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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里抓著灰毛兔子,甩到了站出來呵斥的董小微臉上。 “??!你有病??!”董小微高叫著躲開。 “喂喂,這位先生,有話好說,別對我們工作人員動手動腳的。”一個男工作人員走過去制住。 “好好說?好,我就是要來和你們討說法的。你說你們都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些病兔子?!你看看,你們大家伙兒都來看看啊,我昨天在這兒領養(yǎng)的兔子,昨晚就死了!” 周圍有剛巧要過來辦理領養(yǎng)手續(xù)的游客,聽到這話開始竊竊私語。 那個男人聽到游客們的討論聲,叫嚷得更大聲了。 “我說,你們這不是坑人嗎?兔子我領養(yǎng)回去就死了,那你們說這算誰的責任?你們別想著把病兔子扔出去,就撒手不管??!大家伙兒都來看看,今天你們就該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怎么還敢領養(yǎng)兔子啊。這搞不好,人家還說我們虐待動物呢!” 旁邊有游客低聲訴說,“要真是這樣,那我真不敢領養(yǎng)了?!?/br> “對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 …… 白閱珺站起身,朗聲說道:“如果兔子是從我們牧場出去的,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但是,這位先生,你確定你手里這只兔子是從我們這兒領養(yǎng)的嗎?” 那個男人聽言,“啪”的一聲,將手里的死兔子扔到了她跟前的辦公桌上。 “這不是你們的兔子?啊哈,現(xiàn)在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小劇場—— 小白:兩天不見,小天使們,我想死你們了! 小黑:你這樣是不對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有他們! 小白:你為什么這么愛吃醋?! 小黑:因為我愛你啊,愛的死去活來!愛的不能自拔。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老婆絕! 小白:靠!有點丟人……不過聽著還挺甜。 小黑:甜甜甜到你的心窩。 小白:(把發(fā)瘋的小黑拖走?。┎缓靡馑迹覀兗夜米訍鄣挠悬c癡狂,見諒見諒! 小黑:(吶喊著)這章華會長沒能出來,下章,他就會出來英雄救美了! 小白:這對前期都是互懟過來的,好上后,就天雷勾地火了……你們懂得。 小黑:好了好了,今天的兔子劇場暫時就這樣。我要把我老婆拉回兔窩了。不準偷看! 觀眾:你想干嘛?!誒誒誒,可以直播呀,現(xiàn)在都流行直播! 兔窩冒出了好多愛心~ 第14章 第14章 你到底想干什么?! 桌上的兔子是灰毛的,合著眼睛,四肢死癱著,長耳朵因為被那個男人拽過變得有些扭曲。 白閱珺看著它,握緊了拳頭。 再抬起頭時,眼眸變得更是深邃,甚至沾染了一層瘆人的寒氣。 因她腿腳不方便,并未從辦公桌后走出來,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男人。 “這位先生,以及在場的所有朋友,我們牧場在辦理領養(yǎng)的時候,都會給動物們編號,也會記錄具體相關信息。是不是從我們牧場出去的兔子,只要查實下信息就知道了。” 白閱珺儼乎其然地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口中在我們這里收養(yǎng)的這只兔子,編號是多少?我們會當面查實信息?!?/br> 那男人聽言,神色微變,壓根回答不上來,只能耍賴。 “我就是來領養(yǎng)只小動物回家給我女兒的,我怎么會記得什么編號!” “編號不記得,你自己的信息總不該忘。請問先生當時登記的名字和手機號碼是?” 男人睜眼說瞎話般說,“名字叫林老爸,手機號碼是134XXXXX748。” 白閱珺聽出他話里的辱罵,忍著沒發(fā)作,低頭“認真”查詢。 隨后回答,“不好意思,先生,你提供的信息沒有登記記錄。你這只兔子看來真不是在我們牧場領養(yǎng)的。” “你憑什么說這只兔子不是你們牧場出去的。你說不是就不是?那我說,它就是在你們牧場領養(yǎng)的。誰知道你們工作人員怎么干事的,連個領養(yǎng)信息都沒有登記?!?/br> 白閱珺磨了磨牙。 何敏看出這高大男人壓根是來砸場的,推了推扶著她的董小微,低聲說,“小微,趕緊去叫田叔和莫大哥?!?/br> 董小微看了她一眼,點了下頭,退到人群之后,往外跑了出去。 鎮(zhèn)定片刻,白閱珺忽然轉頭看向門口站著的幾位游客,大聲問道:“請問這邊有醫(yī)生嗎?” 眾人不明所以,那個鬧事的男人也轉頭瞪著她,像是想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戲。 人群中一個女孩舉起了手臂,“我、我是獸醫(yī)。” “那再好不過了?!卑组啲B對那怯怯的女孩說道,“能不能請你幫我們檢查看看,這只兔子死了多久?” 女孩看了她一眼,視線又轉移到那男人身上。 白閱珺笑得恰到好處,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麻煩你?!?/br> 牧場有獸醫(yī)莫臣,白閱珺她自己本身是畜牧獸醫(yī)專業(yè)的,但若是他們出手,肯定不能讓這個男人,更不能讓在場所有游客信服。 獸醫(yī)女孩頓了片刻,走上來。 白閱珺叫了剛剛的男工作人員,讓他在莫臣辦公桌拿了醫(yī)用手套和口罩遞給那個女孩。 女孩戴上手套和口罩,低頭查看片刻,抬頭對白閱珺說,“這兔子至少死了有三天?!?/br> 話音一落,辦公室驟然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那男人身上。 白閱珺抿嘴笑。 砸場的男人反應片刻,指著獸醫(yī)女孩吼道:“你他媽瞎說什么!這兔子明明是我昨天從這里剛領養(yǎng)回去的!” 獸醫(yī)女孩縮了縮脖子,“可這兔子確實死了不止一天?!?/br> “誰知道你他媽是不是牧場的人,你是假獸醫(yī)吧你!”男人沖過來要抓女孩的脖子,卻被一雙強勁有力的手捏住手腕。 莫臣把男人的手往后折,“說話就說話,最好別動手動腳的?!?/br> 他又順勢將女孩拽到自己身后,“我是牧場的獸醫(yī),是不是我們牧場出去的兔子,我一檢查就知道?!?/br> “你他媽、他媽放手!” 莫臣的手勁很大,將手臂整個往后折,疼得那男人嗷嗷叫,甩出另一只手,就想去揍莫臣,卻再次被莫臣抓住,猛地往后推。 男人大叫著,“你是牧場的人,你肯定是幫牧場說話!” 莫臣沒有理會他,轉身,低頭看桌上的兔子,又抓起它的后蹄查看。隨即,回身,對那個男人說,“這不是我們牧場的兔子?!?/br> 他解釋道:“每一只被領養(yǎng)的兔子,我們都會在兔子的后蹄沾上黑墨水。黑墨水不可能一天就都洗掉。” 白閱珺沒料到莫臣還留了這么一招,但很快反應過來,沉著臉,對那個男人吼道:“我看你是來砸場的吧!我們牧場辦了這么大活動,有什么理由拿死兔子糊弄游客!對我們完全沒有任何好處!” 從那男人報出自己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