長久的不見天日而顯得格外蒼白,一條觸目驚心的疤痕自額頭劃過眼角,突兀而又猙獰。 “恨我嗎?” 柔軟的指腹輕輕拂過那張臉,眉毛,眼睛,鼻梁,嘴巴……最后的的目光落在那條疤痕上,來回摩擦,不悅的痕跡飛快閃過,最后湮滅在那雙濃密睫毛帶起的陰影之下。 十年前,她將奄奄一息的男人帶了回來,百般折磨,自然不像某些貴族一般有著特殊的嗜好,她從不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十年前有人同我做了一筆交易,他要我囚禁你,折磨你,直到他的計劃成功為止?!毖艕偟穆曇艉芎寐?,輕柔的如同羽毛,美麗的小口張張合合,將早已醞釀多時的話一一吐出:“我信任他,沒想到卻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本來按照約定,我應(yīng)該殺了你,可是他做初一我做十五,他敢過河拆橋,那我又何必爛做好人。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誰?” 雅悅的話帶著誘惑,她自信沒有人能夠抵制住仇恨的力量。 “我知道,你沒有瘋,我見過真正的瘋子,知道那是什么樣子?!彼p笑出聲,暗自加了幾分法力在里面:“其實他和并沒有直接的仇恨,只是誰讓他看上了你的女人,為了得到她,他什么都肯做,他叫灌云,人們都叫他玉野新君,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自己去看,自己去問?!?/br> 雅悅也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轉(zhuǎn)身踏出牢房。 似乎當(dāng)真只是為了告訴他真相一般。 “把人給放了,做的隱秘些,另外―”雅悅話語一頓冷冷地看了不住冒著冷汗的屬下,不耐煩地冷哼一聲:“我說過,不準(zhǔn)傷了那張臉,你們是怎么辦事的?自己去刑房領(lǐng)三十杖,長長記性!” “多謝小姐開恩?!惫Ь吹刂x了恩后,那群漢子便恢復(fù)了沉默。 侍女阿紅小心地扶著她慢慢地向外走去,雖然竭力忍耐,但是微微發(fā)抖的手卻出賣了自己內(nèi)心得恐懼。 若是在平時,雅悅肯定不會輕易饒了她,但現(xiàn)在,她有些自顧不暇。 五臟六腑猶如刀絞,氣血逆行,一口氣悶在胸口,堅持了百來步之后,她終于堅持不住,一口血噴出,整個人如秋風(fēng)中的落葉,軟軟地倒了下去。 “小姐?!” 這一番動靜自然瞞不住瑤溪帝姬,待她帶著人匆匆趕到時,雅悅猶自沉睡,瑤溪帝姬為此大發(fā)雷霆,除了幾個資歷較老,忠心于她的侍女,其余的皆被她以侍候不周的名義打發(fā)了出去。 或許是覺得是該和女兒好好聊一聊了,瑤溪帝姬難得地放下了所有的事情,一直守到她醒來為止。 “母親……”當(dāng)雅悅醒來的時候,并沒有迎來想象中的斥責(zé)。 瑤溪帝姬將煨的正是火候的百果甜羹端到她的面前,又拿了個軟枕讓她靠著,雅悅有些受寵若驚,急忙伸手去接她手中的甜湯,卻被她瞪了回去:“大夫說你傷了心肺,不好好養(yǎng)著就會落下病根?!?/br> “母親,我錯了……”雅悅原本清脆的嗓子啞了,因著氣息不穩(wěn),聲音細(xì)的很,像極了寒冬里的貓崽,可憐極了。 “你知道錯了?可是你不后悔對吧?”瑤溪帝姬悠悠地嘆息一聲:“癡兒,當(dāng)真是癡兒,可偏偏你是我的女兒,怪誰呢,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唄?!?/br> “母親……” 瑤溪帝姬伸手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fā),心中泛起一絲酸楚:“兒啊,母親只有你一個女兒,不心疼你心疼誰?可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母親的一片苦心。這世界上有那么多東西值得珍惜,在你心中,除了男女之前,可還有我這個母親?” “我……”雅悅本想說她不是故意的,但是看著眼前這個疲憊軟弱的母親,她只能將辯解的話吞咽下去。 她很自私,無力為自己辯解。 “我早就讓你長痛不如短痛,趁早割斷心中的妄念,就是怕有一天管不住你,你便做了傻事,這迷魂術(shù)是多么邪門歪道的法術(shù),你竟然敢隨意動用,你自以為學(xué)會了施用的方法,卻不知畫虎畫皮難畫骨的道理,險些丟了小命?!币幌氲綈叟铧c死去,饒是剛毅如她,亦忍不住垂淚。 雅悅第一次見母親傷心落淚,不由徹底慌了神,情急之下只得緊緊抱住母親,母女倆一時傷感,俱哭成了一雙淚人兒。 而這一切,遠(yuǎn)在另一處的灌云與錦繡自然是不知道的。 今日是錦繡的喬遷的日子,兩人約好了要一起慶祝。 明媚的陽光下,灌云站在半人深的溪流中,苦惱地皺起了眉毛。 前段時間山中連下半個多月的雨,上游的水沖垮了堤壩,倒是為下游的他們帶來了不少肥美的魚兒。 而今日讓他頭疼不已的,正是這些肥美的魚兒。 昨日他同錦繡打賭,說他能不憑法術(shù)捕到魚兒回去燉湯,可誰曾想看似簡單的捕魚卻是難得很,他已經(jīng)在這里站了很久了,卻還是一無所獲。 “灌云,你行不行???”坐在岸邊的錦繡十分愜意地躲在樹蔭下,拿著個桃子啃的起勁,十分逍遙自在。 其實自五年起,錦繡便不懼怕陽光了,自然不愿意繼續(xù)住在不見天日的地方,于是便搬到了山谷里,同他做了鄰居。 相比較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錦繡更喜歡自己動手,灌云也不以為意,只要錦繡說好的事,他都拍著手贊同。 灌云回頭看了看她,覺得口更渴了。 “繡繡,我要吃桃,”灌云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像一只搖尾乞憐的大狗。 錦繡挑了個最大的桃子擲了過去,笑瞇瞇地提醒他,吃完桃子還得繼續(xù)捕魚。 灌云拿著桃子恨恨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