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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睡覺,有事明天再說吧?!?/br> 蘇延若打著哈欠往樓上去,被身后的堂兄再次喊住。 “我說什么你不清楚嗎?今天在宴會上是你故意絆倒服務(wù)員的對不對?” 蘇延若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堂兄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憤憤地說不出話來。 “你喜歡江桓,所以你看不慣跟她在一起的女人,要讓她出丑是不是?” “對,是我做的,我就是要讓她出丑怎么樣?”在堂兄一連串的厲聲厲語中她終于情緒爆發(fā)。 “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樣子了,看看你今天的打扮和做的事,別說他們還沒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真有關(guān)系,你也不能這樣無理取鬧!” “我哪里無理取鬧了?我.......”她委屈的不知道說什么,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終于忍不住哭起來。為了能讓他注意到她,她刻意按照他平時交往的那些女人那般性感的打扮,可他還是只把她當(dāng)做小孩子一般。 “好了好了,我也不想說你,只是,你如果真喜歡他,那就光明正大的去跟他說,跟他表白,而不是在背后耍些小手段?!碧K延庭上前輕輕拍著meimei的背,語重心長地說道。 “哥哥只是不希望你鉆牛角尖,不希望看到你做一些錯的事情,好了,別哭了,小心吵著叔叔要挨罵了?!?/br> “爸爸才不會管我呢!” 蘇延若在堂兄的安撫下漸漸止住哭聲,說著瞟了一眼安安靜靜的二樓。 二樓東面的書房里,蘇君年絲毫沒有注意到樓下兄妹倆的動靜,他微微閉著眼睛,頭靠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腦海里是今天宴會上,一直揮之不去的一副畫面。 那個女孩在人群中一步步朝他走來,時光交錯,他仿佛看見了站在他面前的她。 他突然睜開眼,直起身子,在書桌右邊第一個抽屜里掏出一個紫色的小盒子,小盒子里是一把小巧精致的鑰匙,他用它打開了被鎖上的第三個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紅色的本子。 這是一個同樣屬于上個年代的筆記本,他用手輕輕撫了撫封面,翻開來取出一張古舊泛黃的照片。照片已有些年頭了,但依然被保存的完好,只見一顆枝條擺動的垂柳旁,一個年輕的女子抱著本書站在樹下,她看著鏡頭,下巴微微抬起,顯示一副傲慢的姿態(tài),但眼眸清涼,神采飛揚(yáng)。 這么多年,他一直無法抹去心里的怨恨,縱然牽動這怨恨的兩個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他恨她在那個艱難的時候選擇跟他離開,他更恨他,既然讓他愛而不得,為什么又不好好珍惜她。 他是想過,他都已經(jīng)離世了,是不是應(yīng)該放下心中這股怨念?可是今天,看到那個女孩,那個她跟他的女兒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她們是多么相像??!他心中的那股恨意又燃燒了起來,他怎么能甘心?怎能甘心! 他拿起桌子上手機(jī)。 “事情辦得怎么樣?” “都查清楚了,連著前兩個月,一共5起。” “嗯,那就讓他們開始吧!” ☆、第 5 章 梁渺曾經(jīng)想過,她這個空降的梁氏千金,絕不會像一般地主家的女兒一樣整天周游世界,吃吃喝喝,社交賬號上不是曬美食就是曬美景或是帥哥加美女。至于她的作用,她多少也思考過,但委實沒有想到,情況會像眼下這般激烈。 梁氏集團(tuán)大樓頂層,象征著集團(tuán)最高權(quán)力的股東大會正在一個詭異的氣氛下進(jìn)行著。梁渺坐在首席總裁的位置上,面對著一干爹地輩甚至爺爺輩的老頭如火如炬的目光,依然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說真的,她都有點(diǎn)佩服自己。 “老李,這是什么意思?” 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了一個鐘頭后,坐在梁渺左手邊第一位的老頭終于忍不住出聲質(zhì)問。 作為梁家代言人的李叔立刻笑瞇瞇地明知故問道:“王總,您指的什么?” “老李啊,你何必裝不懂,我指的什么?我倒想問問,叫這樣一個黃毛丫頭坐在這里是什么意思?” “是啊,梁家添丁加口,我們也為老爺子高興,可這個位置,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坐的?!逼渌硕几谝粋€撕破臉的王總起哄道。 對這些人來說,眼下可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集團(tuán)一把手的位置,誰不眼紅??汕闳f算,沒想到梁家硬是弄了個傀儡坐在這里,千方百計占著那個位置。 大家七嘴八舌了一會漸漸安靜下來,李叔仍然是不緊不慢地說道:“董事長去世以后,按照遺囑規(guī)定,董事長名下的所有股份將會轉(zhuǎn)到其繼承人的身上,各位也都知道,現(xiàn)下梁家的小公子還未成年,故而由其成年的jiejie暫代這個位置,這也名正言順說得過去吧!” “我不管這些,即使梁小公子還是個孩子,可梁老爺子不是還在么,就算老爺子年事已高精神不濟(jì),在座的各位,哪一個不是年富力強(qiáng),哪一個沒有能力坐到那里,就這個黃毛丫頭,我看比那未成年的孩子也強(qiáng)不到哪里去。” 梁渺瞅了一眼那位臉色激動的王總,因為話說的太急,有點(diǎn)接不上氣,正微微喘氣。她心想著,您可拉倒吧,老的牙都快掉光了還年富力強(qiáng)?沒錯,她只是聽不慣他一口一個的黃毛丫頭。 “各位愿意效勞的心意我都明白,眼下集團(tuán)正是要鍛煉管理者的時候,大小姐坐在這里也是需要仰仗各位的,何況大小姐代表的是梁家是梁老爺子,我不明白各位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李叔斂起笑容,嚴(yán)肅地說道。 但這番氣勢并未起到什么作用。 “不是我說啊老李,這么大個集團(tuán),突發(fā)事件是經(jīng)常的事,到時候大小姐是要臨時將我們這些人召集起來尋求幫助呢?還是要跑回家請教老爺子呢?” 說話的是坐在中間的一位股東,他看上要年輕一些,態(tài)度頗是氣定神閑,還微微笑著看著李叔,自然,這番話說完,隨聲附和的也不少。 “就是,要我說,梁總在的時候也沒見有多看重我們的意見,‘在水一方’這個項目我們多數(shù)人可是持反對意見的,梁總還不是一意孤行要往里投錢?!?/br> “是啊,開發(fā)濱湖二期的時候我就反對了,可有什么用呢?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結(jié)果吧,唉!”說話的這位股東邊說邊搖頭,表示自己極大的惋惜。 話題點(diǎn)一找到,大家再次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李叔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在他看來這些人簡直是極其無恥,盈利分紅的時候個個喜笑顏開表示自己支持的對,一出了點(diǎn)小小的事情,都開始推脫歸咎責(zé)任。連一向好脾氣的他都沒法忍了。 “我想各位也都沒有忘記,當(dāng)初頂著壓力將集團(tuán)股份分至各位手上的可是梁老爺子,如今,梁家眼下是有點(diǎn)困難,各位這就要開始落井下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