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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心物,她是因舞認識了劉凞,現(xiàn)在一切決斷,也就不跳舞了。這舞譜對她來說也就是沒用的東西。眼前的兩位公子看上去都是文雅之士,談吐儀表皆是不凡。以一本舞譜結(jié)交兩個知己朋友也好。 秀兒沒想到機緣巧合得了煙蘿的舞譜,樂得一夜未眠。終于為余碧渙想出了一連串的好主意,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想出這些個小點子的。(佛曰:下回分解。) 第二天一大早,秀兒就讓余庭燁把口信帶進宮中。余庭燁每日早朝必經(jīng)正陽門進出。所以秀兒和余碧渙早就約定好了,每日算準(zhǔn)了時辰讓鴿子去那里等著。余庭燁見到了鴿子之后便將上文說到的口信告訴了鴿子。 府里的事安排妥當(dāng)之后,秀兒又親自上街買回了好多布料絲緞,請了母親柳銀荷與自己一起為余碧渙趕制初選時用的舞衣。 這余府里的二少夫人金玉柔剛睡醒了走出來,就見著家丁們抱著些亮麗的布匹打門前經(jīng)過?!罢咀??!?/br> 一個家丁站穩(wěn)了停下一躬身:“二少夫人。” “拿過來我看看。”金玉柔招手道。 “二少夫人,這些是要拿到大少夫人房里的?!奔叶∽笠膊皇怯乙膊皇恰?/br> “過來看看,你還怕我搶了不成?”金玉柔一聽是送秀兒房里就有了氣,自己向那家丁走去,拿過布匹自己翻看。她見到一匹彩布薄如蟬翼,光彩異常,心里就更氣了。什么樣的好東西都歸了秀兒,怎么沒見給她置辦些?于是一把奪了那匹過來,對家丁說:“你去告訴大少夫人,就說這匹布我要?!?/br> “二少夫人。這怎么使得?還是您待會兒親自去吧?!?/br> 金玉柔一耳光扇過去:“你連主子的話都不聽了?我是誰?我是余府的二少夫人?!闭f完就拿了布匹要走。幾個家丁馬上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meimei要是喜歡,拿去便是。何必尋他們的不是?”秀兒經(jīng)過看見金玉柔和家丁們正在爭執(zhí),她不想在余府里也有什么事端。一匹布給了金玉柔便是,大不了再上街買。 金玉柔見著拿了秀兒的東西,秀兒依舊不痛不癢,自覺沒趣就把布再扔回家丁手中?!熬硬粖Z人所好,方才meimei只是說說而已。倒是氣不過這些奴才不聽使喚。” “你們還不快做自己的事去,以后機靈著點兒。”秀兒喝退了幾個家丁,又對金玉柔賠笑,“meimei要是覺得在家中無趣,大可回娘家住些日子?!苯鹩袢嵋腔亓四锛?,秀兒又少cao一份兒心。 金玉柔覺得秀兒這是要趕自己走的意思,恨得咬牙切齒,但還是禮貌的一禮?!癹iejie不說,meimei也正想著呢?!?/br> ☆、第十四章 琴色 初選開鑼輕紗面,琴瑟相爭比誰先。 臨近初選的前兩天,余碧渙才收到秀兒讓余庭燁帶進宮中的一個大包裹。包裹里面有一身舞衣,一柄古琴,一本舞譜,一封書信。余碧渙從鴿子手中接過這些什物時,總算能夠再靜下心來仔細準(zhǔn)備。當(dāng)她看到秀兒在信中給自己出得一些主意的時候,雙眼竟放出光來。以后兩天兩夜更是抱著那本得來不易的舞譜悉心鉆研。 明天就是初選的第一天,上午先是“樂試”,下午再是“舞試”。余碧渙又練習(xí)了多遍樂曲和舞步之后方才躺在床上。從小到大,她都是生活在父兄和秀兒這個jiejie的多重呵護下,這次是她第一次獨自面臨如此大的考驗。