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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橫挑鼻子豎挑眼,別的不要,盡整漂亮雙胞胎!常年都帶在身邊安置在莊子里,左擁右抱,齷蹉不齷齪?” 金刀咬牙,“他那房間,沒人敢進(jìn)去!連我娘都不行!一對漂亮姑娘就立在房門兩邊!孤男寡女女,肯定沒有好事!” “現(xiàn)在更是學(xué)會欺騙良家少男私奔,他肯定是哄你!說不定正和別的女人暗度陳倉!” 金刀嘀嘀咕咕說一長串,謝昭只聽清零星幾個詞,“雙胞胎?什么雙胞胎?”她條件反射地給自己倒酒,又覺得麻煩,干脆捏著瓶子直接灌了事。 “哎,不說這些。”拓跋公主揮手,“好煩。一想起我娘三姑八姨準(zhǔn)備給我說駙馬頭都要大……” “都說有什么煩惱睡一覺就好。我娘我爹一吵架也是兩人睡一覺就又膩歪?!?/br> 小金刀搖搖晃晃起來拖她,“索性就找人睡一覺好了。我跟你講,喝酒解決不了事情。有煩惱,你就找我舅睡一覺,我舅他膽敢睡別人,你就睡回來。要是一覺還不行,那你就再睡他一覺。嗯……睡到他老實為止……” 睡他一覺?謝昭冷不丁打個冷戰(zhàn),本能立馬覺醒,“我擦!睡他一覺搞不好要出人命!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酒后亂X,我們不約! 但力大如牛的阿珈已經(jīng)把她架起,并且立馬主題跑偏,“出人命?”堂堂拓跋公主差點笑出豬叫,“能出啥人命?”莫非還能懷上不成?她哈哈大笑幾聲,旋即一爪子摸上謝昭平坦的胸口,還使勁揉了揉,最后宛如發(fā)羊癲瘋一樣桀桀出聲。 “平的啊?!苯鸬洞蛄藗€酒嗝,突然又想起什么,虛握幾下手指,喃喃道,“好像是比別人的胸肌軟了點?!?/br> 這還帶對比的……潛藏的信息,謝昭不想懂。 公主摳頭,混沌理不出什么思緒,無厘頭道,“要不我再摸摸?” “我謝謝你了?!北粺o辜襲胸酒醒一半的謝世子面無表情道。 作為一個偽男,她還有沒有尊嚴(yán)了! “你睡一覺人命是出不了的?!苯鸬锻现笤鹤?,滿面酗酒的紅,“但是我舅要是跟房里藏著的美嬌娘睡上一覺,你就頭頂綠油油!” “就算是下面的,也得有點骨氣!你看看你,就跟個小娘們似的!對象明目張膽的偷歡,你都慫著不敢抓jian?!?/br> “下面的?”謝昭身不由己的被拖著,一面喃喃,突然反應(yīng)過來,大怒,“小爺怎么可能是下面的!你看看本世子從小到大的光輝事跡,哪里像是被壓的!” 豈有此理!這么多年的攻氣滔天難道是紙糊的嗎?!熊熊怒火瞬間爆燃。 金刀呵呵而笑,“就你們這樣的,上下不是一眼就分?”完全沒有在意謝昭嚴(yán)重被刺激的心理,“我到處就沒見著那對雙生子,不是藏后院那你說在哪兒?搞不好都準(zhǔn)備睡一睡了……都這樣了你還不親自出馬睡上一睡,不睡白不睡,不睡別人就要來睡!”自己的男人,就該雄起把他按趴下,草原人都這么干脆! “他敢!”謝昭越發(fā)火冒三丈,“他居然在房里偷偷養(yǎng)漂亮女人?!”怪不得好幾天都可以不出房門!原來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軟玉溫香快活似神仙!卻讓我在此好生焦灼難受! “是呀是呀。”金刀嗝了一聲,“阿珈以前還見過那對姐妹花……” “太無恥太放蕩!當(dāng)別人是死的不成!”