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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 然后…… 曲靈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緊緊的擁住了她,曲靈甚至都忘記了反抗。 這……這是夢嗎? 自己怎么產(chǎn)生了幻覺? 是因為自己突然想到了他,所以才會……? 清淺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偏偏他的主人還在曲靈最敏感的耳部用曲靈最受不了的溫潤的嗓音說著:“我,追到你了?!比缓笏穆曇粝駩炘谏ぷ永镆粯拥偷偷匦χ?。 他的擁抱帶著一種最溫暖的堅定,讓曲靈終于回過神來。 “宮……潤?” “我在?!?/br> 像是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某種情緒,曲靈自己無法控制的淌出大顆大顆的淚。 當然,都被宮潤溫柔的一一吻去。 過了好幾秒之后,曲靈才明擺臉上溫熱的觸覺到底是什么,她終于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急忙跳開,然而,還是被宮潤一把扯回了自己的懷里,并且擁抱的更緊了。 “你……放開,這里那么多人呢?!鼻`羞紅了臉。 的確,他們的動靜有點大,周圍的人都被他們吸引了過來。 “不放,你又跑了怎么辦?”宮潤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里滿是脆弱。 曲靈知道,他又想起了三年前的事。而且,的確是自己理虧。 所以曲靈放松下了身體,任由他抱著。 過了好久,宮潤終于放開了她,但是手卻緊緊地和她十指相扣。 “不是要談合作嗎?我同意了,現(xiàn)在就簽吧?!睂m潤輕笑著對她說道,同時眼神一眨都不眨的專注地盯著她,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哈?” 曲靈有些困惑。 “我就是你要找的合作者啊?!睂m潤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頭,欣賞她此時困惑的表情。 三年不見曲靈,自己對她的愛倒是更熾熱了呢。 要不是現(xiàn)在人多,而曲靈又怕羞,宮潤真怕自己抑制不住想狠狠吻她的欲望,讓她知道,自己這幾年忍耐的有多辛苦。 曲靈斷了片的腦袋終于開始了重啟,花了好幾分鐘,她終于搞明白了整件事情。 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簽好了合同之后,她整個人還是懵的。 她發(fā)呆著一樣看著宮潤,發(fā)現(xiàn)他更高,更成熟,也更帥氣了。 明明還那么年輕,但他卻有著浸yin商業(yè)數(shù)年的運籌帷幄,這讓他更加的有魅力。 “曲靈?!?/br> “???” “現(xiàn)在不可以再拒絕我了?!?/br> “什么?” 宮潤笑了笑,不再說話,而是用行動證明。 他拉著她走到了宴會后的花園里,那里早已亮起了明亮的燈。 “曲靈,答應我,先不要睜眼好嗎?” 曲靈隱隱約約知道了些什么,還是順從的閉上了眼。 “3--2--1--睜開吧?!?/br> 曲靈睫毛輕顫,看向了面前的正單膝跪地的宮潤,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生怕下一秒自己又要哭了出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手上多了一捧的玫瑰,眼神期待又害怕的看向曲靈,終于有了一絲年輕人的羞赧。 他的身后是剛才宴會的賓客們,他們都滿心期待的看著面前的一對年輕人。 樂隊也不知什么時候搬到了這里,并且開始了他們的演奏。 音樂是那樣的優(yōu)美綿長,又熱情熾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宮潤終于緊張的開口了: “曲靈,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曲靈有些哽咽。 “不允許你再拒絕了,你已經(jīng)拒絕我三年了?!睂m潤幽怨的看著她,眼神濕漉漉的,委屈的像討不到吃的小狗。 “撲哧。”曲靈被逗笑了。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她終于緩緩開口,一字一句的緩緩說著:“我——愿——意!” 在禮炮彩花的飛舞下,在眾人的歡呼與鼓掌之中,宮潤終于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紅唇。 一吻完畢,他惡狠狠的說著:“蓋章之后,不能退貨!” 曲靈噙著淚,緊緊的回抱住了他。 “不會,永遠都不會了?!?/br> 這一次,我會緊緊握住手中的幸福,不讓它再逃走。 我會遵從內(nèi)心的真正想法,和你,宮潤,我愛著的人,永遠不再分離…… ——完—— 番外: 不知什么時候被扔在一旁的玫瑰:宮潤你個大壞蛋,三年前追不到曲靈就把我丟掉,現(xiàn)在追到了還把我丟掉,倫家明明辣么可愛,那么無辜!?。∧銈€負心漢QAQ 作者有話要說: 甜甜的玻璃渣味道怎么樣? 本君的宮潤少年就是那么可愛,老宮(公)指日可待! 只是可憐了小玫瑰~ ☆、考古教授×蠢萌恐龍(1) “咚咚咚,咚咚咚……” “臭小子,這次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你就死定了。”開門的男子冷冷的說道的。 “教授,實在是對不起?!苯淌诳谥械某粜∽有?,現(xiàn)在正嚇得兩腿發(fā)顫,舉起手中的盒子,低頭不敢看他。 我就知道要完蛋! 小張在心里苦哈哈的想著。 誰不知道教授最討厭別人在他休假的時候來打擾他。 再說這蘇秦蘇教授,的確是傳奇般的人物。 不到30歲就混到了教授一職,但他的形象卻和教授一點都搭不上邊。 滿臉的胡茬,亂糟糟的頭發(fā),身形頎長,再加上這兇狠的語氣,如鷹般尖銳刺骨的眼神,說他是混社會的都沒人不信。 而且他這脾氣是真的差,原先有多少個在教授休假期來求他做考古鑒定的人都被狠狠的罵走,要么就得以高價來補償他。 如今,大家伙欺負自己是個新人,就把這份苦差事交給了自己,小張真的是心里苦啊。 “教、教授,這個是剛出土的文物,想讓您鑒定一下。” “鑒定?謝大頭是死了嗎?他不會自己做鑒定?嗯?!” 小張嚇的是捧著文物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他哆哆嗦嗦地開口:“謝教授有做過鑒定,只是這個文物有些奇怪。明明是白堊紀留下的一顆恐龍蛋,但它的生命跡象卻時有時無,實在是非常罕見。謝教授說您家里有更加完備的實驗設施能夠更好的鑒定,所以……” 小張閉上眼,不敢去看蘇教授此時陰沉著的臉,他飛快地把文物塞到教授的懷里,轉過身就跑,邊跑還邊搓著手臂——媽呀,太可怕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被強制性塞了一個文物的蘇教授非常不爽。 框我呢? 白堊紀的蛋有生命跡象? 蘇教授捧著盒子,用力的狠狠甩回門,哼了一聲,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嘆了一口氣,自己難道就這么好說話,什么雜七雜八的事情都讓自己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