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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分手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8

分卷閱讀58

    發(fā)現(xiàn)雙手一片鮮紅……

    他從夢中霍然驚醒,脊背冰涼,滿身是汗。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他就跑去魯頌頌家樓下蹲守。

    ☆、臺風(4)

    那一年的夏天有持續(xù)不斷的陰天。他記得他坐在魯頌頌家樓前的花壇邊上, 雨點似有若無, 時斷時續(xù)地飄到臉上。其實他不大清楚此行的目的,不確定能不能等到魯頌頌, 更不知道等到了要說點什么,只覺得滿心焦慮,如熱鍋上的螞蟻, 要做一點什么才能擺脫困境。

    他的運氣不錯, 清晨的薄霧中,大鐵門“哐當”一聲打開,走出一個瘦小的身影, 肩上背著一個半舊的帆布包,頭上戴著棒球帽,馬尾辮梳在腦后。魯頌頌低著頭,帽檐遮住眼睛, 匆匆忙忙朝另一個方向去。

    他想了想,跟上去,不敢跟得太近, 只好遠遠地尾隨,見她快步走出小區(qū), 在路邊打了一輛車。他于是馬上也招手叫了一輛車跟在后面。

    路上人少,車速飛快。司機很是健談, 笑說:“開出租那么多年,我就盼著這一天,有人上來說, 跟著前面那輛車,跟電影里演的一樣?!?/br>
    “呼”的一聲,司機一腳油門闖了紅燈,他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司機哈哈笑問:“剛才我可看見了,上前面車的是個漂亮姑娘。怎么,女朋友生氣跑了?”

    他不作聲,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過做了一個夢,竟然就驚慌失措地跑來。轉念一想,他確實是瘋了,醫(yī)生都說他精神不正常。

    出租車在街上狂奔,濺起一路泥濘。上高架又下高架,最后前面的車停在長途汽車站門口。魯頌頌背著背包的身影從車上下來,他慌忙塞了一把錢在司機懷里,叫司機在原地等候,也下車跟上去。

    售票廳里人潮洶涌,他不遠不近地跟著,看見魯頌頌從人群里擠出來,背著背包上了一輛去浙西的大巴。他記下車號回到車站外,幸好出租司機還如約在門口等他。片刻看到那輛大巴從停車場開出來,他們就跟在大巴后面上了路。

    大巴離開城市,蜿蜒進山,一路細雨紛雜。目的地在浙西的群山里,他看見魯頌頌隨著人群下車,一路進山,穿越林間的小徑,熟門熟路地拐進小路盡頭的民舍。他怕被發(fā)現(xiàn),不敢跟進去,只好遠遠躲在樹后等著,過了二十分鐘才看見魯頌頌和一個年輕的當?shù)厝顺鰜?,背著行囊疾步往山上去?/br>
    等兩人的背影消失,他才從藏身處出來,去民舍看個究竟。

    民舍是旅館也是小賣部,沿墻排著貨架,收銀臺后面的大媽聚精會神地看一臺巴掌大的小電視。他在貨架上掃了一堆方便面,拿去和大媽打聽情況:“剛才來的那位姑娘,來做什么?要去哪兒?”

    大媽看他的眼神十分警覺:“當然是上山去啰。你誰?。俊?/br>
    他被大媽的火眼金睛震懾,不得已說謊:“我是她男朋友,我倆吵了一架,她一個人跑出來。”

    大媽這才緩和了臉色:“她上眼淚湖去啰,還雇了我兒子做向導?!?/br>
    他立即問:“需要向導?那地方很遠?可有危險?”

