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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自己筋疲力盡。忽然看見前面有一架秋千,上面纏滿了碧綠的葉子和各色花朵,映著后面的假山流水,美得不似凡塵之物。 她走近細(xì)看,那葉子和花朵都是用輕紗做的,手藝精湛,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和真的一樣。這就是了,倘若是真花就不好,冬天一來,葉子落了花也謝了,豈不是太過殘敗。到底是女孩子,天生喜愛美好的事物,蕭遙心中悲痛稍減,忍不住坐上去慢慢搖著,本想讓放松下來,可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柳逸風(fēng),想著和他相遇以來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雖然他不止一次說過狠話,可她此刻想起來的總是他的好。 突然她手中一松,秋千已經(jīng)離了架子飛了出去,蕭遙反應(yīng)不及,狠狠地摔在地上,眼冒金星,骨骼如同散架了一般,全身上下無處不疼痛。她掙扎著站起身來,卻看見水玲瓏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旁,一臉戲謔。蕭遙隨即明白,怒道:“又是你在搞鬼,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負(fù)你,又如何?”水玲瓏輕蔑地笑笑:“你打又打不過我,還能怎樣?這里是清水山莊,是我家,這秋千也是我的,我不樂意讓你玩你就什么也玩不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嗎?你還是識相一點(diǎn),沒事就在自己房里呆著,不要出來到處晃蕩,若是惹惱了本姑娘,就把你掃地出門。” “這里是你家又如何?我是你爹請進(jìn)來的客人,就算要走也輪不著你來趕我。怎么,現(xiàn)在就想掌管清水山莊了?我看水莊主的身板還硬朗得很,等到他駕鶴西去時(shí),只怕水小姐早就嫁出門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到那時(shí)再想管清水山莊的事就難了?!彼岘嚧笈友垡坏删拖雱?dòng)手。蕭遙又嘲弄道:“還是收好你的囚龍索吧,要是再被別人斬?cái)嗔?,你又要心疼。?/br> 水玲瓏果然氣得半死,她對玄天劍十分忌諱,那囚龍索只握在手里,再不敢用了,生怕柳逸風(fēng)會突然出現(xiàn)給她毀掉。這兩人彼此憎恨,像一對烏眼雞似的,你恨不得吃了我,我恨不得吞了你。 一個(gè)丫鬟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語無倫次地說道:“小姐,蕭姑娘,你們快去看看吧,就,就在那邊……” 水玲瓏將一腔怒氣都撒在那丫頭身上:“死丫頭,什么事這樣大驚小怪的,一句話也說不清楚,我看你是皮癢了!” 那丫頭對她十分懼怕,一下子撲在地上,不住地磕頭:“小姐饒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欺負(fù)一個(gè)小丫頭算什么本事!”蕭遙看不慣她這般頤指氣使的。 水玲瓏白了一眼,卻不理會她,仍是疾言厲色:“那還不快說!” 那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莫姑娘的師父中了毒了,老爺已經(jīng)趕過去了。那屋子里圍了好多人,奴婢擠進(jìn)去一看,那月夫人臉色都青了,莫姑娘正在用銀針給她治傷呢,還不知道能不能救活。老爺看見奴婢,就派奴婢來請兩位過去?!?/br> 第59章 弄假成真 兩人無心再吵,一前一后往月無暇的房中奔去,水玲瓏暗道一聲奇怪:爹爹本欲與她聯(lián)手,她怎的突然中了毒?兩人進(jìn)門一看:月無暇昏倒在床上,臉色青紫甚是駭人,頭上和身上插滿了銀針;莫凌雙目紅腫,正坐在床邊輕輕啜泣;高俊和水輕舟也是一臉焦慮,不停地來回踱步;柳逸風(fēng)也在,面無表情坐著,看不出喜怒。 