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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讓他奠定贏得賭牌的基礎(chǔ)了。 “五百萬?我跟一把……” 本尼特的下家面無表情的將籌碼扔了下去,他手上是一對七,可以配出三條的牌面,是以并不肯放棄,這同花或者同花順雖然大,但并不是那么好拿的,一般的賭局很多都是單章比大小見勝負的,所謂的王碰王牌局,是難得一見的。 當本尼特的下家跟注之后,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莊睿的身上,現(xiàn)在的賭桌上,就要數(shù)莊睿的形勢最為不妙了。 別看莊睿只是輸了兩千多萬,但卻是桌面上眾人中籌碼最少的,這樣到了最后的時候,莊睿如果沒板回來,一定會鋌而走險偷雞詐牌的,那樣就給了別人橫掃莊睿的機會了,要是莊睿運氣差點,被一局牌清空整桌的籌碼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本尼特先生?要不要來點刺激的啊?” 見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莊睿咧嘴笑了笑,看向本尼特接著說道:“這一把,我就賭運氣,贏則天堂輸則地獄,我壓……” 莊睿說到這里的時候,神色明顯的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桌面上的三張牌,咬了咬牙之后,接著說道:“我梭哈了” 莊睿身體向前傾斜了一下,張開雙臂,把自己面前一摞摞的籌碼,一下全給推了出去,上百張頓時散落在偌大的賭桌上,梭哈在賭牌中的術(shù)語就是全押,雖然賭法和梭哈不同,但是無底注德州撲克,并不限制各人押注的數(shù)額,你可以選擇跟或者是不跟。 “這個年輕人瘋了?” “是啊,他可是一張牌都沒看,天哪,我要給老婆打電話,讓她來看瘋子……” “太沖動,這可是四億多美金啊,太沖動了……” “**,太豪氣了,要是換做哥們來這么一下子,就是全輸了,那也過癮啊……” 圍觀的諸位賭場老板,都被莊睿的這個舉動給嚇住了,他們見過不少瘋狂的賭局,但是不看底牌就敢梭哈,場內(nèi)這些人都是第一次得見,唯有皇甫云在場邊興奮的大聲喊叫了起來,他知道這場賭局的輸贏,又不用莊睿掏一分錢,表示毫無壓力。 “這……這個小莊,怎……怎么能這樣?” 坐在皇甫云旁邊的四太,饒是經(jīng)歷過不少大風(fēng)大浪,也被這突然間發(fā)生的事情給驚呆住了,原本2000多萬美元的輸贏她還不是很在意,但是莊睿的這把梭哈,卻是將澳博公司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 進則大獲全勝,退則拍拍屁股走人,莊睿在沒有給自己留余地的同時,也沒有給澳博公司留下一絲翻臺的機會,也就是說,澳博公司如果想得到三張賭牌中的一張,這一局必須獲勝。 “怎么著?敢不敢跟?不敢跟這把的彩池賭資就是我的了……” 莊睿一臉囂張的看著賭桌上還沒棄牌的四個人,不過眾人都聽得出來,莊睿用英語說出的這幾句話,和他剛才的腔調(diào)有些不同,明顯帶著點顫音,足以表明莊睿此刻心中也是很緊張的。 “我不跟,棄牌……” 莊睿的下家在沉默了一會之后,將手中的暗牌扔了出去,他拿到的是一對,一個是三條,但是這樣的牌面,并不能讓他們推出全部的籌碼,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瘋子才會有的舉動。 “我也不跟了,不過……本尼特先生似乎很有興趣跟下去……” 輪了一圈到查特里斯的時候,他也棄牌了,一對小九,根本就沒有跟下去的價值,不過在將牌扔掉的時候,他將矛頭指向了剛才比莊睿還顯得囂張的本尼特身上。 現(xiàn)在桌面上只剩下了三個人,除了本尼特之外,就是拿了三條的那個人,不過他在本尼特的下家,要等本尼特做出決定之后,才輪到他說話。 “在這樣的賭局中偷雞,莊,你不感覺自己太幼稚了嗎?” 本尼特摸著下巴,一臉玩味的看著莊睿,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本尼特面對著這近五億美元的籌碼,也是不敢貿(mào)然下決定,只能用話刺激莊睿,來緩解一下他內(nèi)心的緊張。 莊睿輕蔑的用眼神撇了一下本尼特,開口說道:“本尼特先生,您的話太多了,現(xiàn)場每一個人都可以證明,我的雙手除了籌碼,再沒有接觸過桌面上的任何東西,現(xiàn)在你只有兩種選擇,跟……或者是不跟” 眾人從莊睿的眼神中,能看到一絲緊張,只是他們不知道,莊睿是緊張本尼特棄牌不跟。 “我要求清點一下莊的籌碼……” 本尼特忽然抬起手提出了個要求,其實桌面的荷官已經(jīng)在進行這項工作了,剛才莊睿的籌碼和開始的押注混合在一起,荷官們必須要將其分開。 “我是同花,對方想贏我,必須也要是同花,并且?guī)в屑t桃A才行,可是……他并沒有看牌,難道運氣真的會那么好?” 本尼特的大腦飛快的運轉(zhuǎn)著,分析著一切可能發(fā)生的因素,最后他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莊睿拿到紅桃A同花的幾率,要比美國玩“樂透”彩票中獎的幾率還要小。 第一千四十一章 新的賭王(中) “莊先生的籌碼一共是四億七千二百萬,請問本尼特先生,你是否跟注?” 在現(xiàn)場四位荷官的清點下,莊睿梭哈出去的籌碼,全被清點了出來,除了莊睿的四億七千兩百萬之外,賭桌的彩池里還有近三千萬美元,也就是說,不管是誰贏得這一局的賭注,進賬都將在五億美金之上。 除了那些拿錢不當錢的阿拉伯王室的石油大亨之外,就連賭廳里這些見多識廣的賭壇大亨們,也是極少見到這樣的豪賭,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當然,大多數(shù)人都是不怎么看好莊睿的,畢竟他連自己的牌都不知曉,這偶然性太大了。 原本臉上還很鎮(zhèn)靜的四太,見到這種場景,再也坐不住了,拿著自己的手包站起身來,快步走出了賭廳,莊睿的表現(xiàn)讓她現(xiàn)在有些無所適從,必須要和老賭王聯(lián)系一下。 …… “這場賭局,我這邊是有直播的……” 當四太撥通了何先生的電話后,并沒有讓四太等多久,一個蒼老的聲音隨之傳了出來。 “你看到了?這……這怎么辦?莊睿不可能贏得這一把的……” 四太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她其實并不是真正的想問老賭王怎么辦,而是需要對方的慰藉。 電話里沉默了一下,老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