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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府里的事情,嬌月看似掌管的很好,但是很多事情還是瞞不過容湛的。 這樣的事兒,更是不會直接拿到嬌月面前。 容湛拆開了信封,這封信是彩蝶公主寫給嬌月的,她以閔致睿的身體最為要挾,要嬌月單獨(dú)去見她。而代價就是能夠救治閔致睿的解藥。 閔致睿除了重傷,另外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中毒。 不過……容湛冷冷的笑:“她未免太過高看他們西涼的東西了,難道真的以為無人可解毒么?” 三木道:“看來這件事兒果然是彩蝶公主做的?!?/br> 容湛道:“他們不知道閔致睿是那個真正射箭殺死祁言的人,但是卻以為可以利用閔致睿作為一個契機(jī),我看,這件事兒倒是也未必是彩蝶公主一個人做的,未嘗沒有二皇子的手筆。她一個人的能力很難做到的?!?/br> 他冷漠的笑:“西涼的人,怎么就怎么蠢呢?” “王爺,那您看,我們下一步怎么做?!?/br> 容湛揚(yáng)眉:“怎么做?自然是去見她?!?/br> 三木:“可是王妃……” 容湛冷冷的:“難道我還會真的讓嬌月去見她不成?她是個什么東西?!?/br> 他的聲音陰冷下來:“沒有人可以傷害嬌月,任何人都不可以。慕容彩蝶既然覺得祁言是因為嬌月而死,想要誆騙嬌月出去送死,那么我何嘗不可利用這個機(jī)會斬草除根呢!怪不得這么多年她都斗不過俞曉妍,我看她壓根就沒有腦子?!?/br> 容湛冷冷的笑,手指泛出了青筋。 “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女子呢?” 三木道:“彩蝶公主其實一直都深居簡出,倒是沒有受過什么系統(tǒng)的教導(dǎo),其實算不得多么厲害。她和王后還是不同的。王后畫個圈,她能跑半年,其實之前也不是她斗倒了王后。而是他們壓根沒有想到所謂慕容九會死?!?/br> 容湛頷首,“那倒也是,一般人都斗不過俞曉妍,她就是一條毒蛇,是可以害死任何人的?!?/br> 說到這里,容湛突然就頓住了話茬兒,他說道:“你說這么多年,彩蝶公主就沒有表現(xiàn)出對王后的厭惡么?” 三木:“我在朝堂,倒是未曾聽聞。不過她與王后關(guān)系并不太好,倒是有些小小的八卦,算不得什么?!?/br> 容湛緩緩道:“俞曉妍竟然會放過她,倒是讓人覺得挺難得的。不在她羽翼未豐的時候殺掉她,留著她漸漸做大。真不是俞曉妍的風(fēng)格。” 三木:“您覺得,其中有陰謀?是王后的,還是彩蝶公主的?” 容湛失笑:“彩蝶公主?她有那個腦子嗎?行了,你下去安排人,準(zhǔn)備假扮王后去見她。好好招待她一下,我相信她是愿意為祁言殉情的吧?!?/br> 其實,彩蝶不重要,真正奇怪的是俞曉妍。 容湛倒是覺得自己該好好的想想俞曉妍這個女人了。 現(xiàn)在想一想,其實俞曉妍那個時候還沒有彩蝶公主年紀(jì)大,為什么就會有如此多深沉的算計呢! 她,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686、中毒 嬌月這幾日怏怏的,帶著些不舒服。 午膳吃了幾口就倦了,不想再吃,吩咐人收拾出去。 云兒有些憂心,問道:“小姐,要不要找大夫看一看?您是不是不舒服啊?!?/br> 嬌月?lián)u頭,覺得倒是沒有什么大礙。 她這幾日有些擔(dān)心致睿哥哥的傷勢,又忙著布置胭脂水粉鋪?zhàn)拥氖虑?,可能是cao勞過度。 “沒事兒,天氣熱,可能有些中暑,去給我熬點(diǎn)綠豆粥。我稍微躺一會兒就好了。”嬌月吩咐一下,又叮嚀丫鬟準(zhǔn)備了一塊冰放在房間內(nèi)降暑。 幾個丫頭應(yīng)了。 她回到床榻上,靠著枕頭小憩。 容湛下午從宮中回來,面色有些不虞,心情并不很好。聽管家說王妃似乎有些不舒服,立時來到房間。 嬌月午睡到現(xiàn)在還沒有起來。 云兒低聲稟道:“王爺,王妃從昨日起就沒什么胃口。今日似乎更差,奴婢想著讓太醫(yī)過來看一看,王妃不許,說是沒有大礙。您看……” 她自然是擔(dān)心自家小姐的,生怕她有個什么不舒服,立時就與王爺稟了起來。 容湛坐在床榻,輕輕摸了摸嬌月的額頭,倒是沒有什么,隨即吩咐道:“差人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br> 說話的聲音并沒有驚擾嬌月,她睡得很沉,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小團(tuán)。 嬌月迷迷糊糊的,總是覺得容湛坐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卻又醒不過來,仿佛是陷入了夢靨里,跳不出來。 她哼哼了一聲,伸手抓人,但是卻抓不到容湛,她著急的不行,低語:“湛哥哥……” 容湛摸了摸嬌月的頭,并不燙人。 他拉著嬌月的手,輕輕搖晃:“嬌月,醒來了。” 容湛看她不舒服,想著還是給人叫醒更好。 他輕輕的搖晃著嬌月,嬌月總算是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低語:“湛哥哥……” 容湛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低聲問:“哪里不舒服?” 嬌月仰著頭,茫然的搖搖頭,隨即輕聲:“沒有不舒服?!?/br> 頓了頓,認(rèn)真:“就是困又乏?!?/br> 容湛心疼的將人撈到懷里,拍著她問:“昨天就這樣了?” 怪不得昨晚他回來的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窩在那里睡著了,他以為她是白日里累極了,倒是不想,今日還是如此。 抬頭問道:“太醫(yī)到了嗎?” 劍蘭連忙稟道:“還未,我去門口看一看。” 動作很快。 嬌月輕聲:“也沒有什么,大概是最近思慮過多吧?!?/br> 容湛擺擺手,讓其他人都出去,隨即在她耳邊低語:“還擔(dān)心閔致睿?” 語氣里聽不出什么,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兒。 嬌月?lián)u頭,淺淺的笑,說道:“我自然是相信湛哥哥的,湛哥哥說沒有問題,那就一定沒有問題。我也不知道知道自己怎么了,說不好的感覺。” 容湛低沉的笑,他拉著嬌月的手,與她直白道:“致睿除了受傷還有就是中毒。師姐有喜了,不能親自為他下針,泡藥。因此他可能會好的緩慢一點(diǎn),但是你放心就是?,F(xiàn)在太醫(yī)做的很好,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