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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州行宮留個太后頤養(yǎng)天年的章程,拉過帷幕遮擋著和意中人不見光地逍遙著,也算知足。 但她的兒子若是真盯上人家貌美如花的世子,聽他提起她的舊話還是下心要搞到手的意思…… 想著那后續(xù)的太后,覺得有點難堪。 當娘的準備摟著偷來的漢子掙個名分歡歡喜喜過二人世界,有點忐忑她那還是單身孤獨寂寞冷的兒子會不接受后爹,甚至鬧出一場你死我活的家庭鬧劇,想得渾身發(fā)抖的害怕,但她那兒子……卻琢磨著老娘可以來個見不得人的夕陽戀,他來個不容于世的斷袖戀也是可以原諒的? 所以重點不在于他立馬會淪落成沒娘疼的可憐崽子和孤家寡人,而是他老娘逆天的離經(jīng)叛道也給了他打破人倫的勇氣使他展望到了更美好的未來? 作孽哦,虧得她還愧疚拋下兒子……廖氏的心情瞬間直落。 “母親,你的事我不會過問,我的事,也請你不要插手?!被实壅f。 然后就帶著高深莫測的表情走了。 是的,一國太后都可以得到如此的成全,作為皇帝的沈沉衣又怎么不會多想?你可以得到如此不容于世的幸福,為什么坐擁天下手一揮就風(fēng)云變色的我反倒不敢任性? 親娘可以去尋求向往的活路,那受過如此多委屈做出過無數(shù)讓步的兒子,當然也可以把想要的抓在手里。你的行徑能被包容,那我的選擇自然也能得理。 反正,不過是把皇室的臉面拿出來自己再踩兩腳。 有點發(fā)蒙的太后坐著,隱約覺得自己好像犯了點錯誤。 第71章 親事 謝昭過了好幾天安生日子, 府里一片祥和,就是房里多了個拓跋美男子。 就在她覺得自己可能已經(jīng)被基友皇帝遺忘的時候,宮里出了消息。 太后要搬到千里之外的威州行宮過安靜日子,說打算余生吃齋念佛好好禱告列祖列宗保佑大晉國泰民安太平盛世云云。 謝昭:呵呵。太后要是一邊往窩里頭藏漢子, 一邊向列祖列宗天天禱告, 先帝那老頭是要給活活氣回來吧。 獨孤美男和太后打算暗度陳倉, 沈沉衣不會還被瞞在鼓里吧?萬一他哪天起意微服私訪到行宮說探望探望老娘,結(jié)果一進去看到有個老臘rou美男翻墻潛逃,他老娘給他整了一窩便宜弟弟…… 我去……那畫面太美。自身難保的本世子竟可恥地同情起沈沉衣了。 謝昭毫無良心地意yin著皇帝一家的倫理劇。宗若在她那里吃完早飯大搖大擺地從院墻上跳出去。 自從謝昭身邊藏著的護衛(wèi)被莫名其妙清理失蹤后,世子府上獨孤勝的人也銷聲匿跡, 暗地里盯梢的又是一波不知道誰的人。 說是不知道誰,隱約有感覺的謝昭掰掰指頭還是能想到是誰的手筆, 只不過她想不明白對方這樣做的理由,索性就不愿深究。萬一打破沙鍋問到底又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人家什么秘密,知道的太多死亡率就上去,多不好。 所以謝昭裝作不知道自己身邊多出一堆陌生的護衛(wèi), 拓跋的小王子也懶得裝模作樣,直接光明正大翻墻來府中做客。 宗若回到驛館,金刀正在院子里串羊rou追著護衛(wèi)大叔務(wù)必展現(xiàn)燒烤技能。