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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月差點(diǎn)一口氣上不來,就覺得眼前這個當(dāng)真是一個壞痞子。 她哼了一聲,道:“你走開啦?!?/br> 帶著些嬌嗔之意,但是卻又有著些知曉人事兒的風(fēng)情。 容湛的手指滑在她的臉蛋兒上,隨即輕聲道:“我起身給你做,喝點(diǎn)粥好不好?” 嬌月點(diǎn)頭,隨即又搖頭:“你讓下人做就好了?!?/br> 她摟住了他的腰:“累不累?” 兩人這樣廝混了一天一宿,哪里不累呢?就算是容湛是鐵打的也會累的。 容湛低沉的笑,用下巴摩挲她的小臉兒,嬌月帶著幾分刺癢,柔弱無骨的貼著他,低語:“你是我男人耶,我可得好好的照顧幾分。” 容湛笑容更甚幾分,他喚了小翠進(jìn)來叮囑了一番,隨即有幾個婆子抬著熱水進(jìn)門,一切妥當(dāng),容湛抱著嬌月起身:“一起洗澡好不好?” 嬌月嬌嬌軟軟的說了一個好。 容湛將嬌月放入了水中,隨即自己水中,一陣水花撲了出去。 嬌月打量容湛的身體,看到他的上身有些抓痕咬痕,心中清楚這是如何弄的,她有些臉紅,隨即小手兒就撫上了他的肩膀,問道:“疼不疼?” 容湛帶著笑,低語:“你說呢?” 嬌月心疼的摸著,說:“下次我不咬你了?!?/br> 容湛點(diǎn)點(diǎn)她的額頭,說道:“傻丫頭,有什么疼的。” 又說:“你一個小姑娘,便是下手再狠又能多疼?再說那樣的時刻,你越是,我越是爽利?!?/br> 說到這里,嬌月含羞帶怯的看他。 容湛無奈的靠在了浴桶的邊緣,說道:“你別撩我,我是真的沒有力氣了?!?/br> 嬌月惱羞成怒,照著他的腰就掐了一下:“你不準(zhǔn)胡說?!?/br> 容湛笑意更深,說道:“哪里胡說了呢?” 嬌月踢他一下,隨即往后靠,認(rèn)真說:“我才沒有撩你呢!分明就是你這個人沒有節(jié)制?!?/br> 容湛掬起一抹水花,一下子就灑在了嬌月的身上,嬌月弄了一臉的水,嘟囔:“你好幼稚。” 容湛又將她扯到懷里,嬌月要反抗,他呵斥道:“乖一點(diǎn)?!?/br> 嬌月嘟嘴。 “我?guī)湍悴帘?。?/br> 嬌月總算是不調(diào)皮了,兩個人這樣折騰總是有些累的,等到洗過澡,容湛覺得自己這才緩過來不少,他將嬌月抱回床榻之上,此時床榻之上已經(jīng)被換過新的被褥了。 嬌月摸著淡藍(lán)色的錦緞薄被,說:“這個顏色好清爽,什么時候新添置的,我竟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我記得原來我也有這樣一條的。” 容湛失笑,湊在了她的耳邊低聲問:“想到那個時候了?” 容湛受傷來找嬌月,裹挾了她的被子離開,以至于她要裝作什么也不知道,那個時候云兒和小翠真是懵了一樣,平白無故的丟了一床被子,你說這奇不奇怪。想到這些,嬌月竟是覺得這些事情好像已經(jīng)很遙遠(yuǎn)了。 不過縱然遙遠(yuǎn),卻也是好笑的。 “這不會就是那床吧?” 容湛失笑,“自然不是。” 嬌月戳他胸膛,“你到最后也沒有將被子還給我。以至于我們家兩個丫鬟總是疑心自己患了失憶癥,從來不曾有過這樣一床被子?!?/br> 容湛哈哈大笑。 “咚咚!”敲門聲響起,小翠將晚飯端了進(jìn)來。 “放在桌上就出去吧。” 容湛穿著單薄的衣衫,他倒是不太喜歡身邊有外人伺候。雖然這是嬌月的丫鬟,但是容湛可是知道他們家的這個小醋桶的,因此十分的注意分寸。 而且……旁人再好哪里敵得過嬌月一分呢? 容湛將做好的粥端在了嬌月身邊,嬌月孩子氣:“你喂我?!?/br> 容湛嗯了一聲。 嬌月吃了一口,微微瞇眼,隨即笑著言道:“我自己來就好?!?/br> 容湛:“沒事兒,我來喂你?!?/br> 嬌月當(dāng)真是餓了,很快就吃下一大碗粥。 容湛看她吃完才來到桌前,即便是很餓,他依舊儒雅斯文,一點(diǎn)都不像嬌月那般大口。 嬌月側(cè)頭看著他,只覺得當(dāng)真是公子如玉,清雅無雙。 越看,越是覺得他好,一時間竟是看呆了,一分都移不開視線。 容湛感覺到的視線,若有似無的揚(yáng)起了嘴角…… 642、郊游 容湛前些日子有些忙碌,每日都早出晚歸,嬌月每日見他都覺得他行色匆匆,但是這幾日似乎又放松了下來。時間也多了,倒是有時間陪著她和孩子,嬌月帶著笑意,軟綿綿道:“你今日不出門?” 容湛睨她一眼,問道:“為何出門?” 隨即又問:“我就要纏著你?!?/br> 嬌月哎了一聲,直接來到他身邊,小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帶著笑意道:“那你纏著我?。课揖拖矚g你纏著我?!?/br> 容湛失笑,他摟著嬌月,說道:“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br> 夫妻二人四目相對,滿是情意綿綿。 容湛道:“不如我們出門踏青吧?” 嬌月一聽,來了精神,連忙點(diǎn)頭說好。她也是很喜歡出門的,容湛失笑:“去,換個便利些的衣衫?!?/br> 順勢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嬌月倒是也不計(jì)較,哎了一聲,連忙去換,不一刻的功夫就換了簡便一些的衣裙,但是即便如此也不掩她一分的美貌。反而多了幾分高冷之氣,嬌月頭上只簡單的別來一只粉色的珍珠發(fā)簪,可是容湛偏是覺得嬌月這樣最好看。 “你不會是看我太美,看呆了吧?”嬌月笑著問道。 容湛理所當(dāng)然:“不可以么?你是說我的娘子,我移不開眼也是正常的?!?/br> 嬌月一下子就明媚起來,開心道:“我就喜歡你說實(shí)話?!?/br> 她本就是好顏色,這樣一笑,傾國傾城。容湛心道自己何德何能,竟是能娶到這樣的美人兒,不僅能干,又聰明的緊。 他手指滑過她的臉蛋兒,問道:“看你很少用玉簪?!?/br> 嬌月點(diǎn)頭,感慨:“實(shí)在是太沉了啊,壓的頭不舒服,我不喜歡太繁瑣的首飾,戴在頭上感覺脖子都要壓斷了。實(shí)在是受不了。我可不想得脊椎病?!?/br> 容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