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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賬!”在場地三個人異口同聲地罵道,燕笙伸手在她的腦袋了打了一下,很鐵不成剛地瞪著她:“死是很容易,可是你有沒想過,這東西若是落在心術(shù)不正的妖魔手中會怎樣?更何況,就算是灌云這個老東西,只怕也沒把握能夠保護好這東西,最好的法子,便是我們一起努力,保住你的命,將東西取出來毀了,還大家一個安寧!” “是啊,我們不怕死,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有這樣幼稚的想法了?!睗韶S淡淡地拍了拍手,露出了與他年紀不符的沉穩(wěn)與智慧。 “你且好好想想吧?!惫嘣葡乱庾R地嘆息一聲,難掩神色間的失望,終究是個凡人,目光總是這樣短淺,但想想自己畢竟不與她同一類,無法與她計較目光短淺不短淺的問題,畢竟這也不能怪在她的頭上,無奈之下只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之中,揮手示意澤豐送她回去休息,自己則去找了燕笙,他還有些事情沒有與燕笙交待清楚,自是不能安然入睡的。 “你想同我說什么?關(guān)于紅綾?”燕笙遺憾地倒了倒空空如也的葫蘆,有些心痛,那可是紅綾在離開湘君府時,那些為了讓他安心照顧自家姐妹的仙女們送的,上等的烈酒,雖不說是瓊漿玉液,但已是人間難求了。 灌云有些郁悶,但是不得不承認,與聰明人打交道,是件令人舒心的事。 “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就開門見山吧,我希望你在見到那個小丫頭的時候,趁其不備,封了她的神通?!?/br> “聽起來這不像是朋友會交待的事,如過不是了解你的品格,我真的會以為,你與她有仇?!毖囿闲敝?,不以為意地睨著眼前的俊俏公子哥兒,等著他的下文。 “品格?聽起來像個笑話。”灌云自嘲地笑笑,頭一次對這個年輕人產(chǎn)生了莫名的好感,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新鮮,說出的話便多了幾分交淺言深的意味:“你要記住,千萬不要同一個活了數(shù)千年的神仙講品格,那些都是虛的,誰知道在不為人知的歲月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齷蹉的事情,使過什么卑劣的手段!” 提起這個,不禁讓他想起了那段令他不齒的歲月,那是他的噩夢。 好在燕笙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見他不愿多說,也便不再揪著這個不愉快的話題不放,只是安靜地看著他,任由他沉默,沒有絲毫的不耐。 這個一種無形的體貼,亦是一種無聲的壓迫。 若你不說,我便不允。 燕笙便是這樣一個不求事事明白,但凡是經(jīng)由他手的事,必無疑慮! 事實證明,燕笙的堅持是有效的,因為灌云終是妥協(xié)了,換來的,是另一個秘密,一個關(guān)于哪怕是湘水神君都要為之頭疼的秘密! 第27章 至親在旁不相認 長夜漫漫,沒有人知道灌云同燕笙說了什么,大醉一場的兩個大男人互相之間多了幾分惺惺相惜的意味,兩人的關(guān)系雖說不上親密無間,但卻緩和了許多。 看著抱著酒壇嘿嘿傻笑的二人,錦繡無奈地苦笑。 昨夜她也沒有睡好,在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之后,錦繡意識到自己想事情還是太過于幼稚,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她的命不足為惜,但是死了之后呢?云郞該如何?父母該如何,水族乃至那些素未謀面的無辜百姓又該如何? 看著重新表態(tài)的錦繡,雖然灌云還在懷疑她是否真正認同了他們的想法,但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很好的現(xiàn)象,至少錦繡的話帶著六七成的真心。 在場的人中,除了錦繡,哪個不是歷經(jīng)風雨,看盡人情冷暖,自是不會深究到底,便都糊涂了一回。 有些事,本就經(jīng)不起追究。 這個道理他們都懂,自然也不會愚蠢到去挑破。 既然意見達成一致,接下來的事便十分簡單,灌云自是不同他們一塊,他還有正事要做,他的恩還沒有報完。 雖不同行,但是灌云也不是無情的人,他許諾可以送他們一段,雖不能直抵芙蓉城,但也算是幫了忙,讓他們免卻不少奔波之苦。 要行路,自然不能空手上路,要如何準備,自然難不倒常年行走江湖的燕笙,加上有了機靈能干的小阿澤,不過小半日便將干糧清水備足,甚至心細的燕笙還為錦繡帶回來一頂用于遮面的帷帽。 待燕笙處理好所有的事情,順利地帶著錦繡一行人趕到芙蓉城時,已是五月初,距離湘水仙子珍珠代替錦繡成為社家的女兒也已過了一個多月。 現(xiàn)社家已有了一個女兒,錦繡自然不能暴露身份的,于是燕笙便為她易了容貌,換了個身份,找了個借口租下了社家隔壁的民居,與社家比鄰而居,一是為了來往方便,二則也有錦繡的私心,離家許久,她著實有些想念自己的父母。 熟知錦繡心思的燕笙自然不會怪罪,頗為體貼的燕笙在入住新居的第一天便讓嘴甜機靈的阿澤提上禮物去社家拜會,一來二去地便成取得的社家老兩口的信任,成功地探聽到了不少消息。 據(jù)阿澤帶回來的消息來看,在錦繡離開的這一個多月以來,這位社家的千金十分安靜,在大病初愈后也沒有太過折騰,只一心在閨中待嫁,不哭不鬧,任憑兩家安排,對于她的懂事,社老夫婦自然是謝天謝地,女兒能夠安然無恙便是極大的喜事,哪里還敢多說半個不字,自是對她事事依從,唯恐惹得祖宗又大病一場,誤了柳家的親事。 所以當燕笙和錦繡覺得時機成熟趁夜拜訪的時候,看到得便是珍珠十分舒服地靠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被丫鬟們伺候著喝茶吃點心,見有人來也不見外,又換了只手讓丫頭們繼續(xù)捏。 “小日子過得不錯?!毖囿闲χ粤艘幻豆?,給坐在一旁的錦繡遞了塊點心。 “哼—”珍珠懶洋洋地哼了哼,纖長如玉的手指輕輕在桌上叩了叩,只見一陣白霧涌起,室內(nèi)數(shù)名丫鬟皆順著白煙化成拇指般大小的珍珠,重新落回到她的手中。 原來這不過是珍珠躲懶耍滑的法子,趁著沒有人,便變出些丫鬟來伺候自己,省得自己勞累。 這倒讓錦繡大開眼見,原在她的心目中,仙子便都如戲文中所說的那樣賢惠勤勞,卻也不想她們同尋常百姓一般,也有好逸惡勞,天生一副懶骨的。 相較而言,燕笙便淡定得多,他也是見過一些世面的,自是不會露出那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此時的珍珠盯著易了容的錦繡,有些百無聊賴,在人間待了一個多月,自是諸多拘束,活得十分憋悶,好不容易見到一個熟人,卻又是不太待見的,若非看在他照顧自家姐妹的份上,只怕燕笙早便同著錦繡被她轟出門去。 “紅綾呢?”湘水仙子大多性子直爽,有什么便說什么,最煩拐彎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