    他一臉神色慌張,大媽更加深信不疑,雙掌一拍:“可不是啊,很遠咧,也蠻危險。上個月落暴雨,落得一踏糊涂,路都沖沒了。剛剛落好,就前兩日,有一個女的跑去投湖自盡。真當造孽,年年有人來投湖,這不是,今年已經(jīng)死了一個了……”

    他的臉大概立刻灰了一半,大媽用同情的目光看他:“小伙子,別擔心,我兒子會游泳的,而且你現(xiàn)在追上去,說不定還來得及?!?/br>
    他按著大媽指點的路徑追上山去。路況確實一踏糊涂,開始還有石板路盤山而上,走到分岔口離開大路,就只剩泥濘不堪的林間小徑,愈走愈深,到最后干脆連路也沒有了,雜草沒過腳踝。他在草叢里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二十分鐘,始終沒有看到前面有任何人影。

    他停下來靠在石頭上喘息,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走岔了路。四周寂靜無聲,綠樹被陰霾掩蓋,遠遠看去一片水墨畫的青灰。細雨悄然落在臉上,只有偶爾風過,樹葉的“沙沙”聲在空山中回響。

    一片靜謐中,遠處突然傳來一個人的喊聲:“喂!”

    他霍然驚起。那是個男人的聲音,肯定不是魯頌頌,但有可能是魯頌頌的向導。安靜片刻,那個男聲隨即大喊:“來人吶!有人出事啦!”

    他的腦袋“嗡”的一聲,心里一沉,循聲跌跌撞撞地趕過去,在林子里找了幾分鐘就找到他們。路旁的小斜坡下,魯頌頌半靠在一棵樹旁,耷拉著腦袋,象是暈過去了,那個年輕的向導站在邊上焦急地搓手,看見人來簡直要喜極而泣:“我們正走著,這姑娘一腳踩空滾下來,然后就昏過去了。”

    這比他想象的情況要好太多,所以他還算鎮(zhèn)靜,粗粗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沒有血跡,只有一只腳踝腫了。他又掐人中又掐虎口,在她耳邊大喊:“魯頌頌!魯頌頌!”

    半天魯頌頌悠悠醒轉,向導放下心來哂笑:“你們認識的?那是最好?!彼挷徽f把她拉上背,才聽到魯頌頌微弱的聲音在背后抗議:“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向導連忙勸阻: “姑娘,現(xiàn)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你腳踝都腫了,怎么走得動。眼淚湖今天是去不了了,咱們還是快點下山,好送你去醫(yī)院?!?/br>
    她不作聲,不知道是不是只好接受現(xiàn)實,他只能感到她的呼吸,輕輕淺淺,若有若無地徘徊在他耳后,伴隨一種說不出名字的清香,隱隱約約,讓他想打噴嚏。

    他背上的重量很輕,她簡直瘦得象一片紙。他心里著急,加快腳步,腳底生風般下了山,又借了向導家的車送魯頌頌去醫(yī)院。在醫(yī)院拍了片,她的腳沒什么大礙,冷敷冰塊,腫消了一半。醫(yī)生說暈倒是因為脫水,大概是由于連日勞累休息不好的緣故。

    魯頌頌被留下來輸液,他們被安頓在急診室靠窗的位置上。護士也聽說他們是鬧別扭的小情侶,一邊掛瓶子一邊數(shù)落了他兩句:“吵架也得吃飯吧?以后男同志要多照顧女孩子,沒吃早飯來爬什么山?!?/br>
    他唯唯諾諾應了幾聲。魯頌頌大概也無心解釋,只是默不作聲地側臥在病床上,面朝窗外的方向。

    護士離開,他們兩人沉默無語。窗外細雨沙沙,下得綿延不斷。他局促地坐在床邊,看輸液瓶里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滴進輸液管里。這是個漫長的下午,他始終找不出話講,或者說什么也不敢講。輸液瓶里的液體漸漸少下去,她一直面朝窗外的方向,一動不動,他以為她大概是睡著了,然而她忽然開口,語氣平靜淡泊:“聽說眼淚湖有個傳說,如果你在湖邊哭一次,永遠不會再流淚?!?/br>
    “?。俊彼床灰娝哪?,不知道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