謝世子突然大喝,一把將怪力金刀的手?jǐn)]開,叉腰怒發(fā)沖冠,“居然敢背著小爺干這種事!” “對啊對啊,所以你就該出馬壓他一壓?!苯鸬墩嫣刈约罕煌崎_,謝昭已經(jīng)氣勢洶洶地沖出去。 公主抓抓耳朵有點猶豫是跟上去還是繼續(xù)找跟自己困覺的人。冷不丁聽見謝昭隔了幾步遠(yuǎn)的怒吼聲。 “美嬌娘為什么不放著讓我來撩?!宗若你個王八蛋,有這種好事居然不叫上本少爺一起!”老子今天要男女通吃,睡到你們懷疑人生,看看誰敢說小爺是下面的! 金刀愣住,抓頭發(fā)糾結(jié),“好像哪里不對勁啊?!?/br> “哎呀,太煩了不想了?!彼匝宰哉Z地往廂房,“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br> 第95章 真漢子 豈有此理!十幾年浪蕩人生, 無人不知小爺寵幸過萬千迷弟迷妹,竟然說本世子是下面的! 老子今天就把那個蛇精病和小三壓扁在床上給你們看看,叫你們懷疑本世子的雄風(fēng)! 這是謝昭醒來唯一記得的昨晚心路歷程。 唯有二字可以形容那個作死的自己。 腦殘。 怪不得說喝酒誤事喝酒誤事。這特么已經(jīng)誤入歧途好不?虧大發(fā)了! 她扶著腰宛如狂風(fēng)做賊,抖著腿溜得又急又悄無聲息。徒留床上疑是被自己糟蹋的宗公子。 一打開門, 就迎上了金刀天真好奇的眼睛。拓跋公主昨天喝的爛醉如泥, 醒來就記起自己慫恿謝世子反壓神經(jīng)二舅, 立馬顧不得宿醉后頭痛飛快趕來驗收成果。 謝昭驚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更讓她氣急的還是拓跋公主簡直誅心的問候,“我舅好睡嗎?” 睡你妹!老娘才是好睡! 前兩天還在腹誹宗若那廝關(guān)門度日活像躲強(qiáng)X犯,誰曾想,轉(zhuǎn)眼她就真的做了一回強(qiáng)X犯?尼瑪, 還是狂性大發(fā)采陽補(bǔ)陰沒補(bǔ)著倒給采補(bǔ)了的那種,丟臉到姥姥家…… 稀里糊涂, 連胸肌腹肌摸起來啥感覺都回憶不起,有沒有啃兩口也不知道!豈有此理!就這么浪費了一個好機(jī)會! 簡直想捶胸頓足。 “一般一般?!崩镒觼G了面子總還是要要的!謝昭當(dāng)機(jī)立斷,做出斯文禽獸拔X走人后慢條斯理整理衣衫的動作,硬是沒舍得揉一下昨晚力戰(zhàn)大床后虧損慘了的腰。 金刀踟躕著不肯走, 歪著頭從門縫里意圖偷看出個一二三四。謝昭覺得出房門絕壁是個錯誤的戰(zhàn)略計劃。 “你舅舅還沒醒,昨晚上太累?!鄙钪@句話能帶來的效果,謝昭擺上高深莫測的表情。 果然,金刀瞪大了眼?!笆裁础卑㈢焐熘毖豢芍眯诺赝? “我舅居然這么不經(jīng)睡……外強(qiáng)中干,一壓就垮,枉為拓跋男兒, 腎虧真是太可怕了……” 聽不得‘壓’字聽不得‘腎虧’的謝昭反手就是一個關(guān)門。 “我突然想起,我該睡個回籠覺?!痹俅伪魂P(guān)在門外的金刀聽見里面這么一句言不由衷的話。 謝世子誠然不愧是她曾肖想過的對象……沒有魁梧的身板,卻如此的強(qiáng)悍…… 原來沒用的那個是她舅。阿珈暗想。 謝昭麻木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上,一手叉腰,一手扶額。 這時候,格外想學(xué)學(xué)未來文明人抽口事后煙,冷靜下。 她是怎么把拓跋那朵白蓮花給睡到床上的?謝昭開始絞盡腦汁。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