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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元停下腳步,他側(cè)了側(cè)頭,想了想終于回頭:“王爺還有事兒?” 容湛平靜的沒有一分波瀾,他道:“其實我不太想管你。但是總也不想俞家連你這最后一個孫子都被人整死。” 余元微微垂首,隨即抬頭:“不勞你cao心?!?/br> 容湛嗤了一聲,說道:“我自然不想cao心你。但是如若你真是給自己作死了。嬌月想來會為她的大姐擔心。余元,你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腦子。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 余元壓住自己的火氣,說道:“愚蠢?便是我愚蠢,也是知道要為家里人做什么的。我想明月也會站在我這邊,她絕對不會埋怨我?!?/br> 說到這里接觸到容湛嘲諷的表情倒是說不下去了。 容湛:“當初你認定了害人的一定是俞曉妍,結(jié)果事實證明并不是;現(xiàn)在你堅定的認為幕后黑手是閔懷,又有誰能證據(jù)呢?只因為周岸是閔懷的副官?只因為周岸是為閔老將軍報仇?可是你就沒有想過,周岸的幾個兄弟都在軍營,他們都在那場戰(zhàn)役死了,他難道就不是為自己報仇?而且如若周岸真心不想牽連閔懷將軍沒有說呢?沒有任何證據(jù)的事情,你就要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氣要去找死,你這樣也是委實沒有頭腦了一些吧?” 容湛真的不想管余元,但是想到如若余元給自己作死了。那么嬌月必然為jiejie擔心,容湛倒是愿意與余元多說幾句。 余元不是一個傻子,他能走到今時今日已經(jīng)是十分難得。 雖然算不得穩(wěn)扎穩(wěn)打,但是為人也是厲害的。 聽到容湛的話,他陷入沉思。 確實,很多東西都是他自己想的,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這些。 開始的時候俞曉妍的事情是,結(jié)果是他誤解。現(xiàn)在突然被容湛提及,他倒是一時無言。 容湛其實也是希望余元好的。 他緩和一下,說:“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人做事情不能單靠想象。要有證據(jù)佐證,做事該嚴謹才不會冤枉好人?!?/br> 余元總算是平靜下來,他頷首。 “好?!?/br> 眼看余元總算不腦殘了,容湛繼續(xù)道:“你自己死活沒有關系,但是也考慮一下你的家人?!?/br> 余元面無表情,遲疑了一下,道了謝離開。 余元很快離開,容湛揉了揉太陽xue,其實他不是不能理解余元,他父親過世的時候,他比誰都更加發(fā)瘋。所以他能理解余元,但是理解卻不代表他贊成余元現(xiàn)在的做法。 他一樣也是懷疑閔懷的,但是沒有證據(jù),容湛不會隨便的懷疑一個人。 要知道這個人不是旁人,是駐守邊關的大將軍,大齊幾乎有一半的兵馬都在他的手中,如若真是誤解了什么。那么就是天塌下來的大事兒。 相比于個人的私仇,容湛更加覺得與西涼、北漢的紛爭值得關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容湛起身回到房間,相比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現(xiàn)在倒是更加把重點關注在嬌月身上。 他們家的小娘子又有喜了,總歸是個大喜事兒。 容湛進到房間,看到嬌月正抱著小星星不知道在說什么,只這么看了一眼,他就心驚膽戰(zhàn)。 容湛立刻上前將小星星拎了起來,他道:“你這是干什么?” 小星星:“咦?” 容湛直接將兒子丟在一邊兒,說都:“你娘現(xiàn)在有了身孕,不要坐在她身上。” 他沉聲警告兒子。 小星星眨眼睛,隨即又看嬌月。 嬌月笑瞇瞇:“那小星星坐在我對面也是一樣的啊。” 容湛管孩子的時候,嬌月倒是不會和他唱反調(diào)的。 小星星是個憨厚的小東西,立刻點頭:“好呢?!?/br> 他爬到嬌月面前,露出潔白的小牙,笑嘻嘻:“meimei。” 嬌月點頭:“對呀。meimei?!?/br> 她心情不錯的樣子,拉著容湛坐下問道:“怎么了?” 容湛搖頭笑:“沒什么?!?/br> 嬌月嘟著小嘴兒:“想吃蜜餞。” 容湛立刻吩咐了丫鬟去準備,隨即又道:“正好天氣暖和,我稍后給你準備一些果子準備蜜餞,你過幾日也可以吃?!?/br> 嬌月撒嬌的文:“你親自做嗎?” 容湛失笑,點頭道:“親自做?!?/br> 他們家嬌月真是骨子里就透著伶俐可愛。 容湛又是問道:“小葉子呢?” 嬌月無奈,嗔道:“他說要給我準備糕點,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br> 容湛淺淺淡淡的笑,緩緩道:“這孩子??!” 嬌月趕緊:“我兒子是最好的?!?/br> 生怕容湛說一個不好。 容湛哪里不曉得呢,點頭:“好好好,我們兒子最好。” 嬌月看小星星似乎困了,安置丫鬟哄他休息,小家伙兒還不想走呢。 嬌月哄著他,小家伙總算是乖覺了一點。 眼看兒子走了,嬌月輕輕的扶著肚子,低語道:“湛哥哥哦?!?/br> 容湛嗯了一聲,大手蓋在她的手上,問道:“怎么?” 她想了想,到底是問了出來,聲音輕輕地,眼神偷偷掃著容湛,像是一只的小耗子。 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但是又透著一股子真誠。 容湛大體猜到她要說什么,揉揉她的頭,說道:“有話你直說就是?!?/br> 嬌月清淺的笑,總算是問了出來:“我jiejie說的那個,你怎么看?” 她很想知道這件事兒的。 容湛揚眉,“不怎么看,她是她,我是我。” 嬌月哎了一聲,有點弄不清楚皇上是怎么想的。 她垂首低語:“可是很多人見過原來的太子妃啊,你母……俞曉妍又化身玉妃,連個來歷都沒有。宮中沒有人質(zhì)疑么?” 她靠在容湛身上,低聲:“我不在乎其他,但是總是擔心有人用她做筏子攻擊你的?!?/br> 嬌月這樣認真,容湛竟是無言以對。 不過很快的,他就說道:“何必放在心里,她如是敢,我也不會客氣。而且在我心里,這個女人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想到俞曉妍的所作所為,容湛另一只放在袖中的手攥成拳頭,他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