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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的人,誰得罪得起?但是拓跋王為弟弟宗若收拾爛攤子也收拾得心累。最后大家一致決定找個地方圈起來看住,免得他闖禍丟人。 但哪曉得能拆小弟突然間興起,居然飛越瘋?cè)嗽号艿搅舜髸x,她帶著人一路圍追都沒逮到。這逮到了也還看不住,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萬一在大晉捅簍子,她這弟弟不知道還能不能全須全尾地回拓跋。 金釵公主頭痛地扶額。 “舅舅他多半去謝府找世子?!笨醋约阂棠溉绱丝鄲?,金刀也不忍心繼續(xù)隱瞞,“他挺喜歡謝昭的。來大晉這么久,姨母沒注意到,舅舅好像沒犯病么?謝世子挺有奇效的,連我都想好好治病了?!?/br> 令人發(fā)笑的論調(diào)沒讓金釵公主表情和緩。阿珈看著姨母的表情更鄭重了。 “他還去找謝昭?!” “謝昭正好就這時候失蹤了!” “???”懵逼的金刀公主。 第46章 好不乖 月黑風高, 謝朝偷偷從床上爬起,客棧里四處無聲,她摸黑從房中走出,那個蛇精病就在隔壁住著, 輕輕撬開房門進去, 躺在床上的人毫無防備地熟睡, 白天在他的茶水里加了點藥,這會兒估計打雷也叫不醒。 吹一吹隨身攜帶的火折,借著一點點光亮,世子仔細地打量睡得昏沉的人。 要不要動手? 保守秘密的最佳方式, 要么是讓秘密不再是秘密,要么直接除掉知道太多的人。謝昭拔出匕首, 心里卻有兩個小人在交戰(zhàn)。 一個說,反正殺人滅口的事情常有,一刀下去,神不知鬼不覺永除后患, 這小子哪有機會去告密?人不狠,站不穩(wěn)!殺了他,你千古第一偽男的位置妥妥的穩(wěn)! 一個卻反駁道:作為一個五講四美的進步人士,你曾經(jīng)生活在社會主義和諧時代知法守法好公民一個,怎么能謀命害命呢?人家沒害過你不說還幫過你, 雖說知道你的秘密,但不是還沒有說出去嗎?謝昭你不能這么喪盡!背上人命這輩子你怎么過心理那關! 我cao!本世子傾國傾城風華絕代顏殺萬千男女,一看就是陽光少年滿懷愛意處處無私奉獻的正派人士, 殺人這么崩人設的事情寶寶怎么會做?殺只雞還差不多!老娘就是來看看這廝有沒有睡死! 如此善良的我。 認慫的謝昭反手把匕首在褲子上擦了擦放回鞘,嘆了口氣,滅了火折頹廢的走出宗若房間。 雖然并不了解這個拓拔小子為人究竟如何,但良心有底線的謝昭無論如何下不去手。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不是忍無可忍的話,還是給自己留點余地。謝昭收拾好自己的包袱,摸到馬廄,剛一只腳踩上馬,背后有個聲音縛地靈似的猛的驚得她摔趴。 “阿昭你上哪兒去?” 宗若跟個幽魂似的杵在她身后,意味深長的問。 我擦!這廝剛不是睡死的嗎?裝得這么像,原來根本就沒中招!老子怎么就沒有趁機宰了他! 從地上爬起來的世子扶著腰怒火滔天還沒罵上一句,對方已經(jīng)委屈的擺出臉色來,“世子你打算拋下我獨自找地方快活嗎?” 這私奔小情人半道慘遭始亂終棄心如死灰的語氣,一股子凄涼質(zhì)問的口氣算什么回事? 謝昭黑臉。 “宗若身在異鄉(xiāng)舉目無親一個人怎么辦?難道回雍京獨自面對王姐的怒氣?到時候別人問起我失蹤的緣由,宗若口笨舌拙一不小心……” “停!”臥槽你是演戲上癮了?威脅就威脅,白蓮花口味專一一百年你不心倦么?!“夜色美好無心睡眠出來游一游有什么好稀奇!你不在房里好好睡覺跟蹤我干什么?!你有病是不是?!” 倒打一耙的謝昭扭頭就走。 “出來走走也要隨身帶著包袱嗎?”白蓮花美青年無害的問。 老子給你個臺階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見好就收?怪不得跟顧元恒一樣一股子單身狗的酸臭味,注孤生! 謝昭惱羞成怒:“要你管!本……本少爺防盜意識好不行?!回房睡覺!” 這粘人牛皮糖她就不信甩不掉!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買了輛馬車,晃晃悠悠往鎮(zhèn)外去。走著走著越來越偏僻,山色迢遠,密林四布。 這環(huán)境還別說,山頭上一埋伏,路過的肥羊鐵定乖乖被扒成皮包骨,喊破喉嚨也沒用。 謝昭有一招沒一招的胡亂思索,自己當起了馬夫,破壞力驚人的能拆小弟在馬車里很久沒吭聲。 再世為人這么久,第一次放飛,除了拓跋小王子這個不太爽的存在,那感覺…… 嘖。 老娘要真是個男人,立馬歡騰得撒開褲襠迎風尿三尺豎中指比天狂笑三聲。 然而撒開褲襠連一尺都困難……還是低調(diào)點算了。 跑出幾座城,估摸著皇城里的人沒那熱情追來,大概只有獨孤勝那做賊心虛偷皇帝老婆的才會對她想念的緊。 短時間內(nèi),毫無危機。 媽蛋,這1949一朝解放的爽感,謝昭從來沒這么輕松痛快過,要不是因為馬車里那小子,她今天估計日上三竿也起不來。跑出皇城就好像跳出君要臣死的劇本,不用擔心偽男身份暴露,不用一天到晚架著張二皮臉裝瘋賣潑,也不用擔心皇權(quán)爭奪禍及自身,簡直快活似神仙。 而謝府一大家,她老爹大凡有點腦子應該都能好好利用這次機會脫身。 未來一片陽光。 謝昭抱著腿吊兒郎當?shù)淖隈R車外倚著車廂,鞭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馬屁股上。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的地方,她也能很哈皮地哼歌。 過了一陣,宗若小王子漂亮的臉湊了出來,狐貍一樣。他突然很有禮貌地問:“世子你是一個人嗎?” 好像搶劫之前還要禮貌抱拳鞠躬問候的土匪。這突然間的脫戲感讓謝昭一僵。 老娘不是一個人難道是一頭豬?!謝昭沒好氣的一鞭子抽到馬屁股上。 “阿昭你是一個人嗎?”宗若小王子又溫柔細語地問。自從出了雍京城,青年就很自然地不在人前叫她‘世子’,改而親親秘密阿昭叫上。 不知為何謝昭聽出了點黑化的味道。她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于是火冒三丈地吼回去,“本少爺是不是一個人,你不會用眼睛看嗎?!” “哦?!北淮直Υ拿滥凶訐釗岫叺陌l(fā),有點小害羞,“我就是想確認一下??磥硎雷诱鏇]有接應的人?!?/br> “那世子你會武功嗎?”宗若接著問,耳根詭異地紅出一片霞色。 春心蕩漾被刺激到G點似的sao氣。 這特么還沒覺出不對勁謝昭就該見鬼。 “你想干什么?”她斜眼冷冷地問。馬車跑的搖搖晃晃。 “我小時候住在山莊,王兄來看我和母后,他有匹御用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