好在一直有秀兒幫襯扶持,她只希望自己能夠發(fā)揮的更好些,不至于辜負了秀兒東奔西跑為她忙活。 更重要的是她當(dāng)日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劉若凜要留在他身邊幫助他,自己就要竭盡全力地輔佐君王。要是連初選都通過不了,更不要說什么留在他身邊了。自己說過的話就一定要兌現(xiàn)。 余碧渙就這么胡思亂想迷迷糊糊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鴿子來叫她起身。今日所有的應(yīng)選的姑娘都要著一色的宮裝。麗華苑各屋里一大早就忙得不可開交,好在余碧渙在昨天夜里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她不慌不忙地起身來:“鴿子,你把水放在這里就可以了。其余的我自己準(zhǔn)備。你還是去司徒嬌嬌那邊應(yīng)著吧?!?/br> “小姐,今天可是大日子。奴婢怎么能丟下小姐不管?” “沒事,我這里沒什么了。你去司徒嬌嬌那邊應(yīng)著,久沒看見你沒過去,怕給她起了疑心?!庇啾虦o仍舊堅持讓鴿子去司徒嬌嬌那兒。 “那……那奴婢待會兒又回來。” “恩。”余碧渙說完坐在銅鏡前,抓起鏡臺上的玉篦子梳理發(fā)絲,抹上花油,綰了一個墮馬髻。一綹發(fā)絲下垂至右肩背,側(cè)在一邊,發(fā)髻上簪一大兩小三支雀型珍珠發(fā)簪。添上細眉如柳,描著粉頰似花,盡顯嫵媚之態(tài)又不失莊重文雅。梳好頭,余碧渙拿出那個木雕盒子,從里面取出金鈴兒耳墜兒著于耳畔,細索的鈴聲在她的耳邊響起。 余碧渙看著鏡中的自己仿佛變了一個人,完全地脫了稚氣?,F(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小姑娘了。如果把以前的自己比成粉嫩的花骨朵,那么現(xiàn)在的她正像初開的花苞,只有六分的顏色,卻帶著攝人心魄的芬芳。 “司徒小姐用的發(fā)油味道好香??!”宮女鴿子正給旁邊屋里的司徒嬌嬌梳頭,邊梳邊撿好聽的說。 “余家小姐今兒沒讓你侍候著?你跑我這來不怕待會兒又挨罵?”司徒嬌嬌挑選著盒子里的首飾,猶豫不決到底挑哪個好。 “自從上回事情,余小姐就不讓奴婢再碰她的什物。奴婢只做些端茶倒水的活兒,倒也落得清閑?!兵澴訌膴y盒里挑出一支牡丹花釵給司徒嬌嬌看,“小姐,這顏色最襯您的玉膚了?!?/br> “會不會太扎眼了?!彼就綃蓩煽粗档ぜt的火似的顏色。 鴿子把花釵插在司徒嬌嬌發(fā)間:“怎么會?太后娘娘也最喜歡這顏色。今天是這么喜慶的日子啊,小姐理應(yīng)有多鮮亮打扮多鮮亮?!?/br> “就聽你的!”司徒嬌嬌美美地笑著,戴上當(dāng)日皇太后御賜的耳飾,也在鏡子前面仔仔細細地看了半晌。 卯時,麗華苑里各屋的房門整齊地打開,每間屋子里都走出一兩位妙齡女子。都穿著一身淡粉色的宮裝,面罩粉紗,腰間深衣交疊處都插著一片紅色云牒。露出很顯眼的云牒一角,顯示身份。 這云牒的用途是在每場比賽結(jié)束之后才打開。在初選前兩場的過程中,給個家小姐打分品評的都是各地各界請來的樂藝舞藝的高手名家。他們并不一定認識各家的小姐到底誰是誰。原本為了不讓外人見到這些小姐們的容顏而蒙上的罩紗也曾添了初選公平的比試環(huán)境。只憑技藝論處高下,每場比試均評出三甲。等定出三甲之后,再由前三甲當(dāng)眾揭開云牒,將名字按次序登記在冊。 此時眾小姐各自走出門來在麗華苑里集中,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