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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失血過多,加上剛才殺狼的舉動讓他有些脫力,眼前也有些模糊了,莊睿的身體猛的打了個踉蹌,連忙伸出右手,想抓住什么穩(wěn)住身體。 “咦?怎么這么軟啊?” 莊睿感覺到右手抓住一團軟綿綿的物體,像是海綿體一般,手感十分好,不由得用力捏了兩下,卻聽見耳邊傳來秦萱冰羞惱的聲音:“流氓,快放手?!?/br> “??!” 莊睿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只看到自己的右手,正抓在秦萱冰胸前那高聳的地方,即使穿著厚厚的大衣,都沒能掩蓋住那挺拔的所在。 原本頭腦還有些迷糊的莊睿,瞬間清醒了過來,連忙松開了手。將還是有些發(fā)軟的身體,靠在了越野車上,低著頭不敢去看秦萱冰。 如果莊睿現(xiàn)在看到秦萱冰就可以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生氣,一向在人前都是表現(xiàn)的大方得體,高貴雍華的秦萱冰,此刻卻是和莊睿的感受差不多,頭腦一片空白,只是莊睿是因為失血過多感到眩暈而已。 就在莊睿那只大手撫摸到她胸前的時候,秦萱冰甚至連惱怒的心思還沒有來得及興起,一股酥麻難言的感覺,就從胸前升起,并且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從秦萱冰懂事起,就沒有任何男人觸摸過她的這處禁地,而身體的感受告訴了秦萱冰,她不抗拒這個男人。 臉上滿是紅暈的秦萱冰,在此刻是顯得那么嬌羞無力,春色動人,冷到骨子里的冰雪一旦融化,那種熱情也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只是莊睿同學(xué)現(xiàn)在心懷愧疚,沒有能看到這般景象。 “萱冰,小心!” 就在秦萱冰還在回味剛才的滋味之時,被悍馬車驅(qū)趕的狼群,又重新集結(jié)了起來,從四面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向站在越野車外的秦萱冰和莊睿撲來。 此時秦萱冰哪里還有力氣去開槍,剛才莊睿的舉動,讓她渾身酥軟無力,就連手中的槍甚至都掉在了地上,待要去撿時,幾只背毛呈青灰色的餓狼,已經(jīng)撲至二人不遠處。 “噠……噠噠……噠噠噠……” 清脆的槍聲富有節(jié)奏感的響了起來,七八頭靠近二人的狼,全部都是頭部中彈,跌翻在地,就在狼群稍微向后退去的時候,悍馬車終于駛到兩人面前,車門被猛的拉開了。 “嘿,木頭,不錯,夠爺們,快點上來。” 現(xiàn)在駕駛悍馬車的人是雷蕾,劉川站在車門口,向二人招著手,上面一幕雖然只是在短短的數(shù)分鐘內(nèi)所發(fā)生的,但是都被悍馬車里的人看在了眼中。 槍聲依然在不斷的響起,金黃色的子彈殼不斷的從車頂彈出,周瑞站在車上天窗處。精準的點殺著任何一只想要靠近悍馬車的草原狼,給二人上車爭取足夠的時間。 “萱冰,你先上車?!?/br> 莊??吭谠揭败嚿闲菹⒘艘幌?,感覺到身上有些力氣了,用右手推了一下身前的秦萱冰,卻不料秦萱冰一只腳已經(jīng)跨在車上了,而莊睿的手卻是正好推在了秦萱冰的臀部,一股驚人的彈力從手中傳出,莊睿像是觸電般的連忙縮回了手,秦萱冰的身體明顯的僵直了一下,車中的柏夢瑤拉了她一把,這才鉆進了車里。 “老天啊,不用這么玩我吧!” 莊睿不禁在心中暗自埋怨起來,先前就已經(jīng)摸到不該摸的地方,現(xiàn)在更是過分,直接摸上別人的小屁屁了,以秦萱冰那冷淡的性格,往后不知道要怎么對待自己呢,不過大丈夫做事,敢作敢當(dāng),大不了哥們也讓她摸幾把好了,莊睿此時頗有幾分青皮無賴的風(fēng)采。 “**,劉川。你就不知道下車扶老子一把?!?/br> 看到劉川老神在在的等在車門口,莊睿頓時火冒三丈,難得的爆了次粗口,這廝也太沒眼力介了。 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有些人在緊急的時候,往往能爆發(fā)出超過身體承受力幾倍的能力和力量出來,但是爆發(fā)過后,身體也是無比的虛弱,莊睿此刻就是這般,雖然恢復(fù)了一點力氣,不過胳膊上往外淌的是血而不是水啊。大量的失血,讓他幾乎連地上只有七八斤重的沖鋒槍都拿不起來了。 劉川這貨心眼粗,他還是真沒看出來莊睿脫力了,聽到莊睿這么一喊,才注意到莊睿手臂上血rou模糊的傷口,連忙跳下了車,先撿起地上的沖鋒槍,然后飛起一腳踹在越野車的車門上,把越野車的車門關(guān)上后,這才將莊睿扶上了車。 “雷蕾,開車,車速不要太快,還是圍著越野車兜圈子?!?/br> 看到莊睿上了車,周瑞高聲喊道,這個狼群規(guī)模不小,足足有一百多頭草原狼,剛才被他已經(jīng)殺死了十多只,而狼群也改變了策略,紛紛躲避起車燈的照射,鉆到了草叢里,這就讓周瑞失去了目標,難以繼續(xù)獵殺了。 不過周瑞并沒有要放過這群狼的打算,一來老板交付給他的越野車必須要開回去,二來周瑞是個不肯吃虧的人,被狼群悄無聲息的襲擊,這使他感覺受到了羞辱,另外莊睿的受傷,也讓他心懷愧疚,畢竟這次前往那曲草原的線路是他制定的,如今出了差錯,他自然是將責(zé)任算到了自己身上。 “莊睿,不是告訴你在車里等一會嗎,干嘛急著出來啊,傷的怎么樣?” 周瑞把身體縮回到車內(nèi),先將手里的槍關(guān)上保險,這才看向血人一般的莊睿。 “周大哥,不是我不想呆在車里??赡擒嚢l(fā)動不起來,冷的像是個冰窟似地,再呆上幾分鐘,恐怕我和萱冰都會凍出病來的?!?/br> 莊睿稱呼秦萱冰的名字是越來越順口了,而秦萱冰的眼睛卻一直盯著莊睿的傷口,一臉擔(dān)憂的神色。 “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來,我?guī)湍憧聪聜?。?/br> 周瑞坐到莊睿身邊,拉起他的左臂,看了一眼之后,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周大哥,要不要緊???” 出乎眾人的意料,莊睿自己還沒有開口詢問,秦萱冰已經(jīng)是一臉著急的問了出來,不過大家都以為秦萱冰是認為莊睿為了她才受的傷,這才關(guān)心多一點,并沒有放在心上。 “沒事的,就是被狼咬了一口而已,不用擔(dān)心,流氓,你去把咱們帶來的那個云南白藥噴劑找出來,上點藥就沒事了。” 莊睿滿不在乎的說道,只是在喊出劉川的外號時,猛然想起秦萱冰剛才也喊過自己流氓,不由心中一熱,回眼看向了秦萱冰,兩人眼神相對,秦萱冰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滿臉紅暈的低下頭去。 “狼的食性比較雜,冬天食物少,肯定吃過腐rou,而且它咬合的傷口很深,要是清理不干凈的話,很容易引起發(fā)燒或者感染狂犬病,雷蕾,你開車靠近篝火堆,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