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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反應,但未必就是不知道彩蝶公主在哪里,她這樣明目張膽的來了大齊,雖然沒有經過申報,可是作為一個公主,該有的隨從也有,我不信她會毫無防備。如今她被擒獲,我想那邊也許是有所察覺的。我大齊和西涼自從二十年前一役之后開始便一直算是友好。雖然也有些小摩擦,但是大體上是安穩(wěn)的。我倒是覺得,如若因為彩蝶的事情再生事端,十分不妥。既然彩蝶已經有些發(fā)瘋,倒是不如將人交還給西涼。亦或者因此簽訂契約,得到一些能夠看到的實惠。” 殺一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讓這件事可以達到一些更大化的利益。這是太子的想法,他相信也是比較合情合理的處置方式。 容湛手指滑過杯子,原來太子也見過彩蝶了。 這般看來,皇帝已經分別讓他們都去見了彩蝶,容湛倒是不太意外這一點。 眼看皇上看了過來,容湛微笑了一下,沒言語。 皇上道:“你且說說你的意見?!?/br> 容湛抬頭,效益并未收斂一分,他道:“我么?要我說,殺了她?!?/br> 此言一出,周遭一片安靜。 太子垂了垂首,不意外容湛這么說,容湛對西涼人的仇視是從幾歲的小娃娃就開始了,這樣的觀點是很難一下子改變過來的。 皇帝倒是點了點桌面,說道:“那說說你的看法?!?/br> 容湛道:“太子說的對,他們其實很有可能早就知道彩蝶來到了大齊,而彩蝶這么久都沒有消息,他們也知道彩蝶已經落在了我們手里??墒悄怯衷趺礃幽兀坷匣实蹃硪肆藛??慕容二來要人了嗎?他兄妹情深的戲碼演的不錯,但是他有其他動作嗎?至于慕容四……” 容湛笑容越發(fā)的燦爛不少:“慕容四看著是個暴躁的蠢貨,但是你看他行差一步了嗎?他們家這么多人,最后還不是只剩下他和慕容二。慕容二是一直韜光養(yǎng)晦的藏著,別人不注意。可是慕容四可是一直在漩渦之中。漩渦之中的蠢貨能活的好好的,這話你們信,我不信。這樣的一家人,他們是不會管彩蝶公主的死活的。更不會因為彩蝶公主貿然發(fā)動什么戰(zhàn)爭,要知道,真的戰(zhàn)事起來,我們艱難,他們也艱難。既然如此,我們?yōu)槭裁匆粨Q?” 說到這里,他笑容更多,又道:“當然,這些是基于西涼來看的。以上那些,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廢話?!?/br> 皇帝一口茶水在口中,差點噴了出來。 他盯著容湛,簡直想要打人。 容湛垂著眼,說道:“最深層次她該死的原因就是她是來復仇的?!?/br> 容湛飄忽的笑了起來:“祁言當時怎么死的誰也說不清楚,但是不可否認,若沒有我們他是不會死的。彩蝶之所以來到大齊,也正是為祁言報仇。放了她,相當于放虎歸山。” 說到這里,皇上的表情果然變了一下,他其實心中早就有所謀斷,今日同時問他們二人,不過是想看睡得答案更加合乎自己的心意。 他意味深長:“你就覺得一個瘋子還可以做什么?” 容湛攤手:“為什么不可以?我從來不小看女人,而且誰知道是真瘋還是裝瘋呢?我要報仇可以化身謀士在慕容九身邊待幾年,利用慕容九籌謀。她一個女人,更加好辦吧?左右就是要殺人復仇,其實也不那么難的。這世上讓人死并沒有想的那么復雜,真正復雜的是生不如死?!?/br> 眾人又沉默下來…… 740、拆臺 皇帝并沒有就彩蝶的事情發(fā)表什么更多的意見,反而是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倒是也沒有顧忌太子也在這邊,直接說道:“還有一件事兒,是有關你母親俞曉妍?!?/br> 容湛伸手制止了皇帝,說道:“不管陛下要說什么,這件事兒都與我無關,她沒有被擒獲之前,我并不想知道與她有關的事情?!?/br> 皇帝似笑非笑,說道:“不想知道?” 容湛坦承:“對,我與我家娘子有一賭注。我們賭俞曉妍何時會被您擒獲,以外公生辰為限,她賭不能,我賭您能。” 容湛微笑:“在此之前,我們任何人都不能干預這件事兒嗎,只愛這件事兒的正常發(fā)展。若是我過問一二,怕是我們家娘子還以為我從中搞鬼,不履行賭約就讓我得不償失了。” 容湛十分曉得坦然,但是皇上和太子心中卻是各有想法。 沉默了許久,皇上笑道:“你倒是對朕有些信任?!?/br> 臉上縱然掛著笑容,但是這笑容卻又沒有深達眼底,可見不過是虛應罷了。 容湛并不放在心上,只道:“其實并不是對您,而是綜合情況來看,她一個弱女子大齊京都,在所有人都追捕的情況下能夠躲避這么久,已經十分不易了。如今也接近三個月了。三個月尚且不能擒獲,那么我倒是覺得,九城巡防司做事情讓人有些讓人嘲笑的。所以我賭,他們會在三個月臨界點將人擒獲。不然未免太過丟人現(xiàn)眼。是個人都要臉面,您說對吧?” 容湛倒是沒說這是因為齊老先生的預言,不過他這般解釋也并非不合情合理。 皇帝感慨道:“你們夫妻在府中倒是荒唐,這樣的大事兒哪里是能夠拿來玩笑的?” 容湛不言語。 皇帝深深的看了一眼,說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容湛起身,應了是,隨即一撫衣衫,說道:“兒臣告辭。” 不做其他表現(xiàn),施施然離開。 容湛不管皇帝與太子還會說什么,總歸是與他無關的。 他坐上馬車離開皇宮,三木負責趕著趕車,他低語道:“您在御花園與陛下敘話之時,太后的人曾經兩次過來查看?!?/br> 容湛若有似無的笑,說道:“我這個皇祖母啊,就是手伸的太長了,她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卻不知她的兒子是一個什么樣的性格。如此下去,只會坑了自己。只是她便是時至今日,仍是不明白陛下的心思。有時候想一想,就算是真正的血脈親人又如何,未見得互相就要懂?!?/br> 三木沒有言語。 容湛掀開小簾子看向了窗外,街上倒是熱熱鬧鬧的。有那人家夫妻二人一同做小生意,好不快活。 容湛喃喃自語:“其實說到底,這樣的日子未必不好?;始夷睦镉惺裁从H情可言呢?” 回答他的只有窗外的風聲,倒是再也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