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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中,沒有一人能看出他就是個紙老虎,會說不會做的。 莊睿話聲一落,馬胖子就鼓起掌來,說得:“莊兄弟這番話說得胖子我是茅塞頓開啊,以前就知道把玉拿在手上玩,以為這就是盤玉了,原來里面還有這么多的門道。今兒算是漲見識了,老弟,晚上也別去廣州玩了,咱們找個地方去喝一杯,老哥我還有些事情要請教你?!?/br> “老幺,你這典當(dāng)行的經(jīng)理還真是沒白當(dāng),說起這些東西來都一套一套的了,回頭哥哥我也找塊好玉盤一盤?!?/br> 偉哥也是聽的兩眼直冒精光,這要是腰間掛塊古玉,沒事拿在手里把玩一番,走到外面那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啊,哥玩的不是玉,哥玩的是傳承了五千年的文化。 “偉哥,給我也找一塊,我也玩玩。” 老四雖然對這些古玉出自墓葬有些忌諱,不過這時也有點(diǎn)動心了,當(dāng)然,賣不出的東西是不能要回來的,不過以他和偉哥的身家背景,想要淘弄一塊品質(zhì)好點(diǎn)的古玉,也不是什么多難的事情。 “這位小兄弟,來,抽根煙……” 一個有點(diǎn)陌生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莊睿抬頭一打量,頓時有點(diǎn)犯暈,原本這沙發(fā)區(qū)就他和偉哥老四、還有馬胖子幾個人,現(xiàn)在除了自己和馬胖子坐的沙發(fā)之外,另外五六個沙發(fā)上,居然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淖鴿M了人,在沙發(fā)的旁邊,還站著十來個人,都在看著自己,莊睿雖然當(dāng)過幾天小領(lǐng)導(dǎo),不過對這場面還是有些發(fā)憷。 “各位,有什么事嗎?” 出門在外,莊睿也不好拒別人的面子。伸手接過了香煙,旁邊馬上又有人給點(diǎn)著了火,這突如其來的殷勤,讓莊睿很是有些莫名其妙。 給莊睿遞煙的那人笑著說道:“嘿嘿,小兄弟,你別誤會,我是比較喜歡收藏玉石的,不過買來之后,多是放在了家里,也不知道這玉要養(yǎng)著,今天聽了你這一番話,才知道自己這十來年都是白玩了?!?/br> “是啊,以前也知道盤玉,就是不知道這還分幾種手法,今兒是漲見識了?!?/br> “小兄弟,你再說說這盤玉有什么忌諱沒有???” “對,對,小兄弟說說,別整得一塊好玉給砸在手里了?!?/br> 聽到四周人群里的話,莊睿才明白過來,敢情自己在這聊天說的閑話,全被這些人聽到耳朵里去了,莊睿心中不禁有些赫然,要是這些人知道他只是個光說不練的角色,不知道心里會有什么想法。 莊睿這些知識,都是從德叔那里聽來的,其實(shí)里面并沒有自己的多少見解,和馬胖子幾個人吹吹牛沒有關(guān)系,讓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來談?wù)?,他心里還是有些發(fā)虛,站起身來,向著四周一拱手,說道:“各位,這只是小子的一家之言,當(dāng)不得真,諸位都是前輩,并且這玉器各有各的玩法,小子就不獻(xiàn)丑了。” “沒事,小伙子,你就說說,老頭子我玩了幾十年的玉了,只懂得急慢文武盤法,對你說的那個意盤所知不多,今天也是漲見識了,不要怕,說說吧……” 出言說話的是位老爺子,看年齡也是六十出頭了,坐在莊睿對面的沙發(fā)上,鼓勵著莊睿繼續(xù)往下說。 這些年來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收藏玉器古玩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是剛?cè)腴T,買了玉器也是放在家里供著,有些還專門打造些精美的盒子包裝起來,就像是圍在這里的人,十個里面有六七個甚至都沒聽說過“盤玉”這個詞的。 而“意盤”早就無人去嘗試了,在玩玉石的這個圈子里,基本上不會被提到,也就是解放前一些文人雅士偶爾會提及,德叔才知道這種玩法的,面前這老人年齡雖然不小,也是不知道有“意盤”這一說法。 “是啊,讓你說,你就說,墨跡什么呀……” 人群后面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不過這語氣可是有些不善,請人指教還這樣說話的,倒是不多,引得眾人紛紛側(cè)目。 只是莊睿聽著這聲音很耳熟,循聲望去,卻被人群給擋住了,看不到說話的人。 “哎呦,是古師伯您來了!” 莊睿猛然想起這聲音是誰了,剛坐下還沒沾到沙發(fā)上的屁股,連忙跳了起來,分開人群一看,果不其然,古老爺子正一臉笑意的站在人群外面看著他。 “古師伯,您也看我的笑話。”莊睿一邊說著,一邊將古老爺子讓里面讓。 “嘿,今天沒白來,這可是玉石街的泰斗啊?!?/br> “原來這小伙子是古老的師侄,怪不得有這般水平?!?/br> 古老的名聲在玉石界可是很響亮的,認(rèn)識他的人也不少,一時間,圍在沙發(fā)旁邊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第一百七十四章 盤玉(下) “古師伯,您怎么也來這里啦?” 待到古老爺子坐下之后。莊睿出言問道,不過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問多了,以古老爺子的身份,來參加這次平洲翡翠原石交易會,再正常不過了。 “我不該來?難道你就該來啦?”古老爺子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說話有些沖。 “師伯,我是被朋友邀請來的,要不然我哪知道這里有什么玉石交易會啊。” 莊睿老實(shí)的回答道,要不是宋軍告訴他這事,他還真的不知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倒是錯怪你了……” 敢情古老爺子是以為莊睿在南京的時候,賭石嘗到了甜頭,這次又想來賭一把,他是莊睿爺爺?shù)膶W(xué)生,對莊睿有一份故人之情,是將莊睿當(dāng)做子侄來看待的,不想見到莊睿沉迷于賭石之中,所以剛才說話的語氣很不好聽。 “師伯,我以前那都是運(yùn)氣好,這幾個月在中海是以學(xué)習(xí)為主。我可是沒再去賭石啊?!鼻f睿弄明白古老爺子的想法之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對于古老爺子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份愛護(hù)之情,還是心生感激。 “古老,我可是有兩年沒見您了啊,有時間一定要去我那里坐坐。” 馬胖子居然也認(rèn)識古老爺子,這會湊過來和古老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馬老板啊,你這又是聞到什么味道了,也跑這地方來了?” 古老爺子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有時候也會幫一些人鑒定一些東西,兩年前曾經(jīng)給馬胖子鑒定過幾個古玉,和他算是認(rèn)識。 “嘿嘿,我這不就是來湊湊熱鬧嘛,沒想到莊兄弟和您這么熟啊?!?/br> 馬胖子笑的是陽光燦爛,對古老爺子略帶挖苦的話,絲毫都不在意。 “小莊和我是世交,馬老板以后要多關(guān)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