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走了出去。 余榮昌正說來看看秀兒是不是好些了,看見余庭燁剛從房內(nèi)出來?!盁顑?,秀兒好些了嗎?” “讓爹爹擔(dān)心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br> “那就好,你過來一下?!庇鄻s昌轉(zhuǎn)身就走。 “是?!庇嗤罡谟鄻s昌的后面就去了大書房。 余榮昌一進來書房,坐在書桌后的太師椅上?!盁顑海銉含F(xiàn)在這樣子。你二弟的婚事你接著辦吧。對方畢竟是京中富豪,也是大貴之家,咱們不能失了禮數(shù)。” “是。兒子知道。但是日子定在什么時候好,還要父親做主?!?/br> 余榮昌拿了一張紙條遞給余庭燁:“我已經(jīng)選好了。就照這上面寫的?!?/br> “這么快?渙兒在宮中還沒信兒呢?!庇嗤钜豢戳思埳系娜掌?,正是這個月底。 余榮昌用不置可否的語氣:“秀兒這次滑了胎,大家心情都不好,你看府里氣兒都沉沉的。早點把婚事辦了,沖沖喜氣。我看了黃歷,快的話也就這日子最好了。渙兒那邊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我在宮里打通不少關(guān)節(jié),自有人關(guān)照著?!?/br> “那我下午便去金家?!?/br> “嗯。好了,你去辦吧。順便跟你二弟說一聲,要他這幾天也好好準備一下?!?/br> 余庭燁應(yīng)了聲退了出去??磥砀赣H是真的急著抱孫子了,都冒出沖喜的想法來了。不過也好,二媳婦進了門,府中的事務(wù)就個人分擔(dān),秀兒也不必再如此cao勞。 趁著吃飯的時間,余庭燁給余庭華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下午時候親自領(lǐng)人抬著聘禮吹吹打打地去了金家。這金家還真是富可敵國,余庭燁剛進了金家的院子,就看著氣派的雕梁畫棟出神。 “余大公子,怎么好意思勞你親自送聘禮來?”一穿的紫青綢袍極為富態(tài)的中年男人樂滋滋地走到大堂,一見到余庭燁就大步迎過來。 余庭燁也朝著金滿貫作揖:“金老爺府上果真與別處不同,連房梁檐角也露顯著十足財氣啊。” “余大公子真會說話。請,里面請……”金滿貫聽得是心頭樂的發(fā)癢。 “您先請?!庇嗤詈芏Y貌的讓了金滿貫先行。 金滿貫坐在首位,請了余庭燁左席上位。丫頭們敬了茶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出去了,金滿貫一直沒有掩住臉上的喜氣。“余大公子只要派人通知一聲,讓下人們送來就是。” 余庭燁放下茶碗:“兩家的親事,家父一直是看重的很。所以差我親自送來?!?/br> “我們金家只不過是一介商賈,平民百姓。余大人抬舉了?!?/br> “金老爺,這就見外了。大家就是一家人。另外,此番前來家父也讓我告知金老爺我們余家已經(jīng)選定了二月二十八為迎親吉日?!庇嗤钸呎f邊打量這位大商人,連袍上的花紋兒也是銅錢狀的。據(jù)說原本是鄉(xiāng)野村夫,后來從了商,放給自己改了這么個金滿貫的名字。 金滿貫接過紅牒,只看了一眼,便笑得臉上的皺紋都裂開了:“看來余大人跟我的想法一樣,快些cao辦了好啊。好,好。這日子好啊?;厝ゴ液陀啻笕藛柭暫?。我們金家一定好好的準備?!?/br> “一定一定?!?/br> 雖說還有二十來天的時間,但是余庭華頓感馬上就要成家,不可能再如今日這般自由快活。