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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回到寢宮,就看到嬌月坐在床榻上發(fā)呆,他頗為無奈,來她身邊低語:“怎么不睡?” 早已經(jīng)交代了她早睡,現(xiàn)在看來這丫頭倒是全然都沒有放在心里。 容湛有些無奈,斥責(zé):“你這般不聽話,回去看我不教訓(xùn)你?!?/br> 嬌月嗤笑了一聲,說道:“說的倒像是真的似的,你敢么?” 小丫頭挑釁的揚著眉,很是張狂的樣子。 容湛手指滑過她水嫩嫩的臉蛋兒,帶著笑意,低聲問:“你說什么?” 嬌月緩和一下,揚起下巴,認真問:“你敢嗎?” 容湛一個翻身,一下子將她壓在了床榻之上,低沉的笑了出來,眼神幽幽暗暗,帶著幾分晦澀不明。 他在嬌月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隨即輕聲問:“你以為,我的教訓(xùn)是什么?罵你?還是打你?” 容湛的笑容越發(fā)的厲害,他低語道:“為什么你這么天真呢?其實……我壓根不需要做這些啊!” 嬌月不懂。 容湛手指滑到了她的高聳之處,輕輕的捏了一下,隨即微笑道:“我以另外一個方式教訓(xùn)你!你……懂么?” 隨即壞笑起來。 嬌月一下子就臉紅了,這樣的容湛,很是邪魅。 她推他:“你快讓開,別給我來這個?!?/br> 說到這里,更加臉紅:“你不要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我……” 沒等說完,就被容湛捏在了懷里,直接親了上去。他像是要吃人一般,箍著她一寸都不肯放開,嬌月被他按在懷中,只感覺到他的唇舌在她口中攪合不停,仿佛是下一刻就要將人給吃掉。一點都不留情面。帶著全然的攻擊性。 嬌月哼哼一聲,又去推他,只是卻沒有一點用處。 嬌月委屈的嗯了一聲,容湛也總算是呼吸不暢,他放開嬌月,低語道:“我愛你?!?/br> 嬌月仰頭看他,眸光水水盈盈的,帶著幾分討喜。 她哼了一聲,問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這般反常,倒是沒有。幾乎是rou眼可見的歡喜,容湛的情緒這樣外放,實在不多。而除此之外,又看他高興之中帶著幾分不同,仿佛是十分的荒涼,她竟是說不好自己究竟想要如何評價容湛此時的心情。 容湛脫了鞋上了床榻,她倒是自動貼過來,軟軟地窩在他懷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緊了緊懷里的身體,手探進寢衣里摩挲著滑膩白皙的豐潤,原本只是無意識地揉弄著,沒想到倒是引出了幾分別樣的興致。他揉著她的身子,扶著她的頭沒完沒了地吻,吮得她舌頭快化了。 嬌月配合著他,任他這般那般,一時間,兩人倒是也忘記說了什么,扯著床幔倒是深入淺出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曲方酣,容湛總算是放開了嬌月。 此時嬌月一身的汗,泥濘的不成樣子,她低語道:“你倒是發(fā)瘋一樣?!?/br> 容湛在旁的事兒上向來都是縱著嬌月的,怎么都行,很少違背她的意思。便是真的有不同的見底,只要她撒嬌,他便立刻就沒有立場,從來都是任由她做主??墒俏í氝@性事上,他十分的霸道,說一不二。每每都要弄得她死去活來,嬌軟的說著好話兒求饒。 日子久了,嬌月也就習(xí)慣了。 她心里曉得,這樣的時候和他說的再多也沒用,倒是不如與他歡喜了,稍后再說其他。 想到此,她揉揉肩膀,低語道:“你屬于吃沒吃相的類型。” 容湛倚在枕上,帶著笑意道:“誰讓我只愛我們小嬌月呢!再說,我不好好疼你,你嫌棄我怎么辦?” 這樣的話帶著幾分的曖昧意味兒,嬌月紅著臉瞪他,隨即道:“誰知道你發(fā)什么瘋。” 喚了丫鬟備水,容湛貼著她的背,低聲道:“我的計劃開始了。” 嬌月詫異的回頭,有些不解,問道:“什么?” 她是知道容湛有計劃的,但是容湛有什么計劃,想要做什么倒是不知道了。 她緩和一下,問道:“你做了什么計劃?” 看容湛這樣反常,嬌月倒是說不好的滋味兒。 容湛索性躺成了大字型,仰望著床幔,低聲道:“那個女人……我不能殺她,但是我也不能放過她?!?/br> 嬌月一下子就想到他說的到底是誰,連忙問:“你做什么了?” 容湛一直都留在京城,倒是也不該能做什么?。?? 嬌月不解的看他。 容湛伸手,嬌月連忙靠了過去,乖巧的湊進懷里:“你說?!?/br> 容湛微笑:“我確實不能直接對她動手,因為我還念著,她是我的母親??倸w是生了我的母親,便是她惡毒,她謀害了我的父親,我也不能否認這一點?!?/br> 嬌月一咕嚕坐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容湛,低聲問道:“謀害了你的父親?” 容湛頷首,他表情飄忽,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悵然,低聲道:“半年多以前,我就知道了,只是并不太想說出來,這樣的事兒,哪里是值得說的呢?” 嬌月輕輕在他的唇邊啄了一下,低語:“湛哥哥,別難過。” 雖然這樣勸著,但是嬌月也曉得,哪里是說不難過就不難過的呢?誰也不是容湛,不知道這樣的心情是如何的。 他低語:“你該知道,慕容九是假的,他去西涼那邊,主要就是為我調(diào)查當(dāng)初我父親的事情。而現(xiàn)在證據(jù)傳來,我倒是一點都沒有猜錯。原來她早早已經(jīng)籌謀了要謀害我父親。只因為,我父親知道她不是一個安分的女人,只因為我父親知道她與北漢關(guān)系曖昧,也知道她與西涼那邊不干凈。這樣的女人,我父親哪里放心的得下呢?若是將來他真的登上皇位,我母親就是一個最大的隱患,對大齊最大的隱患?!?/br> 頓了頓,容湛若有似無的笑了起來,他說:“他其實是打算處理掉我母親的,等他戰(zhàn)后回來??墒菂s不想,一切都是徒然,因為我母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打算。正是因此,她先下手為強,除掉了我父親。那個時候她還是太子妃,與我父親幾個幕僚關(guān)系都極好,你又知道,她也是善于出賣女色的,正是因此……” 容湛攥緊了拳頭,整個人狀態(tài)都不太對。 容湛這個樣子,嬌月心里也跟著難受,她拉住容湛的手,認真:“不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