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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另一個生命正依附著她生存著。用他的小手碰觸她伏在小腹上的手,像是在惡作劇一樣,輕松的sao動著她的手心。軟綿綿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小心翼翼起來。 耳邊似乎傳來了,他高興的呼聲,“mama!” 有誰從背后擁住她,修長的手指從她身旁穿過,輕輕拂過突然出現(xiàn)在她懷中男孩的臉龐,溫柔的男人在她發(fā)上印上一吻,保護似的環(huán)抱著她們母子。 ……這,這是? 意識到那是什么時,夢醒了。 彌生猛地睜開眼,望著木質(zhì)的天花板呆呆的發(fā)愣。 剛才的是什么? 本以為可以安穩(wěn)了,但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又是在預知著即將要發(fā)生什么的夢嗎?彌生覺得這又與以往的預見不太像。以前她做這種夢總有意識,但是這一次,與其說是在預見即將發(fā)生的事,不如說是她到達了想要結(jié)婚生子的年齡,而做出的某種妄想。 頭有種睡多了的疼,身體脫力般的使不上力氣。 “唔——有……人嗎?”近乎于掙扎似的發(fā)出求救聲,終于聽見了屋外的回聲,“哦,看來是醒了?!?/br> 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從外面進來,緊隨他身后的,是她的付喪神們,男子進來的第一件是,就是用他手中測溫機器試她的體溫,機器掃到她時發(fā)出滴滴的響聲,他道:“很好,燒已經(jīng)退了,一會吃過飯后,半個小時吃藥,晚一點我會再來給你量體溫,下午最容易反復,要注意?!?/br> “謝謝了?!北姼秵噬駛兏屑さ?,由石切丸和三日月做代表,將醫(yī)生送到了門外。 幾乎被駕到門口的醫(yī)生不滿道:“喂!我還沒跟小姐說完話,你們怎么……”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倆位付喪神扔出去了。 彌生一臉懵逼,平日里本丸脾氣最好的倆人怎么這么對待醫(yī)生? 鶯丸解釋道:“呵呵,阿魯吉昏迷期間,可是發(fā)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br> “如果不是因為這里的老爺子保他醫(yī)術很好,他以為能摸到阿魯吉嗎!”膝丸說著,表面上看起來平靜,可攥著本體的手已經(jīng)青筋暴起。 “真可惜,下次遇見就砍了他的手吧?!鼻嘟桓逼炔患按臉幼印?/br> “呃……”自家的刀,今天看起來真的脾氣不怎么好,“看來是發(fā)生了不少事?!?/br> “因為太多了,等你休息好了再解釋給你聽?!鄙嚼亚幸诲N定音,不給其他人反駁機會,交代道:“再睡一會吧,一會吃飯會叫你起床的?!?/br> “但是,我睡不著……” “閉眼,睡覺?!?/br> 今天的山姥切意外的很霸道,彌生乖乖的聽話,在青江和膝丸他們的陪同下閉上了眼。本以為不會睡著,但沒想到,她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山姥切打開房門出去,看著守在外面的人,“白澤大人回來了啊,不進去嗎?” “我就算了?!卑诐蓴[了擺手,“好不容易從這邊的地獄界回來,我還想要稍微休息一下?!?/br> “查到那些人的身份了?” 白澤搖搖頭,“不,我連埃及那邊都去看了,阿努比斯對那些人毫無印象,他手下圈養(yǎng)的奇美拉也不少,具體的情況,我大概得回去找其他神仙問問才行。二爺應該會知道吧……”他說到最后嘟囔道,越過山姥切進了隔壁付喪神們休息的房間。 那天那個攻擊他們的女人和男人都消失不見了。 那個女人他們親眼看到是被彌生消滅的,而那個男人……最后飛進了燃燒的樹林,事后火滅了他們?nèi)ふ遥茨苷业剿氖?。哪怕他看起來不似常人,可能會跟那個女人一樣消散掉,但也應該留下一點兒痕跡才對。 但是那被大火席卷的大地上,連龍造成的痕跡都留下了,偏偏那個男人什么都沒留下。 奇怪……總覺得記憶中有什么事被遺忘了。 他記得自己曾經(jīng)用刀斬過一只奇美拉,但是具體原因卻完全不記得了,似乎是因為奇美拉正壓著一個人?那個人是誰來著?完全不記得了……不單單是樣子變得模糊,連記憶都出了奇怪的問題,他記得奇美拉的爪下似乎是有人,又像是沒人…… 這次事情發(fā)展的太快,有太多疑點。 山姥切甚至都不記得他們?yōu)槭裁磸姆鹆_倫薩改道來西西里島。還有在阿魯吉碰觸到碎片時,他恍惚做了一個難以提及的羞恥夢境。 一種不安感籠罩在山姥切心頭,他總覺得這事還不算完…… 在彌生留在西西里島修養(yǎng)的這段時間,將權杖交給她的老爺子提供了所有的住宿和餐費,只不過…… 陪伴著老爺子在餐廳進餐,除了付喪神外,那幾位少年以及那位帶兜帽的人都離開了,偌大的餐廳里,除了老爺子的手下在一旁外,只有他們幾個人在,彌生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為什么,我總覺得少了幾個人。” “阿綱他們的話,已經(jīng)回日本了,這里才顯得有些空曠了吧?!绷羰乩蠣斪雍軣o奈,“下次見面,大概要等到他們放長假才行了?!?/br> “假期早點到來就好了?!睆浬矒嶂πΓ挥兴?,并不是那樣的。 她醒來時,那些少年和那位帶帽子的男人還沒走,那時她就有一種,這里有些空曠的感覺,應該再多出來幾個人才對…… “岸……岸波白野?”腦中突然冒出這么個名字,彌生連忙問道:“那個,老爺子認識一個叫岸波白野的,女孩子嗎?” “你的朋友?”老爺子搖了搖頭,“很抱歉,我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br> 不,不應該啊…… 聽見老人的回答,彌生以為自己把夢境與現(xiàn)實搞混了,可她去問過付喪神們,沒人記得有岸波白野這個人。 “為什么?”越是這樣,她反而覺得自己遺忘掉了什么。 夜間。 彌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岸波白野的消失纏繞在她心間,連馬上要恢復好的身體,也沒能緩解這種煩惱。 “說起來……”現(xiàn)在是月底了。 每個女人成熟后,免不了每個月有那么幾天會煩躁心煩,以及個體值不同,會引起了腹疼等問題。 彌生算了算日期,她大概也到了這種時候,所以才會對岸波白野這個人的消失這么介意。如果是平日里,她大概會順從周圍人,覺得這只是個夢境吧。 一邊這樣想著,她從包里取了必備用品,進入洗手間做了一番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 在fgo里,每完成一次挽救人理,御主的蹤跡都會被消除掉。所以這里的岸波白野的存在也被消失掉了,只有彌生因為神跡的關系,暫時記著她。而之前她記著藤丸立香,是因為他們都不屬于尼爾世界,所以就算做出改變了,彌生也不會被消除記憶,因為她根本不是尼爾原住民。 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