蕭遙被房間內(nèi)的緊張氣氛感染,走到走到莫凌身邊,問道:“jiejie,這……” “剛剛我進(jìn)來找?guī)煾?,見她已?jīng)中毒,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就趕緊給她施了針封住各個(gè)xue道,以防止毒性蔓延,可是師父到現(xiàn)在都還沒醒?!蹦枵f著已然淚流滿面。 “好端端的怎么會中毒,難道是仇巖?” 高俊卻搖了搖頭:“恐怕不會,他的手段雖然不堪,但到底曾是夫人的屬下?!?/br> 水輕舟皺了皺眉,正色道:“此事發(fā)生在清水山莊,我責(zé)無旁貸,一定會將此事查清楚給你們和月尊主一個(gè)交代?!?/br> “查清楚又能怎么樣?師父現(xiàn)在還是昏迷不醒,只怕……” 高俊向前拍了拍莫凌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夫人吉人天相,會沒事的!再說你的醫(yī)術(shù)是從神仙老兒那里學(xué)來的,一定可以醫(yī)好她,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才是?!?/br> “師父中的毒絕非一般,是混了孔雀膽的鶴頂紅,此毒天下無人能解,別說是我,就算神仙老兒本人只怕也是束手無策?!蹦杩拗f了一句,眾人聞言心中一凌:鶴頂紅和孔雀膽是世上最毒的兩種□□,一如人體便無藥可醫(yī),那兇手對月無暇必定十分忌憚,為防她不死才一次下了兩種□□,當(dāng)真是狠毒。 月無暇卻緩緩地睜開眼睛,掙扎著想要立起身子,莫凌趕忙將她扶起,強(qiáng)笑道:“師父,您還是躺著歇歇吧。” “怎么,躺著等死嗎?”月無暇自嘲地說了一句。莫凌剛要開口安慰,聲音未出,已先落下淚來。月無暇冷笑道:“你不用說好聽的話騙我,我年紀(jì)大了,死就死了,沒什么可惋惜的。更何況翩躚也去了,我獨(dú)自活了這么些年,也沒什么意思。” 莫凌哭道:“師父,你別這么說,你還有徒兒,還有高俊,都是徒兒沒用,白學(xué)這些年的醫(yī)術(shù)卻治不好師父。” “你先別急著哭,趁我還有一口氣在,有事要交代給你們?!痹聼o暇抬起頭來看了一圈,對著蕭遙招了招手:“你也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蕭遙一愣,慢慢湊過去,再看月無暇已無往日那般高傲,取而代之的一臉蒼老之色。蕭遙看在眼里有些心軟,暗道:□□當(dāng)真厲害,竟然將不可一世的老人折磨成了這幅模樣!月無暇握著她的手,凝視著她的眼睛,喃喃自語:“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除了翩躚,誰還配有這樣一雙靈動(dòng)的眼睛呢?!北娙寺牭萌鐗嬅造F,蕭遙也摸不著頭腦,隱隱覺得有些不祥。月無暇喘著粗氣,詭異笑道:“蕭遙,蕭遙,不,我該叫你蕭月才對?!?/br> 眾人聞言一驚,不約而同地去看蕭遙,就連柳逸風(fēng)也皺了眉頭,蕭遙只覺得荒謬:“你胡說,我才不是蕭月。我見過月姑姑,如果我是她女兒,她自然認(rèn)得出來!” “你是蕭月,是翩躚的女兒!你不用否認(rèn),你脖子上的那道傷疤便是最好的證明!”月無暇咳了幾聲,凄然道:“翩躚不知道,因?yàn)檫@疤是我用劍劃傷的。當(dāng)年我恨極了蕭恒,從她手中把你奪走,本想一劍殺了!可事到臨頭我卻下不了殺手,劍尖剛剛劃過肌膚,你便哇哇啼哭不已,我心下不忍卻又不甘心,就把你扔在了荒野中,任由你自生自滅。為此翩躚恨我入骨,我一心要斬?cái)嗨褪捄愕哪蹙?,便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她,只說已經(jīng)將你殺了。但翩躚為人執(zhí)拗,見不著你的尸骨便不肯相信,瘋了似地到處找你。我本以為你會凍死在野外,沒想到你竟然活了下來,因緣巧合,居然還見過翩躚,她自然認(rèn)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