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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會讓她一個姑娘真的搶過去,兩個人順勢就滾到了床榻上。 容湛壓著嬌月,居高臨下的看她,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不過卻還裝模作樣,似乎一本正經(jīng)的:“送了我就拿不走了,你做的荷包是我的,你也是我的?!?/br> 容湛這樣說倒是學(xué)著嬌月平日里的口氣了,嬌月哪里聽不出呢!錘了他一下,推他:“讓開啦,還不成的?!?/br> 她還沒有好,生怕他又亂來什么。除卻葵水與特殊的事情,這個人每天晚上都不空,夜夜都來,嬌月時常受不住呢,現(xiàn)在不過是趁著這事兒好好的休息一番呢。 容湛貼著嬌月的耳朵吹氣,輕聲抱怨:“知道自己還不成,你還招我。” 嬌月真是委屈死了,容湛整日的說她招人,她哪里有呢,不過是尋常的說話,這人就發(fā)情一樣,難道這還怨得到她? 嬌月鼓著腮幫子,整個人都有些不開心。 容湛看她小松鼠一樣,湊在她的臉蛋兒上親了一下,說道:“好了,乖一點。” 他道,“這幾日還疲乏么?” 每隔三日他都會找大夫給嬌月看一次,不過心中總是還不放心的。 嬌月果斷的搖頭,說道:“我好著呢。” 怕壓壞了嬌月,容湛起身。 她摟住了容湛的肩膀,“你今日怎么啦,臉色有點不好看呢。” 容湛摸摸自己的臉,問她:“能看出來?” 嬌月切了一聲,說道:“自然啊,我是你的什么人,是娘子耶,自然能看出你的喜怒哀樂?!?/br> 容湛輕笑,斟酌了一下,說道:“我只是突然就發(fā)現(xiàn),有時候有些人可能和你看到的不一樣。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了解,可是也不盡然。” 嬌月也不知道這人又被誰刺激到了,但是她倒是十分尋常的開解道:“這不很正常的么?每個人都有兩面性,也許他給你看的,只是他想給你看的那一面呢!又或者說,他給你看到的其實也是他自己真實的那一面。他對你真誠不代表對所有人都是。你也是啊,你對我和對別人,是一樣的嗎?你對我的家人和對外面的其他人,是一樣的嗎?難道我看到你對別人不好,只對我好就覺得你有問題?不會的吧?” 容湛揚眉,勾了一下嘴角:“小丫頭?!?/br> 他揉揉嬌月的頭,將她撈在懷里。 嬌月又說:“當然,我的這個比喻可能也不恰當。但是你懂就好,很多事情你如若真的做起來可比我想多了,你也不需要我來拿捏什么啊?” 容湛頷首,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低語道:“我的嬌月最好?!?/br> 嬌月:“不知道誰惹了你,也不知道和你關(guān)系怎么樣,不過很多時候啊,華麗的生活就像是一個袍子,可能一掀開,里面都是蟲子,千瘡百孔的。你覺得好是你沒有掀開罷了?!?/br> 容湛定睛看著嬌月。 嬌月疑惑:“干嘛這樣看我?” 容湛認真:“我突然就發(fā)現(xiàn),我們嬌月不僅聰明,還很有大智慧?!?/br> 嬌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是前世一句耳熟能詳?shù)脑捔T了。容湛倒是能說出這許多。 “其實道理啊,說都會說,主要要看怎么做?!?/br> 容湛低頭親著她的臉蛋兒,說道:“可是能夠這樣透徹的又有幾人呢!” 嬌月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認真問:“那么你要說這個人是誰嗎?我?guī)湍愦蛩?。?/br> 容湛微笑,捏著她的臉蛋兒認真:“我怎么舍得我們嬌滴滴的小寶貝動手呢?!?/br> 容湛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豐盈上:“和你聊過之后,我就心情大好了,至于旁的,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倸w我我堅持自己就是。” 嬌月又發(fā)表感慨了:“人最難的就是做自己。” 容湛失笑,他說:“怎么著?你今天還走上人生導(dǎo)師的路線了?” 嬌月點頭,點著容湛的鼻子:“那是自然,我要從精神上控制你,這樣你就時時刻刻想著我,喜歡我,再也看不進別人一樣?!?/br> 容湛捏住了嬌月的小手兒,深情:“那你控制我一輩子可好?” 他低頭親她,呢喃:“我求之不得。” 710、最像我 御書房內(nèi)。 皇帝看著站在下首的人,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照你看,彩蝶這件事兒,怎么處理更好呢?” 似乎將難題丟給了旁人。 站下下首的不是旁人,正是齊之州,他比皇上還冷淡,認真道:“若是我,我大抵會殺了她。” 齊之州抬頭,說道:“總歸,她連一個通關(guān)文牒都沒有,私下來到我們大齊,就算是有什么意外死掉了,也不為過吧?” 齊之州這個樣子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意外,皇帝似笑非笑的頷首:“既然你這么想,那么就殺了吧。” 齊之州倒是認真:“陛下自有您的定奪,微臣格局小,只能看到這一點,唯恐會壞了大事兒,還是您一人定奪就是。” 皇帝深深的看著齊之州。半響,說道:“那你看周家該是如何處置?雖然周家看似無辜,但是實際上倒是不好說的。究竟與彩蝶公主有什么牽扯,無人可知?!?/br> 齊之州:“微臣不知?!?/br> 他似乎不太想管周家的事情。 皇帝看著他的表情,緩緩道:“你最近倒是沒有什么斗志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你齊之州的性格。” 齊之州淺淡的笑了笑,說道:“此一時彼一時?!?/br> 皇帝立刻:“是美滿的家庭消磨了你的斗志?”他的語氣帶著些隱隱的危險,“若是如此,只能說季成舒十分不適合你了?!?/br> 齊之州認真:“斗志這種東西倒是與家庭沒有關(guān)系。只是我覺得,有些事情沒有必要罷了?!?/br> 皇上知道齊之州還是為之前的事情惱羞成怒,他道:“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小心眼,護犢子。不管是蘇嬌月還是你手下的幾個小子。怎么著?辯不過大理寺就火氣這么大?人家大理寺不是也敗在你們手上很多次嗎?做人啊,要看得開。” 皇帝倒是樂見刑部與大理寺鬧起來,各自有自己的見解才最好,若是都站在一條線上,難免是會失去了準確的判斷。 他道:“行了行了,彩蝶的事情,你安排人去將她秘密押解回京。早些安排人動身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