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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動’預見,眼皮有點跳得兇。 忐忑不安地進宮后,昔日好兄弟今日威嚴圣君的竹馬和他相約御花園喝茶聊天。 這要聊私事的節(jié)奏,顧小哥更膽戰(zhàn)心驚。 君臣二人坐定,一杯茶時間過去,沈沉衣開口了,“前幾日金釵公主找到朕,說是小公主已經(jīng)有心上人,所以兩年前和顧府的口頭親不再作數(shù)。顧府想在最近解決你的終身大事?!?/br> 被皇帝私下這樣親口過問婚姻,一般人哪里有這等榮幸?完全聽不出皇帝語氣是喜是怒的顧元恒卻只有驚沒有喜。 他沒說話,沈沉衣只認為是木樁子可能不好意思,于是自認非常平易近人地發(fā)問,“朕問你,你是否已有意中人?”畢竟賜婚最好還是遵循一下本人的意愿更可能和美。 瓦特??。。。。槭裁磿沁@個問題!居然和謝昭先前說的一毛一樣! 喘不過氣的顧小哥額上迸汗,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顫顫巍巍,“有?!?/br> 沈沉衣看他激動之情溢于言表,遙想那幾年顧小哥追求個人幸福越挫越勇越勇越挫的往事,不由得為自己做出幫忙的決定感到欣慰。 但看顧元恒頭低得都要戳到桌上,實在羞臊得破尺度的樣子,沈沉衣平日鮮少關懷這位一起長大的好友,一見對方這么難得的不好意思的場面,又想到兩人和謝昭一起成長的記憶,一時之間竟然復蘇出些許柔情體貼,竟起了和這位好友分享感情生活的念頭,暗想:連承認有意中人都憋了半天聲音跟蚊子似的,直接問他意中人姓名恐怕真會說不出話來。 不如委婉點,多問幾句再順其自然過問女方家世姓名。 沉吟半響的沈沉衣又開口了,“你喜歡的是什么樣的人?” 晴天霹靂,天崩地裂,風云變色。天要亡我! 一次是巧合?那么連續(xù)兩次呢?謝昭,你快來救我! 冷汗涔涔的顧小哥內(nèi)心瘋狂刷屏。歷朝歷代的皇帝是怎么對待情敵的?好像是做掉?怎么辦?我該如何完美地表訴我堅定不移的立場、同時又不牽連無辜人士? 等了半晌不見人吭聲的沈沉衣皺眉。顧元恒這小子是什么毛?。科饺绽锊皇呛苣苷f嗎?他不耐煩地以指節(jié)叩了叩桌面,卻引來對方一個打顫。 沈沉衣內(nèi)心的疑惑更深。 顧元恒額上滴著瀑布汗,硬著頭皮終于回答:“女人。” ——你喜歡的是什么樣的人? ——女人。 皇帝的沉默詭異而持久。他覺得顧元恒前幾日的假可能求得太短,大概病壓根兒就沒好的透徹。 不然為什么連回個話都這么牛頭不對馬嘴還渾身發(fā)抖? 眉心可以夾死蒼蠅的沈沉衣瞇了瞇眼,冷冷問道:“你在怕朕?” 如果謝昭在場,一定會感慨:這是多么霸道總裁的一句臺詞,簡直是豪門巨富戀上小可憐強取豪奪的標配。 但是顧元恒沒有那種腦洞。作為一個忠心不二的臣子,他的第一反應應當是立馬下跪口稱惶恐磕頭求上司恕罪。 即便在這種心慌意亂的情況下,顧小哥也沒有崩壞人設,他猛地站起身準備來個退步扎身伏地跪求皇帝息怒。 但是在他扎身之前有個意外突然發(fā)生。 元恒小哥寬大的袖子隨著他急匆匆起身的動作飛出,搭拉上桌上的一個玉茶碗,最后被他退后的動作又一帶,完美地落地往旁邊滾了幾滾停下。 但萬幸的是沒有摔碎。 還沒有跪地的顧小哥懵逼,第一反應是側(cè)身彎腰去撿。 但是在彎腰伸手后的零點零一秒內(nèi),他腦袋里閃電般竄過謝昭凝重的囑咐:撿什么都不行! 這話如驚雷響徹腦海,嚇得他在僵住零點零一秒之后突然以正常情況根本不可能有的速度板直腰桿,一聲咔擦脆響,顧公子臉色驟然發(fā)白。 動作太快,擰得太急傷到腰的顧小哥完全不敢吱聲,于是在沈沉衣詭異而沉默的注視中,這位已經(jīng)完全相信謝昭鬼話的小哥僵直著腰板猛地雙膝落地,非常標準地膝行兩步,伸直了手困難地夾起那個玉碗。 除了沉默,沈沉衣居然找不到任何可以表達自己想法的方式。 “你在做什么?”皇帝隔了好久才開口。 顧小哥已經(jīng)一頭扎到地上,行了非常標準的叩首禮,“陛下萬歲。臣之所以怯弱乃是天子氣勢不凡,臣下卑微如螻蟻曝于盛日心生惶恐,望陛下恕罪。臣突然間深感不適,懇請陛上準許臣告退!” 完全不知道自己錯過什么的沈沉衣看他好半晌,只看出他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確實像極其不舒服的樣子。 “朕也覺得你似乎病的不輕,還是回府好好再養(yǎng)個幾日?!泵恢^腦的皇帝只好這樣說。 腦補過多,確實是種很嚴重的病。 要是謝昭在場,估計早笑翻天。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該是肥了。 突然想起,這文原來我打算的字數(shù)大概在20萬,昨日一看后臺字數(shù),懵逼臉…… 這得超標啊。新的腦洞還有舊的古言正等著本大人寵幸,然而我卻在此流連忘返,O(∩_∩)O哈哈~ by the way,新的腦洞我做了個非常簡單粗暴的文案掛在專欄了,那是一個你看了絕對想不到正文會是啥的文案…… 有興趣的親可自行去看。我存夠稿會發(fā)。 第74章 托孤? “什么?!傷到腰?噗……”喝水的世子沒有把控住一口噴出, 抹了抹臉她對顧小哥派來報信的人道,“好,本世子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訴顧元恒讓他好好休息, 等皇上解了禁足令我就去看他?!?/br> 人走了謝昭掛著玄幻的表情喃喃, “我去, 難道真被我說中,顧元恒進宮就遭遇不可描述的走腎環(huán)節(jié),戰(zhàn)況激烈竟然傷到了作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腰?那腰都傷到了,菊花殘也是顯而易見啊?!?/br> 真是太恐怖了。謝昭為自己的腦補打了個抖。 宗若默默看她, 涼涼地開口,“你想太多。” 然而他那重口的心上人根本聽而不聞, 已經(jīng)開啟無休止吐槽模式:“都說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但不翻船,如何能墜入愛河?顧元恒這廝平日里叫囂著抵死不從,結(jié)果眨眼間就無恥躺平還浪得不惜腰板,是本世子鼻子有問題, 人家一早渾身泛著的都是戀愛的酸臭味,哪需要人攪混水拉郎配?本世子這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卻過著偷偷摸摸耍個朋友都不敢的日子,真是豈有此理……” 拓跋的小王子給自己倒了杯水,看她走來走去的抱怨。 真是越想越不劃算。 晃來晃去的謝昭心里眨眼間飄過無數(shù)念頭。 她想到上一世,歷經(jīng)無數(shù)□□考試, 兢兢業(yè)業(yè)終于奔出社會,展開事業(yè)追求的同時,正做好了迎接美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