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女配逆襲計劃、半衾寒、郡主日常、星是夜空的眼、良瀅美景、穿越種田之極品奶奶、女配很純潔、名妓重生記事、位面碼字群、古代懼內(nèi)綜合征
廟。 因著無人,錦繡便沒有弄那些場面功夫,原本這具身體也是無需飲食,不懼寒暑的。 她只尋了個安靜的角落,拿干草一鋪,便坐了下來。 明明是想著早些睡的,只是她的眼卻如被什么東西撐著,怎么樣也合不了眼。 在折騰了半天之后,錦繡認(rèn)命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戒指,她心里堵得慌,想找個人好好說說話。 “還在為白天的事傷心?”灌云的聲音有些悶,此刻聽來,卻是十分親切。 “嗯?!卞\繡微微點頭,伸手揉了揉眼睛。 “哦,那我也有件傷心事,你要不要聽?”灌云難得地沒有與她玩笑,十分認(rèn)真地問她。 錦繡有些詫異,有些不敢相信。 難道強大如它,也會有傷心的時候嗎? “嗯,白日我沒讓你救的人,正是我的恩人?!?/br> “???”錦繡先是驚呼一聲,很快便板起臉訓(xùn)道:“這事可不能玩笑?!?/br> “當(dāng)然不是玩笑。”灌云苦笑道,也不知該如何說,只能感嘆一聲命運弄人。 原本它的打算十分簡單,只要找到那個人,好好的報了恩便是了,它甚至都計劃好若是她尚待字閨中,他便設(shè)法將她娶了,好好寵她一輩子。若是她已嫁為人婦,那它便助她與她夫君好生恩愛過上一輩子,可是千想萬想?yún)s沒料到人死燈滅的局面。 “那你打算如何?”錦繡沉默許久,不知道如何安慰它。她忽然想起就在不久前,灌云興沖沖地告訴她,那些被它吃掉的身體已經(jīng)長好大半,只等時間到了,它便可以來凡間報恩了。 當(dāng)時錦繡還與它玩笑,不要到時候又忍不住嘴饞把新長出的rou再一次生吞入腹,白白說了大話。 對于她的調(diào)侃,灌云自然是不服氣了,為了證明自己想要報恩的決心,它果真沒有再吃自己一口,生生忍受到了今天,沒想到卻是這個結(jié)果。 然而此刻看來,無論錦繡內(nèi)心是如何的同情于它,也是于事無補,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灌云會繼續(xù)回到原來的狀態(tài),再一次陷入不堪的境地。 “我也不知道,反正人死不能復(fù)生,只能等下一世了。”說到這灌云頓了頓,方才將困擾他的煩惱說了出來:“若是等到下一世,誰知道是個什么光景?!?/br> “那個,她不是還有個孩子么,她一走,那孩子便是無親無故,你若是照顧了他,也算是報恩了?!卞\繡忽然想起那個孩子,提出了一個折衷的法子。 沒想到灌云卻是更愁了。 “你說的辦法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唉......”灌云的聲音悶悶地,除了嘆氣便再也沒有別的動靜,惹得錦繡跟著一起揪心。 “你倒是說話呀?!卞\繡再好的脾氣也禁不住它這樣一連串的嘆氣,大有不肯停止的勢頭,磨得錦繡沒了耐心。 面對錦繡的不耐,灌云終究還是忍不住給她交了底。 原來那個孩子是煞星轉(zhuǎn)世,原本便是來尋仇的,當(dāng)年仙子墮落紅塵,為示懲誡,行刑的人便從惡鬼道將這煞星提了出來,投入凡間,專與她造劫。 數(shù)世下來,他們的身份關(guān)系不斷變化,歷經(jīng)了各種磨難。 但是無論過程如何,結(jié)果都是十分凄涼。 若是父女,那她便免不了一個被賣入青樓的命數(shù)。 若是夫妻,則免不了被休棄自盡的結(jié)果。 若是戀人,那便又是負(fù)心另娶,觸柱而亡的下場。 即便是兩人沒有關(guān)系,也要落一個見死不救的罪名,更別提其中還有盜匪劫掠,殺人奪財?shù)囊蚬?/br> 錦繡聽聞這些,不由有些埋怨,總以為神仙是慈悲為懷的,卻沒想到對一個弱女子如此折磨,更何況,這女子還是昔日的仙友。 灌云并沒有反駁錦繡的話,它到不是覺得那些為她定刑的人狠心,只是有件事情,錦繡并不太清楚,而它卻是清楚的。 那個孩子不是旁人,正是那個曾經(jīng)以死護(hù)姐的魔族meimei,也是咬牙切齒,要替姐復(fù)仇給自己下咒的仇人。 雖說事情過了這樣久,灌云也沒當(dāng)初那份恨她不得好死的心思,但是卻很難做到水過無痕,多少總是有些膈應(yīng)。 “那孩子就是個白眼狼的命格。”一想到白日發(fā)生在在錦繡身上的事,灌云便有些忿忿不平,面對自已的恩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旁人,向來睚恥必報的灌云翻了翻白眼,毫不猶豫地給那孩子蓋上了一個白眼狼的戳記。 要他去幫一只喂不熟的小狼崽子,那不是自討苦吃么。 錦繡還想再勸勸,卻無奈它說什么也不愿意插手這事,錦繡見它如些堅決,便也沒在堅持,自顧自地將那聞著香但卻難以下咽的酒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肚子中灌去,直喝了個酩酊大醉方才罷休。 酒入愁腸愁更愁。 在失去意識之前,錦繡唯一能夠想到得,便是這句十分貼切的形容。 第23章 尋庇護(hù)鼠精承情 “唔......” 錦繡捏了捏有些疼的頭,恍惚地想起了昨夜發(fā)生的事。 昨夜有些傷心的灌云死活拉著她,要她陪自己喝上兩杯,那壇子酒被它放了數(shù)百年,豈是她一個凡人所能消受的,不過兩杯的光景,便已醉得一塌糊涂。 待她醒來,早有不速之客在門外候著了。 那是個身材矮小,且形容猥瑣的中年男子,一雙色瞇瞇地眼睛滴溜溜地繞著她轉(zhuǎn),令錦繡十分不舒服。 “你是?”錦繡強忍著想要將手中的方巾甩到他臉上的沖動,憋著聲兒問道。 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錦繡身上挪開,男子沖她作了個揖,自報了家門。 “在下乃此間土地,受灌云大人托付,前來相助與姑娘完成心愿。” “土地?”錦繡仔細(xì)想了想,印象中并沒有這號子人,打量他的目光便帶了幾分懷疑。 見她一臉戒備地模樣,那中年男子伸出手指指了指她手上的戒指,提醒道:“就是那個灌云與姑娘說的,要來此地受些人間香火的?!?/br> 人間香火四個字一出來,錦繡便有些明了,忍不住脫口就是一通抱怨:“你直接說你是那只山鼠精不就完了,說的這樣迂回,一點都沒有男兒該有的爽利之風(fēng)?!?/br> 太過直白的話將那山鼠精刺激得臉上頓時紅一塊白一塊,恨不得立即給她一點教訓(xùn)嘗嘗,但是一想到錦繡身后的靠山,只能將這惡念收起,斂了性子低頭不語。 卻沒想到錦繡一向喜歡實事求實,最不喜那些虛偽吹牛的玩樣,見他雖長得形容一般,但還算懂事,也沒多想地將話說了個圓滿:“更何況灌云與我說時,并未說你是什么土地,沒那個身份就不要充那個排場,你我都是知根知底的,何必拿你那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