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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知道劍蘭雖然武藝算不得天下無雙,但是輕功是一等一的。眼力也是極好。” 容湛沉默下來,半響,他冷冰冰的笑了出來。 死了一個慕容九,又來一個陰魂不散的祁言,倒是沒完了。 “這件事兒,你暫且誰也別說,稍后我回去考量一下再做籌謀?!?/br> 嬌月連忙點(diǎn)頭:“我知道的,我也不敢說啊,這畢竟是大事兒,如果冤枉了人就不好了。而且,我內(nèi)心里是相信閔伯伯的。” 她是想要相信的,但是實(shí)際上會如何,她又截然不知,只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很好。 “如果他真的和祁言有勾結(jié),我是不是就可以推算,當(dāng)年我父親被困一案,他可能不是那么干凈的?” 嬌月憂心忡忡的盯著容湛,輕聲細(xì)語:“湛哥哥,這件事兒涉及到的面兒太廣了,若不行,你與陛下直說吧,若是與陛下直說,也總是有一個幫手的。如果……” 容湛笑了起來,他摸摸嬌月的臉蛋兒:“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但是我真的早就放下了,這雖然是我的執(zhí)念,但是我做事情不是只看外表,你懂么?” 嬌月嗯了一聲,輕聲道:“我懂?!?/br> 容湛道:“哎,說起來,如果有人肯親親我,肯好好伺候我,我想來更是身心舒暢,一下子就想到下一步該是如何了。” 嬌月一愣,隨即小拳頭就招呼到他身上,她嬌嗔:“你這人怎么這么壞啊!” 容湛無辜的很,他清冽的笑,手指劃過她的頸項(xiàng),低語道:“我怎么了?” 嬌月認(rèn)真:“你分明就……” 她哼了一聲,也不與他爭辯了,只道:“你這人很壞很壞的?!?/br> 容湛無辜的挑眉,他笑:“哪里壞?” 嬌月想說哪里都壞,只是還沒說話,就被容湛壓在了身下,她怕極了,低語道:“你可別亂來,這是馬車,萬不能這么丟人?!?/br> 容湛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帶著笑意,輕聲道:“嘖嘖,小乖乖,你的膽子好小啊,是剛才嚇的么?” 嬌月手指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說道:“是不是,又如何?” 容湛微笑:“是的話,這就是為夫的錯了,該是好好的安撫一下你。親一親,如何?若不是,更得安撫一下你,為夫再次親一親,如何?” 他接連親了嬌月兩下,嬌月被他親的癢癢的,低聲呢喃:“可是,我不喜歡親親啊?!?/br> 容湛嗯了一聲,看向嬌月。 嬌月笑瞇瞇:“我這個人,喜歡實(shí)際的?!?/br> 容湛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位小姑娘是在調(diào)戲他? 他揚(yáng)眉:“蘇嬌月,你的膽子倒是真的大了?。 ?/br> 561、太子駕到 鑒于嬌月實(shí)在是太過的放肆,容湛回去好好的收拾了她一通,嬌月被他這樣那樣,抱著不肯撒手,最后只得大汗淋漓的求饒。 容湛倒是心情不錯,將她抱去沐浴,隨即自己則是去了書房。 嬌月沉沉的睡了過去,倒是也不管容湛干什么。 雖然容湛表面上看起來有些平靜,但是實(shí)際上并不是如此,他全然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如若嬌月猜測的是真的,如果劍蘭在閔家看到的人真的是祁言,那么其中可能有的問題,容湛幾乎不用想也知道。 沒有任何可能,閔將軍必然有問題。 那么閔將軍當(dāng)年沒有死,到底是真的上天垂憐還是別有內(nèi)情。這些又哪里說得清楚呢! 他來到書房,書房并沒有燃著地龍,他一個人坐在那里,也并沒有燃起燭火,只沉默的想著今次的事情。 “咚咚?!鼻瞄T聲響起。 容湛低沉:“什么人?” 三木道:“是我?!?/br> 容湛:“進(jìn)來吧?!?/br> 三木匆匆進(jìn)門,低語道:“王爺,已經(jīng)將太子請過來了?!?/br> 容湛頷首,果然,三木稟告之后就將太子迎進(jìn)了門,太子一身偌大的披風(fēng),遮擋住了臉,進(jìn)門之后倒是將披風(fēng)的帽子揭開,微笑道:“湛堂哥。” 容湛擺手,三木立時將燭火燃上,隨即出門。 冰冷冷的書房,太子并沒有脫下披風(fēng),不過倒是隨意的坐了下來,容湛看他表情,緩緩道:“這次請?zhí)舆^來,有要事相商。” 太子與容湛雖然是堂兄弟,但是委實(shí)算不得關(guān)系親密,他們即便是堂兄弟,又同時娶了蘇家的姐妹二人,平日里倒是也冷冷淡淡的。 這次接到容湛的邀請,并且是希望能夠悄然過府一敘,他自己都有些吃驚,萬分沒有想到。 不過饒是如此,還是來了。 容湛掃他一眼,也不倒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起身,說道:“我不能出府,唯恐有人多想,因此只能請你前來?!?/br> 太子一愣,問道:“什么事?” 能讓容湛這樣說,太子認(rèn)真言道:“堂哥有什么不妥?” 雖然兩人不慎親密,但是也沒有什么仇恨。而且說實(shí)在的,容湛這個人的偏執(zhí)與清高又恰巧不可能成為他的敵人,因此就算是容湛不站在他這邊,他也并不擔(dān)心什么。 總歸不會是仇人就好。 容湛看他,認(rèn)真道:“我知曉,閔家是支持你的。” 太子反問:“不妥?” 閔家支持太子,這也算是理所當(dāng)然,畢竟太子與閔致睿關(guān)系十分好。 容湛抿抿嘴:“談不上妥當(dāng)與否,只是有件事兒,我必須告訴你,你且有心理準(zhǔn)備?!?/br> 太子不自然的坐直了身體,能讓容湛都介懷的事情,他不敢保證自己是個什么樣的心情來面對。 “你說?!彼馈?/br> “閔將軍可能和北漢祁言有關(guān)系,今天我們?nèi)ラh府,嬌月的丫鬟見到了一個疑似祁言的人?!比菡科届o的開口。 太子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震驚莫名,這樣的事情,如何能夠不驚詫呢! 他道:“這件事兒……”想了一下,越發(fā)的嚴(yán)肅起來:“有證據(jù)嗎?” 容湛笑了出來,冷冷的帶著幾分嘲諷:“哪里需要有證據(jù)呢?稍后,我就會將這件事兒告知陛下,只是這件事兒必然要與你通氣。不管閔將軍是因?yàn)槭裁春推钛杂袪砍?,我都有提醒你的義務(wù)。” 太子沉默了半響,認(rèn)真