她幾天前的晚上在房中偷吃完一整只燒雞,為了毀尸滅跡半夜把骨頭埋在院子里樹下,不曾想第二天被驛館里養(yǎng)的黃犬刨出來露了餡。 堂堂一國公主居然如此上不得臺面躲在房中偷吃, 作為長輩的金釵公主相當生氣。戰(zhàn)火蔓延,一度又燒到夜不歸宿將倒貼大業(yè)進行得如火如荼的宗若身上。 面對兩個一松開鏈子就如脫肛野狗不知奔向何方的奇葩,金釵很難找到著力點, 這兩個人四處亂竄蹤影一度成迷,險些被拓跋王列為失蹤人口扣下每月俸銀拿到大國寺添香油求平安,突然間又在她做使節(jié)恭賀人家中原皇帝登基之時鉆出來。 一個力大無比心比皇宮大丹柱還粗的金刀已經(jīng)很難收拾,再加上人人都不想理會的腦子有病的宗若,金釵維持一家之長的尊嚴維持得很艱難。 大清早的飯桌上只有她瞪著兀自西里呼嚕吃得歡的金刀,還有一個天一亮就撲出驛館蕩漾。 吃完早飯金釵公主在驛館走動一番,那個被外甥女爆料癡迷小美男不可自拔天天翻墻去幽會的弟弟,風(fēng)度翩翩揚著夢幻笑意回來了。 金釵看著他就來氣。從小就被養(yǎng)歪,又恣意妄為到人神共憤,渾身上下除了長相沒有一點是正教的,養(yǎng)到二十多歲也沒有哪家的姑娘愿意接受王室的說親,他自己還嫌棄別人姑娘各種不好。 現(xiàn)在好了,他奇葩到盯上中原皇帝親封的世子。還做著能把人和親回老家的美夢。 金釵決定本著姐弟情最后再努力一把,調(diào)整調(diào)整他異于常人的三觀和常識。 “中原人多狡詐,你忘了母親說過的‘越漂亮的人越會騙人’的告誡?那個大晉世子女人看了他都自慚形穢,如何靠得???”金釵的意思是勸他不要傻得為不可能的愛戀傾盡所有,小心后面被騙身騙心。 但宗若那皎若明月的臉只閃過片刻的若有所思,接著便非常干脆地回答親姐,“那我還是愿意找她那樣的?!狈浅嵳\地青年摸著下巴下結(jié)論,接著解釋道,“你說中原人都狡詐。長的好看的靠不住,但長得不好看的,既不好看又靠不住。至少她長得讓人看了忍不住又看。” 面對坦然承認自己以貌取人的弟弟,金釵忍不住冷笑,“他遲早要成親,就算他自己不愿意,皇帝也會給他賜門婚事,新郎不可能是你,新娘更加不可能是你,怎么辦?” 宗若歪臉,無辜試探,“孩子他爹可以是……” 他還沒說完,就被陡然發(fā)怒的金釵打斷,“你想都不要想!敢情你還想過男女通吃一鍋端是不是?!簡直荒唐!”連人家娶的老婆你都打算順便染指?! 無法解釋人物關(guān)系的復(fù)雜,內(nèi)心毫無人渣認知的宗若遺憾嘆氣,“不行嗎?那真是可惜?!?/br> 孩子他爹是他,沒毛病啊。 他一臉理應(yīng)如此,金釵因為有這樣人渣的弟弟氣炸。 察覺親姐好像對他追求真愛的事極其反對,宗若不得不明明白白闡述一番自己的原則。 “總之我是不會放棄的。”他道,“我就要在這棵樹上吊死。如果你們有意見的話,我也可以離開王城回父親母親的山莊,不會授人笑柄?!?/br> 天涯何處無芳草,莫非現(xiàn)在流行男的比女的好?金釵對他中二的宣言毫無評論的想望。畢竟他這腦殘的追求,她也只能跟以往一樣看著他胡鬧就好。胡鬧的同時保證他不把自己作死就對得起老娘。 “昨日顧府的老夫人約我捧茶,言語里尚在試探兩年前阿珈選駙馬的事?!苯疴O公主提起另一個讓人腦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