經(jīng)常與結(jié)識的其他闊少公子一起在酒肆拼酒。 “二公子,馬上就要美人在抱了。為何終日邀請我們喝酒,難道不怕傷了身子?!逼渲幸粋€酒客調(diào)侃地說。 馬上就有人附和:“是啊,是啊。聽說金家的小姐金玉柔,人如其名。相貌也是百里挑一的美,難道二公子還不滿意?” “要是二公子不滿意,許了我家可好?”話一起了頭,便開始一個接一個的說開了去。 “許了你?人家金家會看上你我這等小混混?在座之中,還是數(shù)二公子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才子佳人,才子佳人啊。”這些酒客平時喝的酒都是大手大腳的余庭華包著,當(dāng)然要百般討好。 余庭華一手抓著酒壇子,一手執(zhí)袖一揮:“大家都是兄弟,趁著今天好興致,可要陪我一醉方休?!闭f完舉起壇子就準備仰頭。 坐在余庭華旁邊的一個公子哥,一手紙扇刷的打開,遮在余庭華耳邊。詭異地笑著,靠近身在余庭華耳邊低語:“二公子今日可不能多飲啊。我已經(jīng)幫二公子在逸云館定下了煙蘿姑娘今日的場子。二公子可不要讓煙蘿姑娘白等一場啊。轎子我都預(yù)備好了,正在樓下等著呢?!?/br> “好,好?!庇嗤トA放下酒壇,又從袖口掏出一張銀票扔在桌子上,兀自走了。 那公子哥臉上笑意更加明顯,招呼眾人把酒?!皝韥韥?!二公子有事兒,我們喝?!?/br> 余庭華心急火燎地感到逸云館,煙蘿果真是抱著琵琶坐在小廂里等著。且說上次煙蘿迷糊醒來,劉凞已經(jīng)走了。晚上他再去的時候,煙蘿早就潛了草兒在門口擋駕。一見著三王爺?shù)霓I子草兒就上前攔住,說煙蘿再也無意見他。自此,劉凞雖強取了煙蘿的貞潔,卻與煙蘿形同路人。煙蘿仍舊每晚為一位出價最高的公子彈奏陪飲。 “余二公子為何愁眉呢?難道是今天煙蘿的琴彈得不好?!睙熖}中斷了琴音。 “啊?不是,不是。是我在想下個月后就很難再聽到如此美妙的琵琶曲,惋惜而已。”余庭華看著眼前美人,雖然心癢,但不敢近身。 “怎么?二公子要出遠門?”煙蘿站起身來給余庭華倒酒。 “再過些時日,我便是有家室的人了?!?/br> 煙蘿屈身行禮:“這么說,煙蘿要恭喜二公子了。俗話說得好,成家立業(yè),想來二公子討了嬌妻之后,也定能干出一番作為?!?/br> “承煙蘿姑娘吉言了。我也希望能早日出人頭地?!庇嗤トA忍不住抓住煙蘿的玉手摩梭。 煙蘿裝作不經(jīng)意的一轉(zhuǎn)身,抽回手:“剛才一曲未完,煙蘿再為公子彈上一曲。”她話音剛落,草兒已將琵琶送到她手邊。 煙蘿用手輕輕一撥,一串連續(xù)的音符從她指間蹦出。原是一曲,慢而不斷,快而不亂,音不過高,節(jié)不過促,琴弦在煙蘿妙手間就似舞了起來,特別的有靈氣。 曲剛開了頭,窗外一陣笛聲悠悠而起,與之附和協(xié)奏。煙蘿近日來早就習(xí)慣了,并沒有半點驚奇。這些日子,但凡她坐在此廂彈奏琵琶,便有此笛聲相應(yīng)。琵琶音快,笛聲也快。煙蘿故意慢下來,吹奏笛子的人也慢下來。無論煙蘿怎樣彈,那笛聲仿佛就知道煙蘿的意思,緊追著琵琶不離不棄。 曲罷,余庭華拍手叫好:“今天的曲子聽得極有意思,有人似是在給姑娘助興呢?!?/br> 煙蘿懷柔一笑:“定是和二公子一樣的性情中人。今日時辰已到,煙蘿先辭了。”她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房中。這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