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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能和我一樣騎著馬到野馬群里,你就跟著吧……” 說完話后,巴特爾翻身上了赤血的背上,兩腿輕輕一夾,赤血向馬群放向跑動了過去。 莊睿等人隱身的地方略微有點低,跑到距離馬群三百米的時候,赤血突然加快了速度,而巴特爾則是一個側身,整個身體居然隱藏到了赤血的另外一邊。 “嘿,巴特爾大哥這么大的身體,這活玩的真漂亮……” 從馬群那個方向看,只是一匹孤零零的馬在跑向他們,而從莊睿等人的方向看,巴特爾則是像個橡皮泥一般,死死的黏在了馬兒的另外一邊,看的莊睿差點大聲叫起好來。 果然,巴特爾的這一手很好的隱藏住了自己的行蹤,那些站在外圍的野馬,見到來了一個同伴,并沒有如何驚慌,也沒有發(fā)出什么示警的聲音。 至于紅馬,此時早已自顧不暇了,當然也沒功夫去分辨遠處跑來的一匹馬的背后,是否還藏著個人。 這會紅馬的情形很不好,因為第三只野狼也已經(jīng)竄至身前,原本對付兩只就已經(jīng)很吃力的紅馬,此刻更是險象環(huán)生,有幾次都差點被后面那只野狼抓傷屁股。 紅馬開始焦躁了起來,它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馬中之王,沒想到今兒不經(jīng)意的一次失誤,卻是讓它遇到了很大的危險,紅馬此刻已經(jīng)有了突圍的打算。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紅馬的左側方傳了出來,方向正是對著紅馬的所在,這讓紅馬以為是那只母馬情人來救自個兒了,動作不禁緩了一下。 紅馬躲避的動作就這么稍微慢了一拍,頓時感覺到后臀傳出一陣劇痛,卻是實實在在的挨了野狼一爪子,帶有狼毒的爪子直接將紅馬的屁股撕開了幾道深深的傷口。 “律律” 紅馬暴怒了,在那只野狼還沒來得及遠遁的時候,后蹄閃電般的彈出,直接將那只偷襲得手的野狼踹出去五六米遠。 只是紅馬的災難不僅于此,剛剛顧得了后面,前面大腿處,也是被一只野狼抓了一記,劇痛讓紅馬的整個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前倒了下去。 要說這紅馬還真是非常的強悍,由于它倒下時將那只野狼壓在了身下,現(xiàn)在更是長大了嘴,露出白森森嚼草的牙口,竟然一口咬住了那只野狼的脖子。 隨著前肢用力,在站起身的同時,紅馬將那匹野狼甩了出去,不過望遠鏡中的莊睿模糊的看到,在紅馬的嘴里,似乎撕下了野狼的一塊皮rou。 “這……這還真他娘的馬急咬人?。俊?/br> 莊睿是看的目瞪口呆,他突然想起了一些演義里所描寫的主角戰(zhàn)馬,都是會在戰(zhàn)場上幫助自己的主人,用腳踢或者用牙咬對方的馬兒,敢情這都是真的??? 在野馬扔下那只野狼之后,最后一只野狼終于崩潰了,尾巴一夾,竟然沿著來路竄了回去。 “恢……律律” 紅馬也沒追趕,而是仰頭長嘶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大草原上,都在回蕩著這清亮的聲音,端的是夜半馬鳴風蕭蕭。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馴服(上) 夜涼如水,皎潔的月光灑在大草原上,隨著微風輕輕拂動,仿佛一幅水墨畫一般美麗靜逸。 一聲響亮的馬嘶,打破了這種沉寂,那極具穿透力的聲音,隨著草兒的起伏,像是大草原的脈動一般,遠遠的傳了出去,一時間成為了天地間唯一的聲音。 雖然前肢和臀部都受到了野狼的抓傷,但是紅馬仍然穩(wěn)穩(wěn)的屹立在原地,驕傲的高抬著頭顱。 在發(fā)出了震天的嘶鳴聲之后,紅馬掉轉過頭顱,像是國王巡視自己的子民一般,看向周圍的馬群,每一只被它看到的馬兒,均是低下了頭,像其表示臣服。 就連在巴特爾控制下慢慢跑動的赤血,也被這聲嘶鳴震驚住了,任憑巴特爾如何催促,卻是一直停在了距離紅馬一百多米遠駐足不前了。 “律律……” 紅馬終于看到了不遠處孤零零一匹的赤血,口中又是發(fā)出一聲嘶鳴,野馬群頓時sao動了起來,所有的馬兒都以前足頓地,發(fā)出“噠噠”的聲音。 “不好,馬群要跑……” 巴特爾偷眼從赤血腹下看到這般情形后,頓時大驚,今兒野狼襲擊的事件對馬群驚擾不輕,如果這次再跑了,那可有的追了。 想到這里,巴特爾一個翻身騎上了馬背,兩腿一夾,口中吆喝了一聲,徑直向著紅馬沖去,巴特爾這也是欺負紅馬受了傷,否則絕對不敢如此大意。 見到原本沒人的馬上,突然多了一個人,野馬群顯得更加焦躁不安了,只是頭馬沒有發(fā)話,那些馬兒沒有一個敢于先跑的。 “八十米,六十米,四十米,二十米……” 看著距離一步步的拉近,巴特爾空出雙手,解下背在肩膀上的繩索,往頭上一甩,一個套環(huán)顯露了出來,在巴特爾頭頂繞著圈子。 距離紅馬越來越近,巴特爾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許多,上次是在遠處用望遠鏡看這匹馬,現(xiàn)在來到近前,巴特爾才發(fā)現(xiàn),這馬兒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神駿。 紅馬高大的身材骨骼十分緊湊,肌rou分布協(xié)調,那優(yōu)美的線條是訓了二十多年馬的巴特爾從來未曾見到過的,至于馬身上被狼抓破的地方,則是因為紅馬的顏色,倒是不怎么凸顯。 紅馬在看到巴特爾向自己沖過來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反應,一雙清澈的眼睛只是緊緊盯著對面的巴特爾,不時的輕輕打下相逼。 不過要是巴特爾能讀懂紅馬眼中的意思的話,那他一定會異常的氣氛,因為那是一種蔑視。 “吁,架” 在距離紅馬只有五六米遠的時候,巴特爾終于出手了,他手中的繩索在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之后,徑直飛向了紅馬的脖頸。 巴特爾從會吃奶的時候,就在母親的懷抱里坐上了馬背,而五六歲開始,就敢騎著小馬到處奔跑了,馬術之佳,在這大草原上也是鮮有人能與之相比的。 這玩繩索套馬的伙計,更是練了一二十年,尤其是在部隊的時候,巴特爾將這套馬的本領演化成為了一種殺人技能,更是出手無虛,就連彭飛都佩服的很。 像巴特爾現(xiàn)在出手的這一招,就叫做三環(huán)套月,是他從蒙古人套馬的技能中發(fā)展出來的,其效果遠比牧民們套馬精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