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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暖”兩個字就想到歪處了呢? 當然,這也真是一點都不怪她,都是容湛呀,容湛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外面看著正經(jīng)嚴肅一個人,但是回家又不是了。 容湛在她的臉紅中終于明白了她心里想的什么,忍不住想笑,他一本正經(jīng):“我猜,你一定是希望我給你那樣取暖。” 嬌月小拳頭直接就捶到了容湛的肩膀,她怒目相向:“你這個混蛋?!?/br> 這人這樣胡說八道,真是氣死她了。 容湛低頭看著她的小媳婦兒,也不知是因為發(fā)熱還是因為害臊。 這丫頭不管多大年紀,就是臉皮兒薄,稍微說點什么就會臉紅,可是如果說真的臉皮薄的不像話吧?也沒有,這丫頭只要跟她頂牛,立刻輸人不輸陣。 就是這樣倔強一個丫頭。 容湛是疼在心里,也格外歡喜的,饒是這樣簡陋的場所,饒是安全未知,他仍是忍不住親上了嬌月。 “乖,不要怕,我給你取暖……” 容湛輕輕的在嬌月的身上啄吻,他也不是就要干那種事兒,真是嬌月有些發(fā)燒,他倒是覺得,如果真的酣暢淋漓的來一場恩愛,說不定出了汗,她也就好了。 容湛想的就是這么簡單,他的手滑入了嬌月的衣服里。 嬌月嗯哼一聲,甩手:“你別碰我。” 嘟嘟囔囔的,不怎么高興。 “怎么都這個地方你還發(fā)情啊……” 嬌月帶著埋怨的盯著容湛。 容湛笑:“不行?。 ?/br> 倒是不像平時的他,帶著幾分邪氣了。 嬌月看他這樣笑,一下子就愣住了…… 759、夜夜夜夜 原本不是在好好的聊天嗎?怎么說來說去就成了這個樣子呢? 怎么兩個人就開始熱烈的親吻了? 通通沒具體的印象流程,唯一記住的是在很短的時間就到這一步了。 嬌月自己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而現(xiàn)在,她所有的衣衫都已經(jīng)全部褪下,她已經(jīng)坐在他的身上,搖晃著自己,像是一只小妖精。 在合二為一那關鍵時刻…… 嬌媚的女人,痛并快樂地尖叫道“??!” 而男人憋紅一張臉立時悶哼一聲。 女人似求似嗔地叫著男人的名字:“湛哥哥,呃,湛哥哥呀。” 那聲音柔的都能化出水兒了。不是拒絕,是邀請。 容湛看她出了汗,掏出帕子為她擦拭,嬌月蹙眉啞著聲音問:“臟不臟???” 容湛低語:“不臟,你知道我的。我一貫都帶著三四條帕子?!?/br> 這話兒倒是沒錯的。 嬌月任由他為自己擦拭,隨即輕聲道:“衣服?!?/br> 容湛立刻將衣服為她披好,看著小丫頭氣喘吁吁的樣子,他只覺得千好萬好。 他邊為她穿衣服邊說:“有沒有覺得自己發(fā)了些汗,舒服很多?” 嬌月當真覺得眼前這位就是個沒臉沒皮的,哪里有人是這樣的,好端端的哦,他倒是不顧及她還生病,就非要做這個事兒,也不看看是個什么的地方。 內(nèi)心碎碎念了很久,嬌月終于抬頭,十分無奈的說:“你這人,饑不擇食?!?/br> 容湛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個詞兒也不太對,他含笑問道:“你是不是用錯詞兒了?我怎么覺得該是情不自禁啊?” 他也不穿衣服,就這樣抱著嬌月,嬌月覺得身體某處特別不得勁兒,推他一下,說道:“你穿衣服啊?!?/br> 容湛低頭看她發(fā)窩兒。 嬌月又認真:“穿上,會冷。” 容湛想說自己真是一點也不冷,但是在她的視線下還是乖乖的將衣服穿上了,只是露出一寸胸膛,倒是有幾分壞男人的感覺。 嬌月咬了咬唇,輕聲說:“你……” 頓了一下,她義正言辭臉:“你怎么老不正經(jīng)呢?” 容湛:“???” 嬌月指指他的衣衫,管閑事兒,“你沒有系好?!?/br> 容湛嗤笑了一聲,說:“那你什么意思?”他壞笑問:“怎么?我穿?” 嬌月忍不住了,又白了容湛一眼,不過倒是認真說:“我?guī)湍?。?/br> 容湛:“???” 發(fā)呆的功夫,嬌月將他的衣服拉好,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穿好,說道:“不要露rou?!?/br> 容湛就覺得這句話怎么就那么奇怪呢,不過好歹也沒有放在心里,只是說道:“還冷么?” 嬌月很想說一句還冷,不過倒是真的不像是剛才那么徹骨的不舒服了。 她靠在容湛的身上,容湛這個時候全身也都透著溫暖的氣息,果然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會讓兩個人熱乎起來么! 嬌月靠在容湛的身上一直碎碎念,“一般這樣的天災之后,怕是都會有一些疫情。等我們順利脫險,你一定要盡快的與皇上建議配置一些藥物。不過好在這是冬日,很多病菌都不會存活。但是天寒地凍的,很多人的房子又塌了,衣不蔽體,又天寒地凍,這方面……“ 容湛失笑,他倒是納悶他們家小丫頭都想什么,這樣的事兒,他能不辺嗎? 容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直接咬上了她的耳朵,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嬌月眨眨眼,她笑道:“你當然知道?!?/br> 容湛說:“對,我當然知道,所以你這是干什么?” 嬌月覺得自己有點好心被人嫌,扁了扁嘴,有些不高興。 容湛就是愛看嬌月這調皮中帶著挑釁不開心的樣子,總覺得格外的鮮活。 他輕輕的咬了嬌月的小手兒一下,認真道:“明天哥哥背你下山?!?/br> 嬌月嘟嘴,白了容湛一眼,不想理他,不過不自然的臉蛋兒又紅了,他怎么自稱哥哥了。 容湛愛死她,手指立時就滑到了她的腰上,捏捏她腰間的小rourou,小rourou很少,但是讓人很舒服。 “嬌嬌,你會一直在我身邊,永遠都不離開的,對么?” 嬌月仰頭看容湛,就見容湛認真的看她,并不是開玩笑。 她嗔道:“我為什么要離開?” 嬌月知道容湛說的不是這個,但是她就要顧左右而言他,她才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