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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她上了車。 雖然從二十三歲之后,他便沒再坐過公車。但上車要投錢這種事,他還是記得的。 他錢包里從來沒有零錢這種東西。 隨后掏出一張五十塊,就要投進箱子里。 白閱珺剛巧回了個頭,看到后急忙抓住他的手,拿著自己的卡在機器上刷了兩下。 她蹙眉問,“有錢沒處花?” 卻又不等他回答,轉(zhuǎn)身往后頭走去。 華亦冉低頭看了眼自己拿著票子的手,手背上還殘留她的溫度。 這女人真是不知道什么叫溫柔,抓個手都像是要跟人干架似的,差點把他骨頭都捏斷了。 他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從西裝口袋里掏出兩盒藥和一包棉簽。 白閱珺剛把布袋都平放在自己大腿上,轉(zhuǎn)頭看到他拿了盒酒精,擰開蓋子,抓著一根棉簽沾了些。 完全沒有打招呼,抓起她的手臂,幫她先消毒。 她沒有扭捏沒有拒絕,安靜坐著,讓他幫自己擦干凈手臂上的血跡。 傷口周圍的血已經(jīng)凝結(jié),華亦冉又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為何的男人,下手沒有輕重,生生將表皮又撕扯開,疼得白閱珺咬住了牙齒。 華亦冉?jīng)]察覺,消毒完,給涂上止血藥,就那樣晾著。 “剛剛買的?”白閱珺轉(zhuǎn)頭問他。 華亦冉把藥隨手塞進西裝的外套里,“嗯。不用太感動。沒多少錢?!?/br> “我剛剛幫你付了車費,算扯平了?!?/br> “嗬?!比A亦冉雙手環(huán)抱胸前,“你用兩塊錢買兩盒藥水回來給我看看!” “你自己說了沒多少錢?!爆F(xiàn)在又來算這么清楚。 “沒多少錢也是錢,你小學(xué)沒畢業(yè),帳都不會算?我頭上的包還沒消下去,今天又救了你一命,這筆賬能這么扯平?” 白閱珺轉(zhuǎn)頭看他,“那你想怎樣?” “現(xiàn)在還沒想好?!比A亦冉側(cè)過頭,“我會和你算的?!?/br> 她為剛剛自己心底的那一絲感動覺得好笑,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這種人,怎么能把天真無價的感動浪費在他身上?! 公交車在牧場停車場停穩(wěn)后,司機站起來朝著后面喊著,“終點站到了,都下車。下車了?!?/br> 原本昏昏沉沉睡著的人,身體抽了抽,醒了過來。 旁邊的男人站起身,雙手依舊插在褲兜里,看了她一眼,“下車了?!?/br> 轉(zhuǎn)身,從后門下了車。 白閱珺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掛著的五個布袋和自己的包,兩手半捧著它們,面無表情地跟著下了車。 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華亦冉回頭看了她一眼。 白閱珺直接往后面的木棚走了去。 他頓了頓,也跟了上去。 白閱珺是想把這些兔子都放到兔窩里,沒想到莫臣也在那里。 她走進木棚,對蹲在地上的莫臣問,“你在這兒干什么?山上牛羊的檢查都做完了?!?/br> “檢查完了,沒什么大問題。參觀旅游線的小家伙也都檢查過了,沒有問題?!?/br> 莫臣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看她,瞧見她身上的傷,訝異問道:“怎么回事?” “沒什么事?!?/br> “沒什么事怎么會受傷?” 白閱珺沒有回答,走到兔窩邊,蹲下身,把包里的兔子掏出來,擱在干草鋪上。 “哪里來這么多兔子?” “從林昊那偷出來的?!?/br> “林昊?”莫臣皺眉,“你去林昊的場地?自己把這些家伙救出來?” “不是。還有個討厭的家伙。噢,不是,是三個討厭的家伙?!?/br> 莫臣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但也沒有糾結(jié)那些細節(jié),而是問:“你怎么跑去林昊那鬧事。我早和你說過,不要沖動行事?!?/br> “這些不重要。喂,幫我再去拿些干草過來,這窩不夠大?!?/br> 兔窩本來是為小白和小黑準備的,現(xiàn)在又加了十二只兔子,必然十分擁擠。 莫臣看了眼擠成一團的兔子窩,倒是沒多說,起身去外頭拿干草。 白閱珺在后面喊了聲,“誒,順便拿點果樹草?!?/br> “好。” “喂喂喂,惡女人,你干嘛把這些家伙都塞這兒!壓到我了!” 小白用軟綿綿的爪子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只小白兔,很不爽地叫喚著。 “走開!壓死我了。小黑,小黑,快救我!小黑,你死哪里去了?!” 大胖墩小黑自己也深陷兔毛深處,好不容易伸出一只黑色的蹄子,揮了揮,還沒來得及出聲,便再次被壓了回去。 “唔唔唔!” “呵呵。” 看到這兩只驕傲的小家伙被壓得沒法掙扎,白閱珺心情好的不得了。 等看足了好戲,她才終于想起來,大發(fā)慈悲地把小白墩兒從那堆雜七雜八的兔毛里掏出來,擱在自己腿上。 她點了點小白的鼻子,“現(xiàn)在承認自己胖了吧,看你還吃那么多。我這是為你著想,找?guī)讉€伙伴幫你消消食,讓你順便減個肥。” “哼,我哪里胖了?!哪里胖了?!” 小白兔揮舞著兩只純白毛的爪子,很是用力地拍了拍肚子。 “我連點rou都沒有,哪里胖了?!再說我胖,我和你翻臉了!” “嗬,我都還沒考慮和胖子絕交呢,你倒是先想到翻臉了!” 白閱珺邊說,邊伸手把小黑撈了出來,擱在自己的腿上,揉了揉它的頭。 “大胖墩,你說說,小胖墩到底胖不胖?” 小黑像是有些乏了,縮了縮脖子。 “我不說。說了它要打我。每次騎我身上揍我?!?/br> 白閱珺笑得更甚,鄙視它,“誒,怎么說你也是公的,被一只母兔子欺負成這樣,丟不丟人?” “丟什么人,我這是讓著它。” 小白不干了,揮著蹄子撲過去,“砸砸~你讓誰?誰要你讓,有本事,單挑!” 白閱珺煞有其事地攔住了它。 “單挑什么單挑,小胖墩,我們偶爾還是要有母兔子的矜持。大胖墩傻愣傻愣,你一兔精兒,怎么也得讓讓人家,不是?” 小白順勢靠在她肚子上,雙腿一伸,比貓大爺還爺們。 “那是。都是我讓著它的!砸砸~” 小黑舔了舔蹄子,心想:傻白,被罵了都不知道。 白閱珺笑得不亦樂乎。 旁邊兔窩里縮成一團的雜毛兔子兵團面面相覷,總覺得它們的未來領(lǐng)頭有點傻二愣子。 白閱珺耍得兔子團團轉(zhuǎn),心情甚是愉快。 所以壓根沒注意到,華亦冉跟著她走了過來,正靠在木棚旁邊。 他雙手環(huán)抱胸前,看她抱著動物自言自語,嘴角不自覺揚起了笑容。 這個女人,遠遠看著,很是善良、溫和、親切。 可每一次,只要他靠近,她就會變成一只全身長滿鋼筋刺的刺猬。把別人,甚至是她自己,都扎成馬蜂窩。 “三哥?”莫臣抱著一堆干草走了過來,“你怎么過來了?” 華亦冉轉(zhuǎn)過身,看他,笑,“這就是你想過的生活?整天給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